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包振海就是這種人。
會議室至有一半以上的刑警,已經憑直覺就認定包振海是這個案子的犯罪嫌疑人了。
這傢伙,太特麼像個搶劫殺人犯了。
更何況,他先前被判刑的主要罪名,就是搶劫罪。
雖然說,八三年那會嚴打嚴重刑事犯罪,不案子的判決都是從重從快從嚴,頂著刑法規定的上限判的,但搶劫罪能判十四年,案子肯定不小,節必然比較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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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傢伙,包振海,八三年的時候,搶劫罪是個什麼況?”
有人隨即問道。
老熊有竹地說道:“持槍搶劫!”
別看這個案分析會是早晨上班之後才召開的,在此之前,老熊就已經忙乎了好幾個小時了,從半夜四點多,方曉一個電話把他從牀上起來開始,老熊就一直忙到現在,各種準備可謂充分。
他就知道,開會的時候,肯定有人要問到方方面面的況。
都是老刑警了,知道該做什麼。
“靠!”
會議室裡響起一片驚呼聲。
“判決書上說,這傢伙當時是拿著自制火槍搶劫,發令槍改裝的。”
方曉在大山監獄對比指紋,把包振海的指紋和五六式步槍上的指紋一對比上,立馬就將他的所有資料,只要是大山監獄留存了的,全都傳真回了局裡。
老熊就守在傳真機旁接收。
“開槍了嗎?”
有人問道。
似乎有沒有開槍,也是一個比較關鍵的問題。如果當時沒開槍,或許能說明,這個傢伙十幾年前還不算特別兇殘,要是當時就開了槍,況自然又不一樣了。
老熊答道:“開了,打傷了被害人的手臂!”
“好嘛,這傢伙一貫兇殘得很!”
對這個評價,大家還是沒什麼異議。
“他什麼時候去的大山監獄?”
“八四年吧,八四年九月。”
老熊想了想,答道。
“當時他是關在首都附近的監獄,後來統一安排,轉送到大山監獄,據監獄那邊說,那幾年,從各大城市轉送來的重刑犯,得有一兩千。”
當時是高層領導統一這麼安排部署的,自然是爲了減大城市的治安安全患。
因爲犯人越獄逃跑,從來都是各監獄和勞改農場都沒辦法完全絕的問題,一旦窮兇極惡的在押犯人逃進城市,就是巨大的公共安全患。
把這些暴力犯罪的重刑犯統一遣送西北苦寒之地的監獄服刑,他們越獄逃的可能就要大大降低。倒不是說大西北的監獄,管制就一定比地監獄嚴格,關鍵自然環境要惡劣得多。
想想看,你好不容易從戒備森嚴的監獄裡逃出來了,結果四下一看,好傢伙,幾百公里一無際的戈壁灘無人區,你絕不絕?
就算獄警和武警戰士不來追捕你,你小子也未必能活著走出這幾百公里的無人區。
一個人在無人區野外,沒吃沒喝的,想要生存下去,太艱難了。
所以,將這些暴力犯罪的重刑犯關押在大西北苦寒之地的監獄之中,安全係數就要高得多了。
“他什麼時候出獄的?”
“前年吧,九六年的七月份。”
“出獄之後,他回首都去了嗎?”
老熊搖搖頭,說道:“不清楚,我們已經給他的戶籍所在地派出所打過電話,那邊還在查,說是要等一會才能給我們答覆。”
眼下還沒有實現電腦化辦公,調資料查檔案,需要耗費不的時間。
“那把槍,五六式半自,有結果了嗎?”
這次問的是黃在俊。
在起獲那支五六式步槍之後,有關槍械的來源,就已經展開追查了。依舊是同樣的原因,到目前還沒有確切的結果。
“已經有結果了!”
回答他的是老張,刑警大隊另一位副大隊長。
“不是部隊的槍,沒有編號,應該是地下黑工廠出產的。”
黃在俊點點頭。
這個結果在他的意料之中。
大家都是跟這些東西打道的,當時起獲那把五六式步槍,就覺得不大像是制式武,加工比較糙,可能是使用了廢棄槍械的一些零部件。
生產槍械彈藥的地下黑工廠,也一直都未曾完全杜絕。
“這些傢伙,在監獄裡越學越壞!”
