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岡本霸道高大魁梧的軀轟然倒地。
在他倒下的同時,一蓬鮮如同彩虹般飛濺而起。
岡本霸道雙眼圓睜,眼睛鼓得跟銅鈴一樣,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他的臉上寫滿了不甘和難以置信,他至死都沒想明白,自己不過是藤田一郎手里的一枚棋子罷了。
安倍晴空站在會場中央,風吹他的師長袍,獵獵作響。
安倍晴空的臉上,掛著冷的笑意,沒有人再敢挑戰他,從今往后,他不僅坐穩了師最高領導人的位置,而且還完了多年心愿,統一四大家族。
岡本霸道臨死都沒想到,他居然為安倍晴空做了嫁,今日這場戰斗,最大的益人竟然是安倍晴空。
安倍晴空指著井上雄太:“雄太,現在只剩下你一個人了,你是選擇歸順還是反抗?”
井上雄太都沒正眼看一眼安倍晴空,而是重重啐了口痰:“呸!我井上雄太行得端做得正,怎可跟豺狼為伍?”
安倍晴空變了變臉:“識時務者為俊杰……”
“住!”井上雄太撐著從地上爬起來,吐了一口沫子,眼神如刀:“晴空,你封印我兒子天賦這件事,你覺得我能原諒你嗎?你毀了我兒子的一生!你毀了我們整個井上家族!這筆賬,你以為能夠抹去嗎?今天我把話放在這里,我們井上家族,哪怕全部戰死,也絕不會同你這種人渣為伍!”
“放肆!”安倍晴空面一寒,控著侍神本多忠勝,殺向井上雄太。
本多忠勝的速度非常快,就像一個幽魅,閃現在井上雄太背后。
眼看井上雄太即將命喪在本多忠勝的武士刀下,突然,白乍現,一個穿銀甲,高大魁梧,英武人的華夏將軍,橫擋在本多忠勝面前,替井上雄太擋住了這一刀。
“什麼東西?!”安倍晴空目一凜,厲聲大喝。
“華夏殺神,白起是也!”戰魂白起高聲回答,聲震四野,每個字都清晰傳在場眾人的耳朵里。
“誰……誰把你放出來的?”安倍晴空非常驚訝,他沒有想到,在場這些人里面,除了他以外,還有人能夠控侍神。
“我!”我冷眼看著安倍晴空,自人群中走出,白起是我的戰魂,剛才是我放出了白起。
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我,尤其是安倍晴明,驚訝的兩顆眼珠子仿佛要飛出眼眶,安倍晴明喝問道:“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你也有侍神?”
我冷冷說道:“在你們東瀛侍神,在我們華夏戰魂,聽說你的侍神本多忠勝乃東瀛戰國時期的名將,我的戰魂白起也是華夏戰國時期的名將,我倒想看看,究竟是你們東瀛的名將厲害,還是我們華夏的名將更勝一籌呢?”
安倍晴空眼皮直跳,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面非常難看,他說:“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這是我們師部的事,跟你這個華夏人有什麼關系?你管的未免也太寬了!”
我說:“原本確實是沒有關系的,但井上野夫是我朋友,所以,現在有關系了!”
井上野夫激地看著我:“好朋友!好兄弟!”
安倍晴空咬了咬牙,恨聲說道:“小子,你也不要太囂張了,你得搞清楚,這里不是華夏,而是東瀛。你在管閑事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活著回去?”
“你是在威脅我?咯咯!”我冷笑兩聲,一臉從容地說:“實不相瞞,從來東瀛開始,我就沒想過活著回去!”
安倍晴空點點頭,突然厲聲大喝:“好,既然如此,那就全你!”
安倍晴空雙手叉在前,飛快念起咒語,只見侍神本多忠勝的魂里面,散發出濃濃黑氣,本多忠勝的兩只眼睛,紅得仿似要溢出來,那面容看上去,竟沒有半點將軍的威武,倒像是一個惡鬼。
井上雄太罵道:“晴空,你已經走火魔了!”
安倍晴空了手指,冷冷道:“走火魔?呵呵,為了統一大業,我就算魔又何妨?”
“瘋子!十足的瘋子!”井上雄太憤怒地罵道。
安倍晴空不再說話,他的表變得格外猙獰。
侍神本多忠勝在安倍晴空的控之下,率先對戰魂白起發攻擊。
唰!
本多忠勝揮舞著武士刀,殺氣騰騰的朝著白起劈砍過去,速度很快。
白起舉起斬馬刀,架住了本多忠勝的武士刀。
本多忠勝雖然驍勇,但是跟華夏赫赫有名的殺神白起比較起來,那自然是弱了幾分。
白起擋開武士刀,虛晃一刀,轉疾走,斬馬刀拖著地面劃過,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本多忠勝不知是計,還以為白起斗他不過,想要趁勝追擊,于是提刀追了上來。
白起突然放緩速度,瞅準時機,單手掄起斬馬刀,回一記“拖刀斬”。
這是白起的名技,死在“拖刀斬”下的人數不勝數,也不多你一個本多忠勝。
本多忠勝收勢不及,等同于自己撞在了白起的斬馬刀上。
但見寒一閃,斬馬刀斜著劃過本多忠勝的。
嗤!
本多忠勝的上冒出一團黑煙,只見他的紅戰甲表面,赫然出現了一道裂痕,那道裂痕很長,自本多忠勝的左肩,一直斜劃到本多忠勝的右腰眼位置。
安倍晴空睜開眼睛,狀若癲狂,失聲驚呼:“不!不!不可能!不——”
唰!
一道寒從本多忠勝的里面飛旋而出,本多忠勝的瞬間一分為二。
侍神被滅,主人自然也會到影響,安倍晴空的狠狠一,面鐵青,噗地噴出一大口來。
鮮染紅了安倍晴空的袍,猶如櫻花在他的袍上面綻放。
安倍晴空瞬間沒有了剛才的那種霸氣,神難看,頹然倒地。
全場雀無聲,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每個人臉上的表各不相同。
安倍家族那邊的表全是震驚和不可思議,而井上家族這邊的表全是興和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