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和妮可李走出酒店。
尸油的案子功告破,妮可李準備回清邁復命,我也準備回國了。
然而,剛剛走出酒店大門,就看見昨天接送過我的那輛加長轎車,停在酒店門口。
我微微一挑眉頭,這不是琳達公主的座駕嗎?怎麼?這是又要約我的節奏?
妮可李用手肘輕輕撞了我一下,酸溜溜地說:“喲,看來你很有魅力嘛,琳達公主又來約你了!”
妮可李說話的時候,車窗搖下,果然出琳達公主的側臉。
琳達公主臉上的紅疙瘩已經消失了,又恢復了以往的絕容。
扭頭看著我們,沖我們微微笑了笑。
妮可李推了我一把:“還愣著做什麼呢,快去把,琳達公主明顯是找你約會來了!”
妮可李說著,轉便走,在轉的那一剎那,的背影顯得有些黯然。
就在這時候,兩個黑保鏢走下車,一個住了我,一個住了妮可李:“妮可警請留步!”
“有事麼?”妮可李疑地問。
那個保鏢做了個請的手勢:“有個王室召開的表彰大會,請楊大師和妮可警參加!我們是專程來接你們的!”
“表彰大會?!”妮可李和我對視一眼。
我笑了笑,拉過妮可李說:“走吧,現在知道,琳達公主不是來找我約會的吧!”
妮可李臉上的表明顯比剛才好了許多,心麗地走向轎車,一邊走一邊說:“其實我是不太在乎這些虛名的,呵呵呵!”
我和妮可李上了車,跟琳達公主打了聲招呼。
琳達公主問我道:“楊程,昨晚睡得好嗎?”
我不知道琳達公主問我這句話,是單純的問我睡得好不好,還是另有其他暗意,我只好笑了笑,回答說:“還行!酒店的床的!”
加長轎車載著我和妮可李進王宮,在路上的時候,跟琳達公主攀談我們方才得知,原來這個表彰大會是琳達公主發起的。琳達公主跟泰王建議,要開一個表彰大會,對我們進行嘉獎,畢竟這個案子驚了全國,我們作為“國民英雄”,理應到王室的嘉獎。
表彰大會在王宮里面舉行,我們心激地走進金碧輝煌的宮殿,見到了泰王。
泰王親切地同我們握手,問候我們,并授予我們王室勛章,現場有上百家對表彰大會進行了直播和采訪,我和妮可李一時間紅遍整個泰國。
表彰大會結束,泰王還熱地舉辦了一場酒宴,為我們慶祝。
酒宴非常高檔,這可是泰國的國宴,各種高檔菜品自然不必說。
琳達公主對我說:“這個勛章你好好收著,別弄丟了,這不僅僅是一份榮耀,也是一張護符!”
“護符?”我轉著手里的勛章,有些疑地看著琳達公主。
琳達公主笑了笑,跟我講解道:“只有對國家做出重大貢獻的人,才有資格獲得王室勛章的嘉獎。獲得王室勛章的人,就是泰國的英雄,日后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在何方,只要向泰國的有關機構出示這枚勛章,都能得到泰王室的支持和幫助!”
“聽上去很酷的樣子!謝謝公主!”我微笑著收起這枚王室勛章。
剛剛舉起酒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走到我面前,這個男子宇不凡,而且份尊貴,當他走過來的時候,很多人起跟他打招呼,稱他“哈曼王子”。
琳達公主跟我介紹說,這位男子是他的哥哥,泰王室的哈曼王子。
哈曼王子握著一個酒杯,專程來找我杯,兩人彼此恭維了幾句。
哈曼王子低聲問我:“楊大師,可否借一步說話?”
哈曼王子像是有事相求,于是我放下酒杯,跟妮可李說:“王子找我有點事,我去去就來!”
我跟著哈曼王子來到宴會廳外面的天臺,王子遞給我一支雪茄,然后自己點上一支。
我輕輕轉著雪茄,等待哈曼王子主開口。
哈曼王子點上雪茄,用力吸了一口,吐著煙霧對我說:“楊大師,我妹妹非常欣賞你,一直在我們面前推薦你!”
我笑了笑,不卑不地說:“多謝公主賞識!”
哈曼王子說:“我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助!”
我也點上雪茄:“王子有什麼事,盡管開口!”
對于哈曼王子單獨找我談話,我早已猜到他是有事相求,所以并沒有很意外。
“是這樣的……”哈曼王子一邊著雪茄,一邊跟我講起了他來找我的目的。
哈曼王子雖然貴為王子,但旗下也經營著很多生意,其中一個生意就是地產業。
曼谷的很多著名建筑,都有哈曼王子旗下公司的參與。
幾年前,哈曼王子投資參與開發“曼谷第一高樓”,曼谷第一高樓以哈曼王子的名字命名,取名“哈曼大廈”,占據曼谷市中心的黃金位置。
哈曼大廈建之后,將為集商業、住宿、酒店、餐飲、旅游觀為一的綜合大廈。
因為有王室的支持,該項目從立項到投資建設都非常順利,哈曼大廈的主很快就立了起來。
哈曼大廈拔地而起之后,便為曼谷第一高的建筑,非常雄偉,就像一把頂天立地的巨劍,在曼谷市中心,直指蒼穹。
眼看著竣工封頂,準備進行部裝修的時候, 哈曼大廈卻傳出鬧鬼的傳聞。
“鬧鬼?!”我微微一挑眉頭,這里的鬼事兒還真是層出不窮啊!
哈曼王子點點頭,面沉重地說:“是的!鬧鬼!有裝修工人在大廈的衛生間里,看見只有半截的白人,在衛生間的地上爬來爬去;還有兩個值夜班的保安,在值夜班的時候,不知遭遇了什麼,一人暴斃,一人發瘋。瘋掉的那個保安,后來又在神病院跳樓亡;后來還有一個保潔阿姨中了邪,捅了一個工頭十多刀!短短數月,恐怖事件頻發,搞到后來,不管開多工錢,都沒有工人肯來干活了!”
畢業聚會喝醉後女神拉我去開房,我偷偷錄音時卻錄下了不該錄的東西。 回到家後,父親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著我。 地下室那貼滿紅符的棺材裡,總是傳出詭異的笑聲。 我總覺得,那棺材裡躺著的,是我的媽媽。
巫蠱之禍,自西漢起延續幾千年,屢禁不止,直至如今,國學凋零,民智漸開,在大中國,唯鄉野之民談及,許多“緣來身在此山中”的人都不知不曉不聞。而巫蠱降頭茅山之術,偏偏在東南亞各地盛行,連香港、台灣之地,也繁榮昌盛,流派紛起。
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