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說話的神一本正經。
曲惜盯著對方看,腦袋里莫名閃過了小九的影子。
別說,還像。
唯一的區別就是小九長得要比面前的人帥,而且還帥了不止一點半點。
黑人話落,見曲惜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忍不住眉峰皺了皺,“曲總,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曲惜回神,撇了下說,“我剛剛其實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至于麼,還打暈。”
說完,曲惜轉往裴母跟前走,坐下的時候小聲說,“慧姐,我觀察過了,這個別墅里就他們幾個保鏢。”
裴母聞言眼睛亮了下,“那我們是不是能想辦法逃走?”
曲惜搖頭,“不能。”
曲惜剛剛看似在溜達著閑逛,其實是在觀察別墅的布局。
這個別墅雖然保鏢不多,但從主樓到大門的位置太遠。
如果只有一個人,或許還能豁出去搏一搏,反正這些人也不敢弄死。
但加了裴母,就得掂量了。
雖說裴母有一顆年輕人的心,可到底是上了年紀,心臟承能力肯定是不如年輕人,萬一有個什麼好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聽到曲惜的話,裴母眼里的亮瞬間熄滅,手攥了攥的手問,“你怕不怕?”
曲惜回答,“不怕,慧姐,你怕嗎?”
裴母角往下扯了扯,“怕。”
曲惜看著裴母的表憋不住樂,“怕什麼?他們又不敢弄死我們倆。”
裴母,“萬一他們談崩了呢?”
曲惜眉弄眼,“那也不怕啊,裴堯,周易,秦儲他們三聯手,放眼白城有幾個敢撕票的?”
曲惜天生樂天派的態度染了裴母。
裴母角掀起一抹笑,“如果他們不撕票,只把我們倆弄殘呢?我看電視上,經常有那種為了嚇唬家屬,會切人質手指頭什麼的……”
不得不說,裴母的想象能力真的極為富。
裴母說完,曲惜眼底笑意未減,“沒事,如果他們真的要這麼做,就讓他們切我的手指。”
曲惜說的淡定,裴母瞧著,一顆心倏地收。
過了約莫七八秒,裴母手抱住曲惜。
曲惜以為裴母是害怕,輕聲安,“慧姐,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您傷的。”
裴母抱著深吸氣,“傻丫頭,我不怕自己傷,我怕的是他們會傷害你。”
說罷,裴母將抱,笑著說,“果然是傻人有傻福,我做夢都沒想到裴堯那個臭小子居然能娶到這麼好的媳婦。”
曲惜賊兮兮地笑,“自從裴堯跟我確定關系,你是不是常常著樂?”
裴母松開抱著曲惜的手,笑地道,“明正大也樂啊。”
曲惜,“老裴家祖墳冒青煙。”
裴母,“老裴家祖宗十八代積德,打著燈籠找到的你。”
曲惜一個激靈,“別,這個場景想象一下太嚇人,頗有一種……”
百鬼夜行的覺。
后面的話曲惜沒敢說,畢竟是裴家長輩,說出來大不敬。
婆媳兩在沙發上嘀嘀咕咕的聊天,站在門口的黑人接到了一通電話。
打電話的人是萬霄。
萬霄聲音沙啞中著幾分疲憊,“人怎麼樣了?”
黑人轉頭看了眼沙發上聊天聊得眉飛舞的兩人,低聲回答,“很好。”
萬霄聞言語氣加重,“什麼很好?”
黑人擔心被曲惜和裴母聽到,往門外走了兩步小聲說,“萬總,這婆媳兩簡直就是奇葩。”
萬霄,“什麼?”
黑人,“們倆自從被綁架到現在,一直都表現得很高興,尤其是到郊外以后,笑的都合不攏。”
萬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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