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種類很多,依照實力劃分,最低的是紫僵。
然后就是綠僵和僵,再向上就是飛僵了。
這絕不僅僅是靠前一位這麼簡單,而是會產生質的變化。
飛僵,顧名思義,就是會飛的僵尸。
一般都是修煉數百年,甚至上千年之久,方能達到如此境界。
當然,這機緣有著直接關系,有的甚至短短百年就能蛻變至此。
此類僵尸極其厲害,不僅不懼和刀劍,還會使用法,一般的道門弟子見了也要避而遠之。
但我,可不是一般的道門弟子。
之所以退后,有著兩個原因。
一來,我想細細看看即將出現的飛僵。
二來,至今我都沒在白上到任何玄門的氣息,不得不顧慮的安全問題。
寶甲殘片的玄機,我至今沒有參,而且也沒時間參悟,所以不敢掉以輕心。
吼……
白骨棺震,率先傳出了一聲震心神的嘶吼,接著一道華涌,一道影從里面走了出來。
這是飛僵?
我看得一愣,怎麼長了雙翅膀呢?
無論是我的認知,還是道門典籍中,飛僵并不是指長翅膀的僵尸啊?
“怎麼,怕了?”
封正玄祭起了趕尸鞭,眼中劃過一抹殺機。
“趕尸一,沒有你認為的那麼簡單,或者說……”
“或者說什麼?”沒等我說話,白便開了口,“趕尸一脈那點玄機,糊弄別的人還差不多,在這里就不要大放厥詞了。所謂趕尸,不就是驅趕尸為己所用嗎?人尸是尸,妖尸、邪尸自然也是。”
醍醐灌頂!
白的這句話,瞬間讓我念頭通達。
看來眼前的飛僵,并非人尸,而是某種飛禽得道化妖死后所。
弄明白這點后,我也看出了這飛僵化尸前的本相。
烏!
這不由得讓我想到了太平鎮,想到了之前的白王。
若是它在這里,應該很有樂子吧?
如同龍跟雄虺,那可是一旦見面就不死不休的世仇。
“你話很多嗎?”這時,封正玄冷笑了出來,“你的骨近乎完,偏偏生了這樣一張丑臉,最適合用來祭煉尸。等我斬了姓姬的,便一起把你們帶回去祭煉,讓你們做一對前所未有的鴛鴦僵。”
“去,殺了他。”
白看我一眼,指向了封正玄。
“放心,等我收拾了這只飛僵,自然會送他上路。”應聲,我祭出了銅錢劍。
面對飛僵,我沒有底氣再搏了。
倒不是怕,而是擔心速度跟不上,被它鉆空子襲擊了白。
“你可真是頭豬。”白撇。
“什麼意思?”我下意識反問。
“你姓姬,剛才可是用到了祖傳的九字玄印?”
“沒錯。”
我有些意外白知道我的出,不過更好奇想說什麼。
“那你還用什麼銅錢劍,直接打出一道五六七八字的玄印,鎮殺掉飛僵不就得了。”
額……
這話,我接不住。
還六七八字玄印,五字印我也弄不出來啊。
“可笑。”白似乎看穿我心中所想,“空守著一座金山,卻花不出去,麻道祖是被你氣死的吧?”
“我……”
想反駁,我又理虧,只能把怒火發泄到飛僵跟封正玄的上。
“老牛,小五,出來。”
喚出牛飲海跟盤瓠,我抬手指向飛僵。
“會飛的大尸魃子,吃不吃?”
“不吃。”牛飲海直接搖頭,而后看向了封正玄,“吃他可以。”
沒等我點頭,牛飲海就祭出了拂塵。
在封正玄還愣神的時候,已經朝著臉上呼了出去。
飛僵,是被封正玄所控的,因此他被纏住以后,直愣愣的站在白骨棺前沒了靜。
對此我倒是理解,畢竟飛僵太可怕,必須要控制死死的。
要是像剛才的僵一樣主攻擊,那封正玄非得遭反噬不可。
“你也不吃嗎?”
