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

沒見到華蘭跟華竹的母親呢？

華蘭離家多年，如今又病膏肓，作為母親難道不應該在第一時間面嗎？

為什麼沒有？

去世了？

如果是，怎麼沒聽華山巔提起。

憑我跟方晨曦的關系，他不該在見面之初就告訴我嗎？

這是其一。

其二，華山巔說，華家的子只在主家降生。

一個訂婚后，才會再有孕喜傳出。

如今華竹許下了一紀婚，也就意味著華家又會有人會懷孕。

這個人，會是誰？

有一點可以肯定，就算華蘭的母親還活著，也不會是。

華蘭比我大整整兩紀，今年四十六歲。

的母親再年輕，那也得六十以上了。

正常來說，這個年歲，是生不出孩子的。

難道說，華山巔老牛吃草了？

還是即將懷孕的是他兒媳婦？

我怎麼總覺得，這里面好像有事兒呢？

想不通，那就問。

“老爺子，怎麼沒聽您說起過晨曦外婆的事呢？”

“說干什麼，進門你就會見到了。”華山巔指了指后面的大院。

果然還活著，那為什麼不在第一時間面呢？

當我問完，華山巔陷了沉默。

好半天回神，苦的搖了搖頭。

“晨曦的外婆……瘋了。”

瘋了？

聽到這個，我蹭的就站了起來。

“老爺子，什麼時候的事，又是因為什麼？”

“算算時間，有小三十年了吧。”華山巔唏噓。

“不會是……因為蘭阿姨當年離家出走的事吧？”我猜測著問道。

嗯！

華山巔神黯然的點頭。

“……”

這話把我聽沉默了，原本還想問問當年華蘭為什麼要逃難離家，現在只能把疑問先在心里了。

“老爺子，方便帶我去看看外婆嗎？”

我此行，帶著方晨曦應盡的責任和囑托，既然知道了這些，就必須去探一下。

“那就走吧。”

華山巔起。

著他的背影，我慨他不容易的同時，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苦啊！

“老爺子……”

華家大院很廣闊，要走到正宅還有一段距離，所以我打算弄清楚誰會懷孕、以及瑞的事。

可就在這時，我發現了一個悚然的異常。

華山巔的后腦，有問題。

如果我沒有看錯，黑白雜的頭發中，有著一個迷糊的圖案。

記憶鋼印！

這東西，換做別人或許看不出來，我可是印象太深了。

而且不同于僵后腦的那個，顯得清晰的多。

嘶……

看到這玩意兒，我的心直接就提到了嗓子眼兒。

華山巔，也被打上了記憶鋼印？

不對啊……

著發凝的鋼印，我陷到了思索當中。

華山巔，言行舉止都正常，并沒有像僵那樣說話丟三落四的。

尤其是跟我談的時候，完全是對答如流。

這就怪了。

到底是記憶鋼印對他沒有影響，還是他心中的執念太多、太強，所以記憶鋼印的效果不是很明顯。

抑或是，幕后那位只是給他打上了鋼印，并未將威能催發出來？

當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

華山巔的境，比僵要危險的多，記憶已經被篡改了。

告訴我的所有事，都是提前編造好的。

而他自己，全然不知。

事實，到底是哪種？

“十三，你還愣著干什麼，走啊。”華山巔轉催促我。

“馬上來。”

追上去，我又近距離審視了一番。

沒錯，就是記憶鋼印。

這可怎麼辦？

暫時沒轍的況下，我也不敢再隨便問了，萬一華山巔的記憶真被人用篡改了，我問的越多陷的也就越深。

與其如此，倒不如先去看看方晨曦的外婆。

一路向前走著，時不時會撞見些人，他們在跟華山巔打招呼的同時，也會向我投來好奇的目。

每次，我也都會留心觀察一下，都是正常人。

來到正宅門口，華竹跟陸青禾正在這里等著。

“十三，是先進去歇歇，還是直接……”

