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知道紫寶仙在哪里嗎?”
滄卯迫不及待地問出來,他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眼前這個家伙竟然真的知道關于紫寶仙的消息,這種好事自己怎麼可能放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紫寶仙應該是在這。”
司空石用腳踩了踩地面,兩人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將神識嘗試掃地底深,卻是發現就難以掃到底,星瀚島的地底深就像是一座無底一般,神識落到其中本濺不起一浪花。
“你是怎麼知道紫寶仙在地底?”
聽到滄卯的話司空石直接將五棋盤取了出來,當著兩人的面幻化出一黑一白兩枚棋子,直直地朝著空中擲去,下一刻憑空出現一副黑白相間的地圖,模樣竟然和星瀚島極為相似。
“當初我得到五棋盤時便知道星瀚島還有其它更好的東西,只不過明白這一點時這座島已經消失了,我花了幾年時間都沒找到后就放棄了那個東西。
雖然我不確定那個東西是不是你們要找的紫寶仙但一定是在星瀚島的地底深,如果東西還在那里的話趁著這個機會拿走吧。”
看著司空石臉上躍躍試的神蘇忽地想到當初自己在星瀚島地底深同樣到了一道特殊的氣息,只不過那時他并沒有在意只當是一種錯覺,現在想來竟然是與可能是紫寶仙的東西失之臂了。
“就算星瀚島地底下有東西現在看來也找不到,畢竟連我也不敢遁到那麼深的地方,要是遇到什麼不測本不能活著上來。”
滄卯略作猶豫聲音低沉地說道,這座古怪的島嶼本就和尋常島嶼不一樣,真鼎境的神識竟然連地底深都看不,即便有什麼難以預測的危險也不足為奇,一旦發生那種況他們幾個還真的應付不來。
司空石卻是指了指虛空中的地圖,在其正中央有一道黑白叉的點,開口道:“用一般辦法自然不可能找得到,想要遁到星瀚島的地底深必須先找到口。”
“口?”
蘇心中一,似乎想起了什麼,不聲地問道:“該不會是什麼陣法的口吧?”
司空石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指著地圖上的點輕聲道:“整個星瀚島都是一座陣法,只有找到這個地方才能遁到地底深,換句話說就是找星瀚島的陣眼。”
兩人目不約而同地投向了蘇,如果說有誰能找得到星瀚島陣眼的話毫無疑問一定是眼前這個家伙,畢竟對方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八級陣法師。
到兩人的目,蘇哪里還不明白對方心中在想些什麼,僅僅猶豫了一瞬便點頭道:“我沒有把握一定找得到星瀚島的陣眼,所以還需要司空石你的這副地圖,滄老你用神識提防著四周會不會出現三殿的人,一旦遇到危險盡量避開。”
“好。”
無論是司空石還是滄卯都沒有毫意見,顯然這是最合理的安排,打定主意后三人立即循序漸進地朝著星瀚島深走去,并沒有與修士軍的其余幾人會和。
不到半天的時間蘇便駐足在了一塊古怪的巨石面前,眼前這塊巨石竟然是一副人形,看上去栩栩如生,只是子有許多都缺損了,像是被利砍裂的。
“這是陣眼?”
司空石打量了一眼這塊巨石疑地問道,即便他對陣道一竅不通也看地出來這就是一塊再普通不過的石像而已,就不可能是星瀚島的陣眼,畢竟這東西太過顯眼了,任誰進到星瀚島都會發現,絕對不可能是陣眼。
“不是陣眼,只是看上去有點奇怪。”
蘇想起了自己從六暮仙府中得到的那幾座放在星石戒中的青銅石像,雖然和眼前這座石像有很大的不同但給他的覺卻有幾分相似之。
僅僅猶豫了一瞬蘇便揮手將散落在地面上的碎石重新接在石像上,只是和自己所想的不太一樣,恢復好這座石像后并沒有什麼事發生,反倒是那種奇怪的覺徹底消失,變地愈發平淡無奇起來。
“是我的錯覺吧。”
喃喃自語一聲蘇只得轉離去,司空石、滄卯自然沒有意見,雖然有些無語對方在這時候還有心做那種事,但卻也沒有說什麼。
……
星瀚島的一座迷霧繚繞的山谷中,海神殿一行人的影出現在這里,為首的矮瘦老者目在四周環視一圈這才淡聲道:“應該就是這里了,我海神殿的前任殿主留下來的。”
話音剛落便祭出一柄被烏籠罩住看不清是什麼的法寶猛地朝著遠轟去,一道“咔”的聲音響起,所有人只看到原本的山谷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赫然是一條森寒冷的通道。
“爺爺飛升前留下的就只是這麼一條通道嗎?”
石修然臉不解地看著眼前這條通道,隨即便是發現他的神識掃進其中像是被一無形的力量制一般,頃刻間就消失地無影無蹤。
“飛升?”
矮瘦老者的臉上出一抹古怪之,看了一眼石修然這才說道:“那只是為了安人心才說出來的話,前任殿主的修為當初已經達到半步虛仙,只不過因為落宸大陸的天地法則制難以出最后一步。
這才不得已卸下殿主的擔子去尋找飛升的辦法,這里既然有他留下的東西自然不可能簡單,說不定就和飛升有關,殿主便是因為這個才讓我來。”
矮瘦老者的話就像是一道驚雷在石修然的腦海中炸響,不可置信地問道:“爺爺竟然不是飛升離開落宸大陸而是為了尋找飛升的辦法才消失,難道這個界面不能飛升嗎?”Μ.166xs.cc
“自然可以,從古至今都不乏飛升修士,只是不知為何這幾百來飛升越來越難,就算再怎麼修煉就是不到飛升的契機。
前任殿主離開海神殿之前說過,落宸大陸仍舊可以飛升,但需要找到最合適的契機,不然怕是一輩子都要被限制在這里,所以才不得不離開無塵海,殿主難道沒有告訴你這些嗎?”
石修然的眼中閃過一抹沉之,見狀矮瘦老者便知道現任殿主并沒有把前任殿主消失的事實告訴對方,雖然有些不明白那個人為什麼會那麼做但對自己而言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