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屎?
不得不說,小青龍知道的是真不,狗啃屎的姿勢居然都一清二楚。
等等……
我下是什麼?
手掐一朵靈火仔細觀瞧,我差點兒沒吐出來。
糞?
沒錯,是糞。
而且是百畜糞!
怪不得這里五谷長得繁盛壯,原來田里施了這麼多的。
不對……
我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兒,這些糞,真的只是為了種莊稼嗎?
除此之外,是不是還起到了一種作用。
掩蓋氣味。
這麼多的糞在田里,別說是人的鼻子,就算是牽條狗過來,也必然會到極大的影響。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
那就是惡心人。
只要是正常人,怕是都會對這些東西產生本能的排斥吧?
人如此,那麼其他的呢?
嗷……
就在我想到這里的時候,遠傳來了一聲凄厲的慘,施展梯云縱來到半空,我看到蘇星辰正迅速逃離著。
土府星君的法相,與他分離了不說,還正在破口大罵著。
“遭天殺的,怎麼到都是惡心人的玩意兒?”
“辱我法,辱我法……”
他的話剛落下,我注意到二尺嵐的那口棺材,也在金的引領下,回到了道路上。
哇……
二尺嵐從棺材上下來,直接吐了一地。
“十三,你小心,越是往里面走,那氣味兒越是讓人作嘔。”
“你怎麼樣?”我問道。
“沒事,就是渾臭的不行。”二尺嵐臉極其的蒼白。
“站好別。”
提醒完,我直接掐出了喚雨和呼風。
之所以分開來,是擔心四字印會傷到二尺嵐,像這種兩字印,以的道行完全能夠輕松的應對。
而且先用雨水洗滌后,再用罡風吹拂,不僅可以清洗掉上的味道,也可以將服直接吹干。
“道兄,也借我一道呼風喚雨如何?”蘇星辰喊道。
“沒問題,不過你可要小心。”
呼風喚雨!
掐出一道四字印后,我匆忙朝著五谷地深而去,否則肯定得挨罵。
果不其然,剛剛離開,遠就傳來了蘇星辰的驚聲。
“道兄借我的,為何與二尺嵐的不同?”
“臥了個槽,這是要送我去黃泉河里洗澡嗎?”
“……”
我聽得無語,卻懶得回應。
別看蘇星辰咋咋呼呼的,作為侍神者,如果連一道四字印都應對不來,他可以直接去死了。
“小青,你藏于劍,嗅不到惡臭,快來助我尋找更夫。”
二尺嵐說的沒錯,我不過稍稍往深走了些,那臭味兒就變得刺鼻起來。
按照這種程度發展下去,到最后怕是眼睛都睜不開。
小青龍這次沒再耍子,帶著銅錢劍落于我的腳下,而后急速朝著奔向五谷地的深。
因為味道太大,最后我不得不施展出息。
嗡……
就在這時,遠傳來了一道嗡鳴的聲響。
側目看去,管中閑正著神仙索朝中間而去。
那神仙索,此時已經有了些許不同。
其上泛出金,仿佛一個大繭,將管中閑徹底的包裹了起來。
“有點意思……”
嘀咕一聲,我示意小青龍加速,五谷地的正中間,約能看到一個深坑。
不出意外,那里就是兩位更夫的藏之地。
果不其然,當我趕到這里的時候,正看到兩位更夫在那方圓百米之大的坑里。
這深坑,很不簡單。
猶如一只大碗,無比。
在那底部,有著一個石桌和四個石凳,兩人相對而坐,正在仰天空。
確切的說,是在等著我們。
“兩位,既然追到了這里,那便下來聚一聚吧。”鑼爺招呼著。
“恭敬不如從命。”
管中閑從神仙索上飄落,穩穩當當的落在了碗底。
“怎麼,你不來?”梆叔看向我。
“我總覺得,二位沒安好心。”我直言不諱。
呵呵……
“你多慮了。”鑼爺擺手說道,“安不安好心,你還有別的選擇嗎?你不下來,也就意味著出局了。”
“倒也是。”
無奈之下,我只能下深坑。
在落地的剎那,我將銅錢劍藏在了大碗的邊緣。
嘗試著散去息,令人作嘔的味道消失了,相反還聞到了陣陣的異香。
騰空落地,我朝著石桌走去。
“兩位,所謂來者是客,請坐。”鑼爺招手。
“好。”
看到我跟管中閑坐下以后,梆叔環指四周說道:“兩位,你們看這深坑像什麼?”
