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聞太師頓時臉一變。
西伯侯姬昌布局如此深遠?
何其可怕!
早在不知多年前,西伯侯姬昌就看出北伯侯崇侯虎早晚要出事,提前好崇黑虎……一想到這種可能,聞太師就幾乎能夠肯定,商湯的二十八年國運氣數到底是應在誰上。
定然是西岐!
派人數十年宣傳仁德之名,蓋過朝廷、大王之名;四方布局,強兵富民,西岐悄無聲息已經為商湯最大禍患!
聞太師輕聲道:“如此便有些不妥,還是慎重而為。”
蘇澤卻是對聞太師笑了笑:“無妨,這件事就這麼辦,令崇侯虎朝歌聽命,曹州侯崇黑虎襲爵北伯侯。”
聞太師聞言,有些擔憂,但是見到大王另有籌謀的樣子,到底還是選擇相信大王。
又稟報道:“大王,查有一行數十人,在朝歌等地散布謠言,言說朝廷種種善政,皆是因為西伯侯姬昌這位大賢在世,又以金銀贍養孤兒老人,宣稱西伯侯仁義品德。”
“老臣已將他們擒下,為首的是西岐大夫散宜生的門客,聽候大王置。”
蘇澤說道:“孤兒老人,繼續贍養。”
“散宜生居心不良,以德之名陷害西伯侯,將西伯侯陷于目無君父的地步,實在可惡,令其來朝歌投案罪。”
“令西伯侯姬昌上表自辯,說一說自己德之名。”
聞仲聽了這話倒是松了一口氣——紂王是他從小看他,看做子侄一般的人,也知道這個倒拽九牛的孩子脾氣向來急躁,并且恒心毅力不大。
如今安排布置很是得法,沒有急吼吼將散宜生、西伯侯都抓來砍頭,已經是極大的進步。
看來,大王也必將為一代明君,扭轉商湯的氣數。
群臣自然有人領命傳旨去了。
武王黃飛虎出列,躬問道:“大王,那五位能人異士個個神通不凡,到現在還沒出手拿下袁福通嗎?”
蘇澤點頭:“袁福通手下也有神通人,一者為巫蠱祭祀,手段毒詭,令人防不勝防,二者為北海神鶯,碧眼利爪,戰力非凡,袁福通手下有人養了十多只北海神鶯,令五名能人異士皆有傷之。”
“如此相持日久,終究不是辦法,糧草要供應到何時為止?”黃飛虎說道,“臣請帶領家將,往北海討平袁福通!”
蘇澤微微搖頭:“不必如此,再有兩三月,袁福通必然平定。”
封神原著中,聞太師認為天下太平,自己放心大膽前去開疆拓土,帶領大軍一去就是十四年之久,消耗國力極大——他怎麼也沒想到紂王也在部消耗國力,搞出昏君之名,四海皆反。
可以說,聞太師出征袁福通,就是外一起消耗商湯國力國運,最關鍵的一件事。
因為知道原著,蘇澤也不準備太長時間平定袁福通。不過,西伯侯和北伯侯的人馬該折損的還是要折損,必須要損耗他們實力——這種大諸侯一旦反叛,朝廷幾乎鎮不下去,也必須讓他們實力消耗一下。
也是因為蘇澤的刻意控制,六耳獼猴、孫悟空等五人才沒有掃袁福通的帳下巫師、十幾個北海神鶯,否則袁福通早就被平定了。
見紂王這樣自信,黃飛虎等群臣都有些不太相信,不過,到底是大王表態自己的判斷,也不好強行違逆;含糊答應后,準備等以后軍急的時候再次提議。
諸事商議完畢,正要退朝之時,首相商容出列:“臣商容待罪宰相,執掌朝綱,有事不敢不奏。明日乃三月十五日,媧娘娘圣誕之辰,請陛下駕臨媧宮降香。”
蘇澤聞言,微微笑道:“媧有何功德,寡人輕萬乘而往降香?”
商容躬奏道:“媧娘娘乃上古神,生有圣德。那時共工氏頭不周山,天傾西北,地陷東南;媧乃采五石,煉之以補青天,故有功于百姓。黎庶立禋祀以報之。今朝歌祀此福神,則四時康泰,國祚綿長,風調雨順,災害潛消。此福國庇民之正神,陛下當往行香。”
蘇澤微微頷首:“準卿奏章。”
終于,媧廟上香要來了,倒要看看怎麼回事。
隔一日,三月十五。
蘇澤乘輦,隨帶兩班文武,往媧廟進香。
駕出朝歌南門,家家焚香設火,戶戶結彩鋪氈。三千鐵騎,八百林,武王黃飛虎保駕,聞太師率滿朝文武隨行。
前至媧廟,蘇澤離輦上大殿,香焚爐中;文武隨班拜賀跪拜。
蘇澤淡淡看著這一幕,表不太激。
祈禱一番,正要離去,忽然一陣狂風,卷起幔帳,現出媧圣像。
蘇澤也不避諱,抬眼看去,那媧圣象容貌端麗,瑞彩翩躚,國天姿,婉然如生。
當真不錯……不過更加不錯的是“天命所定”。
蘇澤順著那陣風吹起之看去,竟然看不見毫痕跡;再覺上,只覺一莫名沖隨著狂風吹過而升起,似乎世間所有子都不如這媧好看。
以蘇澤此時的修為,能夠無聲無息造這一幕的絕對沒有一個。
只能說,封神演義這個故事中的天命就是如此,就是要“武王伐紂”……
越是如此,越是不能順這天命;越是不順這天命,就越是要耗費更多的回世界本源能量,蘇澤也將因此收獲更多。
因此蘇澤只是看了看,便開口說道:“來人,請工匠來仿造媧像,寡人要將媧像請神廟,年年祭祀供奉。”
自有侍從領旨而行,蘇澤下“天命”帶來、心中涌起的沖,率領百回了朝歌。
先收下自己更改引發的回世界本源能量,又等候著。
如果媧強行按照原著走,那麼后續就沒有多本源能量可獲取;如果媧更改了行,那麼肯定還有一番能量可取。
等來等去,始終沒有更多本源能量可取,蘇澤便明白媧的選擇,冷笑一聲,摟著黃貴妃回后宮歇息去了。
這就說明,無論有沒有理由,媧都要派狐貍前來滅商湯氣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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