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軒聽到富察博泰的聲音,停下腳步,扭頭瞥了他一眼:“富察公子不用多說,除了十倍罰金之外,沒有任何其他解決途徑,當然,用地來抵也行。”
說完這句話,楊軒再也沒有搭理他,徑自離開,剩下富察博泰一個人在那發呆。
這特麼的就是完全沒得談啊。
十倍罰金,一千三百多萬兩銀子,訛人也不是這麼訛的啊。
可是現在這形勢,除了認罰,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他爹富察爾多就是讓他來還價的,現在談不,富察博泰只能打道回府。
回去之后,富察博泰自然是免不了被訓斥了一頓,但是富察爾多面對這種況也是無計可施。
人就在那扣著呢,拿錢就能贖人,要是不拿,楊軒能惡心死你。
本來富察部近兩年來日子就過得不太好,漠北王庭還在各種挖墻腳,要是這事不理漂亮了,對他富察爾多的聲打擊可是不小。
可是就這麼給錢,一來他心疼,二來,他也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麼你說十倍就十倍啊。
本以為自己派出富察博泰去談,就已經表現出誠意了,現在看來,這還不夠啊。
富察爾多絞盡腦的想,還是讓他想到了一個迂回的方法,你楊軒這里談不通,我找索斯納總行了吧,說起來托托布是扣在索斯納手里了,又不是在楊軒的手里。
至于派誰去呢?
富察爾多想了半天,決定還是讓博泰去,一來是份問題,二來是他總算去過一趟了,再去一趟輕車路的,之前的事已經過訓斥了,他在索斯納面前也不敢造次。
于是富察博泰就帶著富察爾多的授意,來到了敦吉陶勒。
索斯納怎麼說也是漠北王庭的親王,富察部名義上還是漠北王庭的臣屬,富察博泰跟索斯納還是能說得上話的。
這一次,富察博泰的態度放低了許多,畢竟名義上他的地位可是比索斯納低得多了。
“索斯納親王,這事呢我們也知道錯了,我們也愿意認罰,您看,是不是高抬貴手……”
索斯納傲然點頭:“知錯就改是好事,既然認罰,那就去阿日陶勒把罰金了吧,你放心,托托布也沒什麼罪,天天在我這好吃好喝地招待著呢。”
富察博泰愣了一下,這特麼跟楊軒那家伙一個態度啊,不過對方是索斯納親王,他可不敢在索斯納面前整威脅那一套,只能陪著笑說道:“索斯納親王,是這樣的,我們也認錯,我們也認罰,就是這罰金能不能一些。”
“一些?”
索斯納平時在楊軒面前畢恭畢敬的,可不代表他是個沒脾氣的人,黃金家族掌權者的親弟弟,漠北王庭的親王,整個草原將近三分之二都是他們家的,權勢滔天。
他白了富察博泰一眼說道:“這個一百三十七萬兩白銀還是咱們查實了的,還有一些沒有查實的我都沒有算進去,否則這一千多萬兩銀子就想贖人?說也要翻個兩三倍。”
富察博泰張著,好半晌說不出話來,這索斯納親王比楊軒還要狠吶。
“不是,索斯納親王,主要是這一千多萬兩銀子,數目也太大了點,我們富察部也拿不出來啊。”
“拿不出來?”索斯納又翻了個白眼:“你們富察部可是富足得很,比我們埃辛部都富裕,這點銀子還能拿不出來?”
說著他又接了一句:“要是實在沒銀子,用牛羊來抵也可以的嘛。”
富察博泰都要哭了:“索斯納親王,您也是草原上長大的,那些牛羊可都是牧民的命子啊。”
“牛羊也沒有?”索斯納接著說道:“牛羊也沒有的話,那就用地來抵也行,我不挑。”
你這還不挑呢,牛羊和土地哪一樣不重要啊。
富察博泰哭無淚:“索斯納親王,您高抬貴手,稍微減免一些。”
他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一沓銀票,就朝索斯納懷里塞。
索斯納沒注意,那一沓銀票就到了他手里,他皺了皺眉頭,打開銀票數了起來。
富察博泰尷尬得四瞟,我這是給你行賄呢,你別這麼明目張膽的行不行啊,旁邊還有人呢。
等索斯納數完,點了點頭說道:“二百萬兩銀子,還差一千一百七十萬兩,趕湊齊啊,湊齊了就放人。”
富察博泰傻眼了,心狂呼,我這是賄賂啊,給你私人的啊,就是為了讓你收點罰金啊,你咋還算到罰金里去了啊。
就在他心抓狂的時候,索斯納接著說道:“對了,提醒你一個事啊,再過幾天,要是罰金還不到位的話,我可就要押著托托布直接到關卡示眾去了啊,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們。”
富察博泰幾次三番到打擊,腦子一下子不會轉了,腦子里充斥著各種難以解決的問題。
罰金不肯。
賄賂的錢被當罰金了。
再不錢就要拉著托托布示眾了。
這特麼就了一個無解的事了啊。
看著富察博泰發愣,索斯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發呆了,趕湊錢去吧,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法子。”
說完索斯納就坐上馬車走了。
沒錯,索斯納連大門都沒讓富察博泰進,剛才發生的這些全都是在他的宅院門口。
富察博泰看著逐漸遠去的馬車,愣神了許久才回過神來。
這罰金不吧,人家要拉著托托布示眾,富察部的臉可就丟了。
可要是了罰金吧,人家說啥就是啥,富察部毫不敢反抗,富察部的聲照樣損。
這就是個兩頭為難的事啊。
思來想去,富察博泰放棄了,這就不是他能夠解決的問題。
確切地說,就算是他爹富察爾多來了,這事也沒有那麼容易解決。
回去之后,富察爾多聽了富察爾多的講述之后,整個人都陷了沉思。
這種兩頭難的事在富察博泰看來是無解的,但是富察爾多卻看出其中還有第三條路可以走。
富察博泰一聽老爹竟然還有其他方法,不由得驚訝起來,趕求教:“爹,那你說的這第三條路,是什麼路啊?”
富察爾多瞥了這個不的兒子一眼說道:“以更大的代價,換取這個消息不被傳揚出去。”
“更大的代價?”富察博泰有些懵了:“您剛才不是還說,這就是埃辛部想要對付咱們嘛,給再多的代價他們恐怕也不會放過此事的吧。”
富察爾多說道:“沒錯,是埃辛部想要對付咱們,不是大盛想要對付咱們,所以這個事要從阿日陶勒這邊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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