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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棺》 第407章 極致的詭異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這副對聯,讓觀音山了不天地眾神監管的境。

而眼前的石橋,則是出其中的唯一通路,像極了連接兩界的奈何橋。

在我的推斷中,怒晴扮演的角類似孟婆。

守在橋頭,驅趕想要闖其中的邪祟。

與此同時,也承擔著向幕后之人示警的任務。

直到此刻,我才發現這怒晴有多麼重要。

一句話,此不鳴,人不可醒。

這就有意思了……

自從走出白龍鎮以后,我已經經歷了很多匪夷的事,可像是眼前這種,還真是新媳婦上轎子頭一回。

,人不醒。

那是不是也意味著,人要睡的時候,也會有某種訊號呢?

而且,絕對不會是這只

莫非是,牛飲海口中的瑞

不對……

據牛飲海所說,那瑞是從觀音山中走出來的。

而且每次走出后不久,華家就會有孕喜傳出。

正是因此,才有了觀音送子的說法。

而這,就是最大的矛盾點。

結底,還是四相鎖龍。

它們鎖的是觀音山,所謂的瑞,應該也被鎮了才對。

那會是什麼,來催人眠呢?

“等著吧,等到晚上自然會知道。”

當我放下這個疑問的時候,怒晴也飛到了橋頭上。

不得不說,這只確實極靈韻。

羽分五彩,頭頂冠。

四溢,喙和爪子寒芒流轉,顯然鋒利無比。

這種之所以被冠以怒晴兩字,是因為有它們在的地方,其他的都不敢爭搶報曉的首鳴。

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做聲?

這句話,就是對怒晴最好的詮釋。

中不足的是,即便種,又是被雕妖所孵化,但畢竟破殼而出不久,顯得過于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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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的話,它也就不會跟我大眼瞪小眼了,而是應該直接開口說話。

當然,這難不倒我。

道門眾多神當中,就有著與談的法門。

它不會說人話,我可以說……

算了,還是說鳥語吧。

“小你好,我想問你兩個問題可以嗎?”

這怒晴雖然剛剛破殼不久,膽子卻一點都不小,直接扇了幾下翅膀。

看到它答應了,我稍加思索就要發問。

咯咯咯……

然而就在此時,它又一次發出了啼鳴,雙目還死死盯向了我的后。

什麼況?

后有東西?

驚之下,我趕忙轉去看,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只有初的第一道,正在照過來。

這我就不懂了……

不得已,只能轉再去看怒晴

這一看,我直接愣在了原地。

怒晴,不見了。

等等……

不是跑了,而是化作了石像。

蹲守在石橋的欄桿上,看起來渾然一

“怎麼會這樣?”

嘀咕著,我將手放到了雕像上面,探查知之下,總算是察覺到了心微弱的跳

從心臟微弱的跳來看,確實有些類似,但變石像算是怎麼回事兒?

莫非問題的關鍵是橋?

蹲守在了橋上,所以才會變石像?

“渾然一,渾然一……”

來回踱步仔細的審視,一遍遍的嘀咕之下,我腦海中總算是劃過了一道亮

這座橋,有沒有可能是一件法呢?

怒晴,就是靈?

想法很離奇,甚至可以說有些荒誕,可如果細細的思索,卻是存在幾分道理的。

不僅是因為怒晴跟橋完相合的緣故,還因為觀音山這境。

或許怒晴蹲守在這里,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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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輔以這座如橋一般的法,來作為最后一道憑仗,萬一四相鎖龍失效了,也能阻攔住里面的東西外出。

是這樣嗎?

我覺得有可能。

想到此,我又看向了觀音山,看向了鎖住它的四相。

這一看,差點失聲驚呼出來。

通天的楸木不見了,約可以看到一樹苗矗立在那里。

如同胳膊細的三樹杈中間,是一個籃球大小的窩,里面盤踞著一只山雕的石像。

怎麼回事兒?

難道那聳云端的楸木,也是一件法

還有那留作星墳,就是六個磨盤大小石墩子,仿佛大圓饅頭倒扣在地上。

媽的,見鬼了?

我是真的被驚住了,怎麼眨眼之間全變了。

僵的活墓呢?

老面河的龍宮呢?

為了弄清楚這兩點,我施展梯云縱直接騰空而起,然后凝現火眼金睛分別作了審視。

哪有什麼龍宮,本就是河底的石碓。大風小說

至于那活墓,就更加的匪夷了。

凹陷的深坑里,擺放著一口石棺,本察覺不到任何僵的氣息。

這到底來到了境,還是撞上了爛柯之緣啊?

眼前的景象,讓我想到了一則典故。

晉代王質,進深山中砍柴時,看到了幾位子。

有的在下棋,有的在唱歌,好奇之下便湊了上去。

其中一位子,把一個形狀像棗核一樣的東西給了王質。

他吞下以后,竟然再也不覺得了。

過了一會兒,子對他說:“你為什麼還不走呢?”

王質起,直接石化當場。

那木頭的斧柄,不知何時已經完全腐爛了。

等他匆忙返家,與他同時代的人也都已經沒有了。

不得不說,這則典故與眼前的種種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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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呢?

心惶恐,該不會也時過境遷,不知虛度了多年華吧?

萬幸,一切正常。

因為四周的草木一切如故。

呼……

長舒口氣,我縱落在了百米之外。

觀音山這里太過詭異,我不得萬分小心。

可我又實在好奇,怎麼四周的景象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甚至起于何時,我都沒有察覺。

“該不會,也是初綻放第一縷芒的時候吧?”

在這時,我想到了怒晴化作石像的事

“對了,問問牛飲海不就知道了,他自解四肢去了四相鎖龍陣中,保不齊就已經窺見了些什麼。”

“小師叔,我也正在探尋這般變化的源頭。”

傳音之后,牛飲海很快有了反應。

“究竟為何,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值得深思和重視,我覺到不到那四個家伙的氣息了。”

“這麼說,活墓、楸樹、龍宮和星墳,真的有可能是法?”

我一邊思索,一邊斟酌著開口。

“你我都知道,如果靈沉寂到法之中,是很難察覺到它們氣息的。”

“什麼人,會用這些東西做法?”牛飲海嘀咕著反問,“按照小師叔的思路,那觀音山豈不也是法了?”

“……”

這句話,把我聽得沉默了。

與此同時,我也疑了。

因為只有觀音山,沒發生任何的變化,還是我之前見到的樣子。

“小師叔,現在怎麼辦?”牛飲海繼續問。

“按照原計劃行事。”

越是反常,越是說明有問題,加上我實在是好奇,所以沒有改變主意。

只要牛飲海不暴,總能找到些蛛馬跡。

“好,小師叔請放心,我一定會加倍小心的。”

“對了飲海,你昨天吃的那只怒晴,是什麼時候抓到的?”

鳴過后,日出之前。”牛飲海不假思索的回應,“其實我之前本沒注意到那只,就是被聲所吸引的。原本我也沒想吃它,是它非要挑釁我的。小師叔,我知道錯了,就不要再翻舊賬了。”

“沒翻舊賬,我就是隨便問問。”

給牛飲海吃顆定心丸的同時,我也解開了心中的一個疑

這座橋,不能沒有怒晴

否則的話,昨天牛飲海抓走一只,厲鬼相也不會讓雕妖連夜孵出來。

最關鍵的是,昨天那只被牛飲海抓走后,并沒有變石像。

那如果我現在把眼前的石弄走,又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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