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喝了口茶,接通了電話。
“師叔。”
“吳凌啊,你在都吧?”
“是。”
“給永盛集團馬家辦事?”,他問。
“是”,我放下杯子。
我回答的很痛快,陳天錫一時反倒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這個……咳咳……”,他有些尷尬。
“沒事師叔,您說……”,我一笑,“我聽著呢……”
“好……”,他清清嗓子,著頭皮說道,“……是這樣,馬家這個事呢……額……是我一個朋友的徒弟做的……我這朋友托我給你打個電話,想跟你見一面,求你開恩,放他徒弟一馬……”
“可以。”
他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趕說,“好!那我跟他說,讓他們安排!”
“好。”
“師叔知道,你這是給師叔面子……你放心,我跟他說,讓他們給你封個大紅包!”
“不用”,我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我救他徒弟,是沖馬家小姐,這事馬家已經給我封了紅包了,我不能收兩邊的錢,也沒這個規矩。您就跟他說,這是您的面子就行了。”
“這……這好麼?”
“沒什麼不好的……”,我放下杯子,“您跟他說吧。”
“好……”,陳天錫很,“吳凌啊,師叔謝謝你,謝謝你給師叔面子……”
“瞧您說的……”,我笑了,“先這樣吧,我這邊還有點事,等回上京了,咱們一起吃飯。上次那事之后,咱爺倆也有些日子沒見了……”
“好,你回來了告訴我,我來安排!”
“好。”
打完電話,我放下手機,繼續喝茶。
“還有麼?”,楚寧問,“我給你續點熱水吧……”
我喝完了茶,給,“換杯新的,喝完了白婆婆帶來的仙茶,這茶沒什麼味道了。”
輕輕一笑,“好……”
接過杯子,去給我沏茶。
這時,旁邊的電話響了。
我手拿過來,“喂?”
“凌爺,我男朋友的師父到了,正在來酒店的路上”,馬佳佳說道,“您看我們晚上什麼時候見面?”
我看了看表,“現在是五點多,七點吧。”
“好,那我定個包廂,然后七點我去接您和楚小姐。”
“好。”
我把電話掛了。
楚寧沏好茶,端過來,“馬佳佳?”
“是”,我點頭,“約了晚上七點,過來接我們。”
來到我邊坐下,把茶遞給我,問我,“一起吃飯?”
我喝了口茶,“對……”
點點頭,接著問,“這事要怎麼解決?”
“赤火琉璃符反噬強烈,他們布置的時候沒用玄武陣,這會想要補救,已經不可能了”,我放下杯子,“唯一的辦法,就是用一個更強大陣法,制住赤火琉璃符,然后再將這個陣法破開,那時赤火琉璃符會一起被破開,但反噬就不會發生了。”
“以毒攻毒?然后解毒?”
“對。”
“可你用更強大的陣法制赤火琉璃符,那馬永夫婦會不會有事?”
“不會”,我擺手,“用玄武陣制赤火琉璃符,馬永命屬震木,只會對他有好。”
“玄武陣……”,想了想,“你的意思讓他師父趁今晚馬家沒人,去那里布置玄武陣,然后把陣法連同赤火琉璃符一齊破開?”
“他能破開當然更好”,我頓了頓,“只是,我估計他破不開……”
“怎麼說?”,不解。
“我覺得你剛才說的有道理,他師父可能本就不懂玄武陣”,我說道,“退一步說,就算他懂,以他的修為,布置的玄武陣也未必能制住赤火琉璃符。這個事就得這麼辦——解決方案告訴他們,如果他們覺得自己能行,那就讓他們去辦,如果他們不行,那就我來辦。”
“吳家的陣法獨步天下,同樣是玄武陣,火龍門的肯定比不了吳家的”,看著我,“這事,肯定得你來辦……”
我輕輕一笑,“我就是這麼想的,這事就得我來,那師徒倆,不行……”
點了點頭。
“我和馬佳佳約的是七點……”,我看看表,對說,“時間還早,咱們休息會吧……”
“休息……”,一愣。
我把擁進懷里,吻住了的,順勢將倒在沙發上,右手下意識的進了的服……
楚寧這才反應過來。
本能的按住我的手,懇求我,“吳凌哥哥……”
“還疼?”,我問。
紅著臉點頭。
我笑了笑,從上起來,把抱進懷里,長長的出了口氣。
默默的抱了我。
我輕吻的秀發,幸福的笑了。
……
七點多,馬佳佳來了。
我們一起下樓來到餐廳,見到了男友和男友的師父。
“凌爺,楚小姐”,給我們介紹,“這是我男友于曉東,這是曉東的師父,謝道爺……”
謝道爺拱手,“凌爺,楚小姐。”
我們也拱手,“謝道爺。”
“不敢,謝云生”,謝道爺轉一讓,“凌爺,楚小姐,請!”
“請!”
我們一起走進了包廂。
于曉東想要拱手答話,謝云生沒給他這個機會,尷尬之余,他無奈的看向了馬佳佳。
馬佳佳示意他進屋。
他尷尬的咳了咳,跟著走進了包廂,挨著他師父坐下了。
馬佳佳走進來,挨著楚寧坐下了。
“凌爺,楚小姐,是先談還是先上菜?”,小聲問我們。
“吃飯不急”,我看看師徒倆,“先談正事。”
“好”,他們點頭。
馬佳佳起給我們倒上茶水,出門代了一番,回來把門帶上了。
謝云生首先說話,“凌爺,我和您師叔陳大師是多年的朋友,這次這件事……哎……說來真是慚愧……我們真的不知道馬永會把您請來,要是早知道他能把您請來,我說什麼也不會讓曉東他的……”
他站起來,拱手道歉,“我這里,先給您賠個罪……”
我起拱手,示意他坐下。
他一臉慚愧,“謝謝凌爺……”
他等我坐下之后,這才坐下了。
“道爺言重了”,我沖他一笑,“說起來,這也是我們的緣分……”
“是……您說的對……”,他看了看于曉東和馬佳佳,慨的說道,“兩個孩子不容易啊,尤其是佳佳,這些年盡了委屈。”
他轉過來看著我,“按說我一個道人,不該讓他們做這樣的事,可那馬永太過分,兩個孩子太可憐!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毀了兩個孩子,所以我就教了曉東赤火琉璃符的用法……”
于曉東慚愧的低下了頭。
謝云生嘆了口氣,恨鐵不鋼的看著于曉東,“可是曉東這孩子不啊!平時看著機靈的,真到了關鍵時候,竟然把赤火琉璃符需要玄武陣配合這點給忘了!曉東!你自己說,你還能干點什麼?!”
“師父,我……”,于曉東有苦難言,“我真的用了玄武陣了,真的……”
“胡說!”,謝云生臉一沉,“你這意思,凌爺看錯了?!”
于曉東尷尬的看向我,試圖解釋,“凌爺,我真的用了……”
他說的很認真,看來沒有說謊。
但我的知力不會錯,關鍵是我們去過溫江了,馬家別墅的臭味可以證明,他在布置赤火琉璃符的時候,確實沒有使用玄武陣法……
怎麼回事?
難道,真是我錯了?
我問于曉東,“你確定,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