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吧。”
寧欣將包合上,冷酷說道。
男人報了警,不到半個小時,警察就到了。
沈傾清和寧欣等人被帶走。
但是臨走之前,沈傾清看向從2樓下來的那個男人,這人的下上有一顆痣。
很有辨識度。
“警察同志,如果是我的東西,那我有罪,我認不過這位寧小姐帶著人闖我家,還讓人去我臥室,雖然我不知道想干什麼,但已經給我家人和我都造了非常嚴重的傷害,請問,我可以起訴嗎?”
警察一愣,從業30年,還是頭一次遇到被控告的“小”竟然反過來要起訴控告方。
“可,可以,不過要我們先進行調查確定你說的事屬實……”
“沒有問題,我這個手機里有全程錄像,而且我家客廳里也有監控可以證明,沒有任何人邀請他們進來,使他們自己破門而,把我們家孩子嚇得哇哇大哭。”
沈傾清理直氣壯的告狀。
警察的表有些一言難盡,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況。
東西的人犯了法,被東西的人也犯了法,看起來還是一筆糊涂賬。
他有些頭疼,這種案子最難判。
不過吐槽歸吐槽,他還是將乙肝人等都帶到了警局。
只是誰也沒想到剛出小區門口還沒等上車呢,也不知從何涌出來一群記者。
這群記者無視警察上的警服,將一群人團團圍住,周圍全是話筒和攝像機,以及記者的臉,和他們的聲音。
簡直被圍的水泄不通。
“沈小姐,請問你家里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有警察過來?”
“有傳聞說,你東西,這是真的嗎?”
“這次警察是不是來查這件事?”
“傅太太,你有沒有想過,你做出這樣的事,丟盡了傅家面,請問李先生知道嗎?”
“傅太太,請回答我們……”
一連串的問題像是,倒豆子一樣噼里啪啦朝他們扔過來,砸的人措手不及,就連警察們都一臉錯愕。
這剛報案,記者就來了,簡直比蒼蠅都要快。
眾人下意識看向沈傾清。
畢竟才是這次事件的主人公。
沈傾清淡淡道:“這次警察來我家當然是有公事要辦,我們也是配合警察辦事,要去警局一趟,希你們不要在這里攔路,配合警察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也請你們不要妨礙人家公務。”
“如果你們有任何疑問,等我們把事解決之后,自然會回答你們,但現在這是我們的私事,請不要過多探尋和打擾。”
沈傾清這一番話說的模棱兩可,可是又有理有據,尤其是配合警察辦案那句話,瞬間把所有人拿。
他們總不能擾警察辦事。
這是會被拘留的。
寧欣眼看著這群記者從張牙舞爪理直氣壯,到安靜如,尷尬在空氣中蔓延,都要被氣笑了。
這個沈傾清,真是好手段啊。
幾句話就扭轉了局勢。
警察這時上前說道:“行了行了,這是什麼地方?是你們采訪的地方嗎?這是人家小區門口,你們一大群人堵在這里,影響居民和行人出行!”
“還有,還沒有影子的事,請大家不要捕風捉影,跟驚弓之鳥似的,東西的事現在還沒有定論,你們現在跑來采訪,太早了點!”
警察一正氣,義正言辭,一番話徹底將一群人震住。
于是記者們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吭哧半天愣是沒有一個人上去阻攔,等人都走沒了才互相埋怨。
“你們怎麼不攔著點?”
“你就會說好聽的,你敢來你上去攔啊,那是警察!”
“就是我們是記者不是超人,而且我們這次妨礙人家警察公務,本來就是有錯在先,你想蹲局子你去,別連累我們!”
……
這邊吵的不可開,帶走沈傾清的警車上卻十分安靜,警察們都在觀察著這兩個人。
這倆人真是一個比一個淡定。
無論是控訴者還是被控訴者,就沒見一個有慌張的。
好不容易到了警局,將兩個人送到審問室,開始進行正常問詢,先問的是寧欣。
的話非常簡單。
“我在7天前去參加了一次朋友舉辦的酒會,在酒會上遇到了沈傾清,并且和他發生了些口角,之后我們在洗手間里又說了幾句話,也算不歡而散,等我再出來就發現項鏈不見了。”
警察問:“你當時怎麼不報警?”
“我當時不能確定就是他走的,我也不愿意把人想的那麼壞,覺得可能是自己心大意落在了洗手間。”寧欣嘆了口氣,“可是我讓人把洗手間整個都快翻過來了,也沒找到。”
“那既然確定是被了,為什麼還不報警?”
這都過去七天了,總不至于翻一個衛生間翻七天吧。
“我當時本來是想報警的,可是轉念一想,也許不是故意,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我想再給一次機會。”
“什麼機會?”
寧欣雙手握在一起,輕聲道:“我希能自己悔過,把項鏈還給我,這樣我就不用報警,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畢竟我們以前也算關系不錯。”
“知道為什麼項鏈嗎?”
“這條項鏈是母親的,原本是在一個收藏夾手中,然后前段時間這個收藏家把這條項鏈借給我賞玩,被知道了,就……”
寧欣低下頭,一臉沮喪。
“早知道人這麼經不起考驗,我當初死活也不會告訴,項鏈在我手里。”
警察對此不予置否,畢竟還沒有審另一個。
結果當他們詢問沈傾清時,得到的又是另一番說辭。
“項鏈的確是我母親的,也確實是他從一個收藏夾手中得到的,不過我當時并不知道這條項鏈在隨攜帶的包里,也不知道帶去了酒會,我更沒有。”
警察都要懵了。
這怎麼這兩個人的說詞是截然相反的?!
這也差太多了!
“看證據吧。”隊長一錘定音。
沈傾清就待在問詢室等待,抬頭看著頭頂的燈,心里卻是想到了辰辰,也不知道這孩子有沒有被嚇到。
有點后悔,不應該用這個計劃,不過當時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好在傅景疏西西不在家,倒是可以免了他們倆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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