那邊都打起來了,盤瓠還傻愣著,我就問了一句。
“嗯。”盤瓠點頭,看向牛飲海的目中滿是崇拜,“我聽大哥的,大哥說吃啥就吃啥。”
大哥?
我特麼簡直無語。
“小五,我記得你說過,要當所有伴老大的,這麼快就被老牛騎在頭上了?”
“牛哥英明神武,所以我決定當老二了。”盤瓠說完,指了指我的乾坤袋,“再說殺了僵多可惜,送個人不好嗎?”
“什麼人?”
“判啊。”盤瓠說道,“判的被斬殺了,魂魄寄藏在牢獄當中,讓它祭煉了飛僵不好嗎?”
聰明!
被提醒以后,我狠狠在盤瓠腦袋上拍了一掌。
取出那把銅鎖念咒訣,直接給飛僵來了一擊畫地為牢,在它困的剎那,借用斗轉星移的四字印,將其關進了刑獄中。
進了這里面,可就不是封正玄能左右的了。
這是牢獄,自有一方小世界。
牢門關上以后,就算他把破鑼敲碎了也沒用。
“判大人,若不嫌棄,就先祭煉了這尸吧。若是你還留司,等從這里出去后,我再送您回去。”
“司,不回也罷。”
判說完,眼中浮現一抹決絕。
“十三,本最近在思索一件事,既然你已經是一方牢獄的主人,那麼本是不是也能在其中判案呢?”
判案?
聽到這兩個字,我心里駭然震。
判什麼意思,弄一座司的衙門出來嗎?
真要是那樣,我的德豈不是積大了?
不對,就算他想判案,也沒有簿冊和判筆啊。
這種東西,可不是說求就能求來的。
聽完我的話以后,判臉上劃過一落寞。
“十三,你不必往心里去,我是閑著沒事兒瞎琢磨的。”
“既然琢磨到了,為何不去做呢?”這時,白又說話了。
“我說白小……白,雖然大人之前是判,但畢竟是遭了城隍的毒手,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離了司。再者你也聽到了,沒有簿冊跟判筆,大人如何判案?”我覺得這個問題無解。
顯然,白不這樣認為。
“什麼時候,一方城隍都能代表司了?另外,有牢獄,有勾魂的牛頭馬面,判怎麼就不能在其中判案了?至于簿冊跟判筆,沒了就到司取便是,實在不行的話,那就自己花些時間煉制。”
去司取?
好大的口氣。
這種事,我想都不會想。
至于煉制,到時可以心思。
這話不我聽懵了,畫面判也愣住了。
司重寶,是說煉就能煉制的?
“為何不能煉制?”白反問,看看那方牢獄,又看向了我,“既然你是牢獄之主,牛頭馬面又甘愿做你的馬前卒,那你任命判在其中判案便是。簿冊也好,判筆也罷,你也一并授予就行,關司何事?”
額……
我都快聽懵了,這樣也行?
不過仔細想想,白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
牢獄是我的,牛頭馬面也聽我的,怎麼就不能往其中安置一位判了?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不就相當于大家族的法堂嗎?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那我設一方刑獄,有何不可?
而且判本之前本就是司任命的,始終如一的履行著職責,只要能秉公判案,不就是在行善事嗎?
想到此,我趕湊到了白的邊。
“那什麼,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順便給指條明路吧?”
設置牢獄,這個實在是太大了。
“指條明路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
“你當然能做到。”白說完,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不過現在我不想說,等時機到了再找你。”
“……”
我沒說話,有種上當的覺。
“放心,不會讓你為難的。”
“好吧。”我點頭,“現在能說說,該如何祭煉判所需的簿冊和筆了嗎?”
“簡單至極。”白笑笑,抬手指了指我的左手尾指,“你知不知道,此為什麼造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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