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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棺》 第479章 設刑獄

僵尸種類很多,依照實力劃分,最低的是紫僵。

然后就是綠僵和僵,再向上就是飛僵了。

這絕不僅僅是靠前一位這麼簡單,而是會產生質的變化。

飛僵,顧名思義,就是會飛的僵尸。

一般都是修煉數百年,甚至上千年之久,方能達到如此境界。

當然,這機緣有著直接關系,有的甚至短短百年就能蛻變至此。

此類僵尸極其厲害,不僅不懼和刀劍,還會使用法,一般的道門弟子見了也要避而遠之。

但我,可不是一般的道門弟子。

之所以退后,有著兩個原因。

一來,我想細細看看即將出現的飛僵。

二來,至今我都沒在白到任何玄門的氣息,不得不顧慮的安全問題。

寶甲殘片的玄機,我至今沒有參,而且也沒時間參悟,所以不敢掉以輕心。

吼……

白骨棺震,率先傳出了一聲震心神的嘶吼,接著一道華涌,一道影從里面走了出來。

這是飛僵?

我看得一愣,怎麼長了雙翅膀呢?

無論是我的認知,還是道門典籍中,飛僵并不是指長翅膀的僵尸啊?

“怎麼,怕了?”

封正玄祭起了趕尸鞭,眼中劃過一抹殺機。

“趕尸一,沒有你認為的那麼簡單,或者說……”

“或者說什麼?”沒等我說話,白便開了口,“趕尸一脈那點玄機,糊弄別的人還差不多,在這里就不要大放厥詞了。所謂趕尸,不就是驅趕尸為己所用嗎?人尸是尸,妖尸、邪尸自然也是。”

醍醐灌頂!

的這句話,瞬間讓我念頭通達。

看來眼前的飛僵,并非人尸,而是某種飛禽得道化妖死后所

弄明白這點后,我也看出了這飛僵化尸前的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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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由得讓我想到了太平鎮,想到了之前的白王。

若是它在這里,應該很有樂子吧?

如同龍跟雄虺,那可是一旦見面就不死不休的世仇。

“你話很多嗎?”這時,封正玄冷笑了出來,“你的骨近乎完,偏偏生了這樣一張丑臉,最適合用來祭煉。等我斬了姓姬的,便一起把你們帶回去祭煉,讓你們做一對前所未有的鴛鴦僵。”

“去,殺了他。”

看我一眼,指向了封正玄。

“放心,等我收拾了這只飛僵,自然會送他上路。”應聲,我祭出了銅錢劍。

面對飛僵,我沒有底氣再搏了。

倒不是怕,而是擔心速度跟不上,被它鉆空子襲擊了白

“你可真是頭豬。”白

“什麼意思?”我下意識反問。

“你姓姬,剛才可是用到了祖傳的九字玄印?”

“沒錯。”

我有些意外白知道我的出,不過更好奇想說什麼。

“那你還用什麼銅錢劍,直接打出一道五六七八字的玄印,鎮殺掉飛僵不就得了。”

額……

這話,我接不住。

還六七八字玄印,五字印我也弄不出來啊。

“可笑。”白似乎看穿我心中所想,“空守著一座金山,卻花不出去,麻道祖是被你氣死的吧?”

“我……”

想反駁,我又理虧,只能把怒火發泄到飛僵跟封正玄的上。

“老牛,小五,出來。”

喚出牛飲海跟盤瓠,我抬手指向飛僵。

“會飛的大尸魃子,吃不吃?”

“不吃。”牛飲海直接搖頭,而后看向了封正玄,“吃他可以。”

沒等我點頭,牛飲海就祭出了拂塵。

在封正玄還愣神的時候,已經朝著臉上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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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僵,是被封正玄所控的,因此他被纏住以后,直愣愣的站在白骨棺前沒了靜。

對此我倒是理解,畢竟飛僵太可怕,必須要控制死死的。

要是像剛才的僵一樣主攻擊,那封正玄非得遭反噬不可。

“你也不吃嗎?”