“碗!”我說道。
“鍋。”管中閑給了不同的答案。
“都對。”梆叔點頭,眨了眨眼睛,“那你們再說說,鍋碗都是干什麼用的?”
“這還用問,當然是做飯吃飯。”管中閑搶先。
“又對了,就是造飯用的。”梆叔說完,看向了鑼爺,“父親,有客登門,咱們是不是該招待一下。”
“那是自然。”說著,鑼爺起,“兩位若是不嫌棄,就在此稍等片刻吧,我們父子給二位弄些吃的。”
“咱們先好好喝上一頓,喝完以后再說正事。你們放心,天亮之前,這里的事肯定會有個結果的。”
“還是那句話,恭敬不如從命。”管中閑拱手。
“……”
我沒說話,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兒。
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于是只能輕輕點了點頭。
“兒子,走吧。你來燒火,我來炒烹。”鑼爺笑著說道。
“是,父親。”
兩人說完,分頭行。
一步步的,從大碗當中走了出去。
糟了……
看到他們上去,我終于知道問題在哪兒了。
他們上去容易,我跟管中閑要出去,怕是就難了。
想到此,我毫不猶豫的施展出了梯云縱,然后我就懵住了。
無往不利的梯云縱,居然失效了。
換做往常,我剛才肯定能拔高幾十米,可現在離地也就幾十公分。
“怎麼了道兄?”管中閑問道。
“你趕試試,這里能不能施展道?”話落,我抬手掐祖傳玄印。
沒有問題!
然而管中閑,卻在此刻驚了出來。
“無效,道兄,我的,居然在這里全都失效了,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上當了。”我指向大碗般的深坑,“剛才那兩位說的清清楚楚,這里既是鍋也是碗,進來就很難出去了。”Μ.166xs.cc
“怎麼講?”管中閑向四周。
“你試試就知道了,肯定上不去。”
“當真?”
管中閑半信半疑,走到了邊緣。
向上攀爬兩三米,直接落了下來。
“道兄,這四周無比,本沒有任何借力的地方。一無法施展的況下,絕無可能離開。”
“我來助你試試。”來到他的邊,我抬手掐祖傳的玄印。
三步登樓!
玄印,管中閑眼中浮現濃濃的詫異,因為清楚此時的境,所以也就沒多問,直接踩出了一步。
這一步,直接到了三分之一的高度。
接著是第二步,來到三分之二。
“道兄,多謝。”
轉拱手,管中閑邁出了第三步。
眼看著他就到了這巨碗的邊緣,陡然發生了可怕的一幕。
夜空當中,忽然有巨大的圓形墜落了下來。
本沒給管中閑反應的時間,直接把他拍回了碗底。
砰……
相合震,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鍋蓋,阻斷了我們的去路。
而這時,地面也抖了起來。
我能清晰的知到,所在的這口大碗,正在緩緩的騰空。
因為四周的五谷,可以做出清晰的參照。
“道兄,難不這真是一口鍋?”
相較于恐懼,管中閑更多的是不解。
“先是鍋,把我們炒烹;后是碗,將我們分食。”
說著,我抬手指了指無邊無際的五谷地。
不出所料的話,這些莊稼秸稈,還有那百畜糞,馬上就會為煮燉我們的柴火和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