一位刑警氣憤憤地說道。
十幾年前,這個包振海還只能使用發令槍改裝的火藥槍,殺傷力有限,坐了十幾年牢出來,居然連五六式步槍都扛上了。儘管是山寨版,但那殺傷力也絕不是發令槍改裝的火藥槍能比的。
最起碼,包振海在監獄裡找到了買地下黑槍的門道。
“老熊,說說第二個指紋比對的況。”
麥旭平提醒了他一句。
這個包振海的況,暫時就是這麼多,首都派出所那邊,還沒有確切的消息傳回來。
“好的,麥局……”
老熊說著,換了一張幻燈片。
“譁——”
又是一片驚詫的聲。
好吧,這張幻燈片上的頭像,大家都很悉——伊明。
那大波浪般捲曲的頭髮,一隻眼睛單眼皮,另一隻眼睛雙眼皮,不正是他們昨天還在尋找的那個捲嗎?
“果然是他!”
有刑警忍不住道。
昨天就已經有不人在懷疑,捲是此案的犯罪嫌疑人。否則,不會那麼湊巧,在案發之後就消失不見了,怎麼都找不到人。
在起獲的贓上找到的指紋,和他的指紋吻合,他的嫌疑,立即就和包振海一樣,上升到最高的程度。
“對,就是他,這個傢伙,幾年前在大山監獄待過,和包振海在同一個監區服刑。據大山監獄那邊提供的報來看,他倆有認識的機會。”
老熊馬上說道。
伊明的基本況,昨天正東街派出所已經給大家普及過了,在這裡就沒必要贅述。
“這個捲只判了三年吧?怎麼也搞到大山監獄那邊去了?”
一位刑警有點詫異地問道。
通常來說,三年有期徒刑不能算是重刑犯,一般會在離居住地較近的勞改隊服刑,就算直接在看守所服刑都是可以的。畢竟看守所也需要一些犯人負責幹些雜七雜八的活計,也算是一種勞改造,總比花錢到外邊請人來幹劃算得多。
捲是北庭市民,找點關係,確實是有機會留在看守所服刑的。
老熊嘿嘿一笑,說道:“這中間,還有個故事呢……伊明這傢伙,因爲只判了三年,本來是留在一看那邊服刑的,負責打掃打掃衛生什麼的,還蠻輕鬆。誰知這傢伙不識好歹,竟然在一看‘走私’,給號子裡的人帶香菸什麼的,結果因爲分贓不均,號子裡的犯人打了起來,還打破了一個腦袋,可把一看的老劉給惹火了!”
衆人頓時就笑了起來。
北庭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的所長老劉,他們都是很悉的,這些年沒打過道。
“深一調查,得,都是這個伊明搞得鬼,老劉一怒之下,直接就把他給送到大山監獄去了。”
一個看守所的所長,要說權力確實不大,但縣不如現管,誰捲在他手裡著,人家要把你送到戈壁灘上去待著,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這種事,你還沒辦法說他違規什麼的。
他就是有這個權力!
“這就自作孽不可活!”
“誰說不是呢……”
老熊搖搖頭,說道。
“九個指紋,就他倆的指紋對上了,是吧?”
“對!”
會議室一下子又變得安靜下來,誰都不說話了。
麥旭平站起來,雙眼一掄,說道:“大家有什麼意見,都說說吧。”
“麥局,我看不用討論了,百分之九十九是他倆乾的,不然不會有那麼多的巧合。”
麥旭平話音剛落,馬上就有刑警開口說道。
這種案討論會,是純業務質的,沒太多的規矩和講究,所以大家說話也就比較隨意。
“對,我也認爲當務之急,是趕把這兩個人找出來。反正底排查還在搞,把這兩個人的照片洗出來,發下去,全城搜捕!”
刑警大隊大隊長直截了當地說道。
從案發到現在,過去快一個星期了,但從各個單位調集過來的警力還沒有削減,全城範圍的底排查依舊在進行之中。趁著銳氣還在,馬上把照片發下去,確實是很正確也很必要的措施。
“大家都是這個意見嗎?”
麥旭平掃視了一圈,問道。
大家都連連點頭。
其實況已經相當明朗了,剩下來的工作,就是搜捕,抓人。
當然,還得馬上向市領導省領導彙報,儘管還不能確定無疑地彙報說已經破案,但相信以省市領導的睿智,必然能看得出來,這個案子,水落石出就在眼前了。
只要一抓到這兩個嫌犯,把相關況一落實,就可以正式宣佈破案。
“好,既然大家都是這個意見,那就這麼辦吧。老黃,你們馬上把這個落實下去!”
“是!”
黃在俊站起來,鏗鏘有力地答應了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黃在俊別在腰間的移電話急促地震響起來。
“喂,哪位?”
黃在俊急忙按下接聽鍵,才聽了一句,臉就變了,變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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