那邊都打起來了,盤瓠還傻愣著,我就問了一句。

“嗯。”盤瓠點頭,看向牛飲海的目中滿是崇拜,“我聽大哥的,大哥說吃啥就吃啥。”

大哥?

我特麼簡直無語。

“小五,我記得你說過,要當所有伴老大的,這麼快就被老牛騎在頭上了?”

“牛哥英明神武,所以我決定當老二了。”盤瓠說完,指了指我的乾坤袋,“再說殺了僵多可惜,送個人不好嗎?”

“什麼人?”

“判啊。”盤瓠說道,“判被斬殺了,魂魄寄藏在牢獄當中,讓它祭煉了飛僵不好嗎?”

聰明!

被提醒以后,我狠狠在盤瓠腦袋上拍了一掌。

取出那把銅鎖念咒訣,直接給飛僵來了一擊畫地為牢,在它困的剎那,借用斗轉星移的四字印,將其關進了刑獄中。

進了這里面,可就不是封正玄能左右的了。

這是牢獄,自有一方小世界。

牢門關上以后,就算他把破鑼敲碎了也沒用。

“判大人,若不嫌棄,就先祭煉了這吧。若是你還留司,等從這里出去后,我再送您回去。”

司,不回也罷。”

說完,眼中浮現一抹決絕。

“十三,本最近在思索一件事,既然你已經是一方牢獄的主人,那麼本是不是也能在其中判案呢?”

判案?

聽到這兩個字,我心里駭然震

什麼意思,弄一座司的衙門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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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那樣,我的德豈不是積大了?

不對,就算他想判案,也沒有簿冊和判筆啊。

這種東西,可不是說求就能求來的。

聽完我的話以后,判臉上劃過一落寞。

“十三,你不必往心里去,我是閑著沒事兒瞎琢磨的。”

“既然琢磨到了,為何不去做呢?”這時,白又說話了。

“我說白小……白,雖然大人之前是判,但畢竟是遭了城隍的毒手,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離了司。再者你也聽到了,沒有簿冊跟判筆,大人如何判案?”我覺得這個問題無解。

顯然,白不這樣認為。

“什麼時候,一方城隍都能代表司了?另外,有牢獄,有勾魂的牛頭馬面,判怎麼就不能在其中判案了?至于簿冊跟判筆,沒了就到司取便是,實在不行的話,那就自己花些時間煉制。”

司取?

好大的口氣。

這種事,我想都不會想。

至于煉制,到時可以心思。

這話不我聽懵了,畫面判也愣住了。

司重寶,是說煉就能煉制的?

“為何不能煉制?”白反問,看看那方牢獄,又看向了我,“既然你是牢獄之主,牛頭馬面又甘愿做你的馬前卒,那你任命判在其中判案便是。簿冊也好,判筆也罷,你也一并授予就行,關司何事?”

額……

我都快聽懵了,這樣也行?

不過仔細想想,白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

牢獄是我的,牛頭馬面也聽我的,怎麼就不能往其中安置一位判了?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不就相當于大家族的法堂嗎?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那我設一方刑獄,有何不可?

而且判本之前本就是司任命的,始終如一的履行著職責,只要能秉公判案,不就是在行善事嗎?

想到此,我趕湊到了白邊。

“那什麼,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順便給指條明路吧?”

設置牢獄,這個實在是太大了。

“指條明路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

“你當然能做到。”白說完,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不過現在我不想說,等時機到了再找你。”

“……”

我沒說話,有種上當的覺。

“放心,不會讓你為難的。”

“好吧。”我點頭,“現在能說說,該如何祭煉判所需的簿冊和筆了嗎?”

“簡單至極。”白笑笑,抬手指了指我的左手尾指,“你知不知道,此為什麼造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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