“媽,我們現在既有錢,也有住。阮總幾個人搬了出去,往后我們母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安心等你的移植手就好了。”
秦燕看著阮安夏此刻的模樣,心里已經升起了很不好的預。
“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媽,你就別問了。我都多大個人了,上的事我自己理就好。”
不說還好,這麼一提,頓時讓秦燕炸了。
直接擰住了的耳朵。
“阮安夏我看你是真的翅膀了!你知不知道自己今年幾歲?二十五都過了,眼瞅著都要二十六歲,放在我們那個年代,這已經是老姑娘。”
“現在晚婚晚育,二十六還早呢。我今年才剛畢業。”阮安夏一邊喊著疼一邊皺眉解釋。
可是秦燕本不肯松手。
“你想自己理對不對?”
“是啊,媽你不好,就一點心了。”阮安夏低聲勸,是萬萬不敢對發火的。
可秦燕卻冷冷朝看了過去,直接將人拽到了房間里。
“除了之前那貨,小薄就是你認認真真談的第一個吧。以前你爸給你安排了婚事,我太差,不能開口也不敢開口,生怕他借此機會把我趕出去,那樣沒有醫藥費我會拖累你一輩子。”秦燕咬,滿臉的急切,“可現在不一樣了,事慢慢全部都已經解決,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的后半輩子。”
“我這暫時看起來還好,可卻不知道某一天忽然就……”
阮安夏連忙打斷,“媽,你別說這些喪氣話。”
蹙了蹙眉,小臉都皺了起來,卻只能努力解釋,“真沒什麼大事。”
“你別撒謊!你一撒謊就耳朵紅,當我不知道?”
阮安夏實在沒了法子。
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是,是出了點問題。可是談出問題不是很正常麼?我現在跟他不是吵架。”
秦燕稍微松了一口氣。
卻聽見阮安夏補了一句。
“我們分手了。”
秦燕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捂著心口,“你想氣死我是不是!小薄那麼好一個男人,你好端端的跟他分手干什麼?”
“他哪里不招你滿意了?”
要不是現在實在大了,阮安夏懷疑秦燕現在到找來找去,是想去哪里找一竹鞭過來甩自己上。
阮安夏回答不出來。
不好把前因后果全部說出,也說不清楚。
這就讓秦燕更加忍不住多想了。
“該不會是你劈了吧!就是那天送我們回來那個小年輕是不是?”
阮安夏,“誰?”
“穿得人模狗樣的,還開了個值錢的車,沒想到是這麼個路數!當時他看你的眼神我就覺得不對勁,還仔細提點過你一番,不要被人。可沒想到你還是個不爭氣的!”
阮安夏徹底無語住了。
“媽,真不是你想的這樣。我跟孟尤本就沒什麼接啊。”
“那你和小薄為什麼要分手?”
阮安夏,“……”
怎麼又繞回來了呢。
“反正都已經分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懶得再爭辯,拿著包包直接往房間里走。
昨晚也沒睡好。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還不如好好在床上睡一覺。
“阮安夏!”
秦燕在后吼,可毫不能阻止阮安夏的腳步。
雖疲憊,但步伐卻很快。
七月初,天氣悶熱。
阮安夏在一陣斥責聲中關上了房門,直接趴到床上蒙住被子,把所有的嘈雜都掩在了世界之外。
良久。
外面的聲音才終于安靜下來。
秦燕許是累了,追到房門口說了幾句之后,便沒有再繼續。
傭人扶著去休息,阮安夏只能用枕頭捂著耳朵,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但這樣的安靜也只是暫時的。
沒過多久就聽到院子里傳出聲響。
車子停下之后,有一道悉的聲音從臺里傳了進來。
“姐姐在家里嗎?”
“秦姨你別攔著我呀,我是來找姐姐的。今天在半山莊園里我去主院拜訪,沒瞧見姐姐,后來還是聽別人說回家了,所以才跟過來。”
秦燕本就心不爽,看著阮琳琳也沒什麼好臉。
“跟過來干嘛?那天晚上就分家分干凈了,你們現在大張旗鼓跑來,又想整什麼幺蛾子?”
語氣不好。
可阮琳琳卻一點都不生氣。
只是笑著朝秦燕看過去,主從旁邊拿出了一個禮盒,“秦姨若,這人參呀是我在濟世醫藥館里買的,可是館長的珍藏,一般人真買不到。特意想送過來給秦姨補補子呢。”
“呵呵。”
“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
秦燕毫不給好臉。
也不收那一盒人參。
這讓場面立刻就僵住了。
好半晌,阮琳琳也沒找出更好的話,還是旁邊的人低聲提醒了幾句,忽然反應過來。
“秦姨你不收,可姐姐心疼你,必然是要收的。”
“這個家還不到做主。”秦燕冷笑,“你以為我是你媽,因為你攀了個有錢男人,就對你卑躬屈膝?媽永遠是媽,兒永遠是兒,我說不要的東西,夏夏更不可能要。”
“是。秦姨自然是跟姐姐母深,可秦姨有沒有想過?我和姐姐都姓阮,在外的時候,別人也一樣是稱呼阮小姐。如今我有了一個優秀的未婚夫,心里想著姐姐也能嫁個好人家。到時候我們姐妹一起嫁到薄家,往后相親相,還是一家人。”
提及薄家,反倒引起了秦燕的興趣。
便微微瞇起眼朝看了過去。
“昨晚你們都在薄家?”
阮琳琳笑著點頭,“是啊,昨天是薄家老太太的八十歲壽宴。我和姐姐都去參加啦。姐姐還被七爺當眾表白,準備訂婚了呢!”
“七爺??”
秦燕不解,但大為震撼。
“七爺又是誰?”
“當然是薄氏集團現在的掌權人,那個能呼風喚雨的大人啊。他可是一個完男人,姐姐若是能嫁給他不知道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越聽越讓人迷。
“那小薄……”
“秦姨不會是說姐姐的那個男朋友吧?那只是一個私生子而已,怎麼能跟七爺比?七爺可是天上龍,除了雙殘疾之外,沒有任何缺點。”
“還雙殘疾??”
秦燕捂著腦袋。
思緒在這一刻開始整合。
怪不得一回來就說分手了。
怪不得說沒孟尤什麼事,合著跟有事的人是這個七爺啊!
一個殘疾人,還是小薄的親戚!
阮安夏啊阮安夏,你可真是做得出來!
想到這,秦燕終于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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