“老爺子，直接去吧。”我想盡快見到外婆。

“行，那你稍等片刻，我進去拿鑰匙。”話落，華山巔招呼華竹，“你去準備些吃的，稍后去看你的母親。”

“老爺子，竹……小姨的母親跟外婆在一起嗎？”我隨口問道。

呵呵……

華山巔苦笑一聲：“你這孩子，竹的母親，不就是晨曦的外婆嗎？”

額……

這是我一直在等的答案。

可也是這個答案，讓我陷了徹底的混當中。

華蘭跟華竹的母親，真是同一個人？

那生華竹的時候，得多大歲數了？

五十幾，肯定是有的。

當然，五十幾生孩子也正常，只要沒絕經就行。

問題是華山巔剛剛說過，外婆在華蘭離家出走以后就徹底瘋了。

瘋了，怎麼生孩子？

我說的不是人，而是男人。

華山巔，連個瘋了的人都不放過嗎？

要真是這樣，此人未免也太無恥、太可怕了吧？

“十三，想什麼呢？”陸青禾湊了過來。

“沒什麼，我只是沒想到，蘭阿姨跟竹相差三十四歲，居然會是同一個母親。”

我不敢把心所想告訴陸青禾，只能隨口做出敷衍。

切……

陸青禾撇：“我當什麼呢，這有什麼好稀奇的。老輩的人們結婚都早，沒準外婆十四五歲就華家了。”

“好吧。”點頭，我傳音問著陸青禾，“你過橋以后，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覺？還有，能不能算一算那座山？”

對于我的傳音，陸青禾沒有毫詫異，而且不假思索的做了回答。

“十三，我覺以橋里跟橋外，好像是兩個世界。”

“說說據？”我趕追問。

“據就是……我的耳目變得遲鈍了，賒刀一脈的卜算奧義，在這里似乎也失去了冥冥中的那般應。”

“所以，你算不了那觀音山？”

“沒錯。”陸青禾點頭回應，“不算不了那觀音山，什麼都算不了。這麼說吧，這里窺見不到任何天機。”

不見天機？

不得不說，這個詞用的很恰當。

“十三，昨晚你來過這里，查到了什麼沒有？”

“那座山上，有一副對聯。”我眼神瞟向觀音山，“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橫批是天福地。”

天福地？

陸青禾皺眉：“怎麼這麼耳？我想起來了，青銅門上就有這四個字，當時你有沒有進行過比對？”

額……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說青銅門被墨當歸借走了，而且我跟之間還有些說不清楚的關系？

那不是找不自在嗎？

不得已，只能搖頭找轍。

“應該是一樣的，因為青銅門上有通天紋，山頂上面的字，也有相似的道韻，只不過是拓印而的，并非真。”

“這麼說，問題的關鍵就在觀音山當中了？”陸青禾說完，自言自語的嘀咕，“到底是什麼人，畫出了這座山呢？”

“青禾，你知道觀音山的來歷？”我有些意外。

“當然，你真以為我閑得慌，哄孩子玩兒呢？”陸青禾翻個白眼，“不把關系拉近點兒，怎麼從竹口中打探消息？”

“厲害，那你還知道什麼？”

稱贊一聲，我追問。

主要是想弄清楚，華山巔跟華竹的說法是否一致。

聽完陸青禾所說，我沒找到問題，兩人說的相差無幾。

“對了十三，你昨晚有沒有去過一墳地？”陸青禾突然轉移了話題。

“什麼墳地？”

我當然去過，只是不知道說的是星墳還是活墓。

“六座墳那里。”

“那里怎麼了？”

“我不知道，反正竹說，那里不能去。”

“為什麼？”

“因為那六座墳里面，埋著的其實是一個人。不管是誰，一旦被那個人惦記上，就會鬧出大禍。”

“多大的禍？”我腳指頭不控制的開始扣地。

“重則死，輕則瘋。”陸青禾面凝重的回應。

瘋？

這個字，讓我想到了方晨曦的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