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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棺》 第446章 河眼

“姬十三,快,你我聯手阻止它。”

看到這一幕,花面判焦急的催促。

“一旦骨發融合相,你我可就真為籠中之鳥了。”

我心中很清楚,能讓花面判慌到這種地步,必然是個極兇之

可問題是,怎麼阻止?

指地鋼、五行大遁、呼風喚雨、滴水冰……

所能施展的,我全都用了,能怎麼辦?

有了!

就在冤發煞骨即將徹底相合時,我腦海中劃過了一道亮

玄武!

四象當中,它對應的便是水。

之前凝相馱走了城隍印,那不是也能攪這即將灌滿大殿的水呢?

“出來,出來……”

將心神匯聚到左,我焦急的呼喚著。

然不管怎麼喊,玄武靈都沒有毫反應。

的,拼了!

一咬牙一跺腳,我直接把左進了水里。

事到如今,也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至于有沒有效果,那就看命吧。

最壞的結果,無非是失去一條,總比翻船來的強。

涼!

不,應該說寒冷。

極致的寒冷!

如果不是我這融合了母親的玲瓏,已經到了沸騰的地步,此刻非得凍冰不可。

饒是如此,我還是覺到了刺骨的疼痛。

好在氣在沸騰,所以還能做出作。

氣,聚斂匯聚。

許,我左上的玄武靈的模樣便顯現了出來。

當澎湃沸騰的氣匯聚到它雙眼中時,里面閃過了一道華,隨后便有虛影而出到了水中。

剎那,水便沸騰了起來。

冤發煞骨轟然散落,我約看到一道烏朝著水底遁去。

那滴水,就是最初的本源。

而玄武所追逐的,也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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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奪我河眼,找死。”

城隍暴怒,抬手指向水中的玄武,一道如劍的金芒,直奔它而去。

開!

他越是著急,我越不能讓他得逞,所以及時撐開天雷傘,將玄武護了下來。

“吾為判,明辨善惡。”

花面判也沒閑著,打開左手的簿冊,取回的判筆輕輕一劃,一頁紙就飄向了城隍。

我不知道那紙上附著何種威能,只知道看過一眼,心便涌現出了無數的雜念。

先是想到了小時候,撒尿沖螞蟻窩。

此為惡!ωWW.166xs.cc

又想到了扶白龍鎮的一位老過水渠。

此為善!

可惜的是,當時那位掉了進去。

善與惡,兩念糾纏,我也會到了判那頁紙的可怕。

竟然能喚醒人的記憶,攪人的心神?

“姬十三,莫要分心,快快解決水中禍象。”

被畫面判喝醒,我驚出了一冷汗,顧不上去,凝目尋找玄武的靈相。

此時的它,正在如電般游弋于水底。

而那滴水,也被得顯現了出來。

河眼?

如果我沒聽錯,剛才城隍說這滴水是河眼。

什麼是河眼?

顧名思義,大河之眼。

此眼非彼眼,指的是孕育河水的眼口。

泉有泉眼,海有海眼。

一條河,自然也會有河眼。

更直白的說,就是生水的源頭。

這種東西,不難尋找,但想要將其煉化為己所用,那可就太難了。

毫不夸張的講,河眼是真能孕育一條河的。

非無上神通,不可祭煉。

我記得小時候,爺爺就曾教導過我相關的知識。

河眼,并不一定在河水中。

有可能是在山下,也有可能藏于地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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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白龍鎮的獨角山來說,下面就是一海眼。

按照爺爺的說法,當年白龍河水暴漲,就是因為山上廟里的龍王像碎了,從而發了海眼的松

若是獨角山出現了什麼大的意外,別說整個白龍鎮,方圓數百里都得被洪澇侵襲,為荒澤之地。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海眼、河眼、泉眼都是不可的生

想道行到了一定的地步之后,竟然能將其祭煉般使用。

這麼罕見的寶貝,無論如何我都得弄到手。

閉水!

畫地為牢!

接連兩道玄印打水中,那河眼瞬間出現了短暫的凝滯。

玄武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閃電般游到近前,一口將其吞了進去。

這一幕,直接把我看愣了。

不是馱走嗎?

怎麼吞了?

這點還沒想明白,恐怖而匪夷的一幕就出現了。

大殿中的水,正在急速的退去。

不是消失,而是全部涌了玄武靈的

就連冤發煞骨,也都是如此。

嘶……

口中倒吸著冷氣,我心中全是費解,這是要干什麼?

玄武這樣做的目的我不清楚,卻能看到它翻天覆地的變化,仿佛備了莫大的神韻,有了升華之象。

“死,你們都得死,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

河眼被玄武所奪,城隍到了近乎暴走的地步。

大手再度擺,城隍印的最后一面顯現了出來。

看清楚上面的景象,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牢獄!

最后一面上,刻畫著一座牢獄。

牛頭馬面站于左右,里面是各種恐怖的刑

“判大人,這下怎麼辦?”

我本以為,判會有應對的辦法,畢竟沒有比他更司牢獄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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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實是,他比我還無奈。

“姬十三,此乃刑獄,稍后你我的魂魄就會被拘其中。”

“最無解的是,當中有著那個逆賊的本相意志,絕不是你我能夠抗衡的。”

“也就是說,無解了對嗎?”

司的牢獄有多可怕,我心中十分清楚。

而且真要是把魂魄拘進去,那擺明了十死無生。

以我現在的道行,還無法做到以魂魄來施展神通,到時候只會為砧板上的

“判大人,既然要把咱們拘牢獄中,是不是意味著牛頭馬面會手?”

“不錯。”

“那就斬了他們。”

先下手為強,后手遭殃,我決不能讓他們得逞。

在銅錢劍上加持四字印的同時,我也施展出了梯云縱,天雷地火相輝映,直接沖向牛頭馬面。

黑白無常我尚且敢直面相對,更別說這兩位了。

我不知道是自己的作太快了,還是花面判一時走神了,總之當我沖出去之后,他惶恐的聲音才響起。

“十三,回來,快回來。”

“你闖禍了,闖大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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