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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盛賢商》 第840章 揚眉吐氣呂承弘

太上皇的來信上面,只字不提自己的份,語氣口吻也像是在提議,故此,皇上會這麼說。

不過提議歸提議,誰敢反對太上皇呢?

那可是四十多年統治,所帶來的刻在骨子里的權威。

哪怕眾人本就不愿意,也還是只能咬著牙認了。

“既然是太上皇的意思,那麼照辦就是,畢竟還關系到太上皇的安全問題,太上皇親自挑選的將領,必定是沒問題的。”

一眾大臣紛紛表示贊,這個議題很快就通過了,呂承弘卻是一臉的不爽,平時朕有什麼提議,就沒有一個贊同的,哪怕是跟雍王黨沒有利益沖突的事,也照樣要被挑三揀四,各種質疑。

這幫人完全就是為了反對自己而反對。

看著這滿朝文武,呂承弘已經被迫到了極限,在這一刻終于是繃不住了。

不過他還是強下了心頭的怒火,楊軒和陸先生兩個人的影響,他學會了忍,不過這個忍也該到頭了。

他掃視著群臣,開始在心里頭一個個算起了舊賬。

不過就在這時,有大臣出班啟奏:“皇上,這阿日陶勒始終是關外之地,雖然大盛暫時與瓦剌和漠北王庭沒有戰事,可是為了太上皇的圣,臣以為,還是盡快請太上皇回京才是。”

呂承弘看了看這個員,哼哼,又是雍王黨。

雖說太上皇不在應天府,他們可以肆無忌憚,但是這一次太上皇寫信干預員選拔,已經令他們有了一定的危機,誰也不知道太上皇在那邊形如何,這次只是個阿日陶勒的提督,要是下次再有什麼事呢。

所以太上皇還是請回來更好一點,免得被那個楊軒拿在手里,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

挾天子以令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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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承弘哦了一聲,死死地盯著那個員,此人乃是禮部的一個侍郎,雍王黨死忠,朕本來還在尋思如何下手,既然你跳出來了,那就先拿你開刀吧。

“徐卿家說的有道理,那這件事就給徐卿家了,朕就派你去阿日陶勒,迎請太上皇還京。”

這個徐侍郎一愣,這事怎麼就落到我頭上了,阿日陶勒那麼遠,這一來一回的,最快也要一個來月,就太上皇那,又不能趕路,慢慢走的話,都不知道來不來得及趕回來過年。

他求助地瞥了雍王一眼,然而雍王卻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徐侍郎一懵,心說早知道我就不出這個頭了,好好的在應天府待著不好嗎,現在倒好,還要去請太上皇。

不過雍王都讓他接下這份差使了,他也只能著頭皮拱了拱手:“臣,領旨。”

呂承弘角撇出一笑意,朕就知道你們不會拒絕的,這事就該你倒霉。

“迎請太上皇事關重大,不論如何,徐卿家都需要將太上皇請回來。”呂承弘臉上殷切的表一轉,嚴厲地說道:“不過要是請不回太上皇,那徐卿家也就別回來了。”

徐侍郎一愣,我糙,太上皇不回,我也不能回?

太上皇這至是要在那邊過年了啊,我是禮部侍郎啊,在阿日陶勒待著能干嘛?

阿日陶勒那苦寒之地,這特麼不等于是流放了嘛。

可是這話他又沒法說,太上皇都去得,你就去不得了?

他又向雍王投去了求助的目,但是雍王給他回的,依然是肯定的眼神。

徐侍郎只能苦著臉,朝皇上拱手一禮:“臣,定會迎請太上皇回京。”

雖然這貨上說著遵旨,但是他那副死了爹一樣的表,呂承弘可是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的,他的心中一陣快:“你是第一個,很快,朕要所有人都如此服從于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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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后,呂承弘來到書房,陸先生恭敬地拱了拱手:“皇上今日在朝堂之上,也算是給雍王黨眾人將了一軍,臣為皇上賀。”

呂承弘裂開笑了:“陸先生也認為朕今天做得對?”

“那自然是對的,為君者金口玉言,豈能容臣子輕言反對。”

他朝陸先生拱了拱手:“教了,今天朕算是真正的明白了,何為為君之道。”

說著他起走到窗邊,往窗外看去:“朕要讓太上皇知道,朕是一個合格的君王,真要這天下人知道,朕才是這天下的共主。”

陸先生看著意氣風發的皇上,臉上出了欣的笑容。

呂承弘不是個傻子,只不過一直都沒有醒悟過來,如今一朝驚醒,陸羽很是欣,雖然之前一直遭,雖然他們的勢力遠不如雍王黨,但他就是皇上,是這大盛的君王,君臨天下,指日可待。

而與此同時,在雍王府,雍王正在皺著眉頭生悶氣呢。

今天竟然一不小心被呂承弘給得逞了,雖然這個提議自己也認同,但是看到呂承弘得意的樣子他就不爽。

一旁的覃王又在吹胡子瞪眼的:“我說大哥,今天你是怎麼了,怎麼就任由皇上得意了呢?”

他就像是一頭狂躁的獅子,在那里走來走去,來回踱了好幾圈,停下來又說了一句:“就算迎請太上皇這事跟咱們的想法一樣,但是咱們也照樣可以駁回呀,回頭咱們自己再派人去迎請太上皇就是了,以前不都是這麼干的嘛,可是今天,害……”

雍王抬眼瞥了自己弟弟一眼:“別的事跟這事不一樣,你以為太上皇為什麼會在阿日陶勒待那麼久?”

覃王停下腳步:“為什麼?”

雍王道:“因為楊軒能哄得太上皇開心,所以太上皇才不愿意回來,據宋老的來信,那阿日陶勒可不是什麼苦寒之地,在楊軒的建設下,阿日陶勒可是一勝地,旁邊的敦吉陶勒更是景宜人,一邊宜居,一邊宜商,除了氣候之外就沒有什麼地方比應天府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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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王一臉的狐疑:“真有這麼好?”

雍王沒有回答他,而是說道:“這次太上皇的行蹤瞞得這麼深,全天下人都不知道太上皇在阿日陶勒,如今卻突然表明行蹤,其中必有深意。”

“什麼深意?”覃王驚訝。

雍王繼續說道:“你可還記得太上皇在離京之前,狀況如何?”

覃王道:“之前不是一直病怏怏的嘛,后來楊軒那小子來了,好像就神了許多,還跑到城外去溜達了一圈……”

他說到一半又停了下來:“該不會是太上皇這次又在……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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