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日,南方下雨的消息就傳到了京城,皇帝的一顆心終于放進了肚子里面,放開國庫,給溫紹賞賜了一大堆東西。
溫紹之無愧。
這次求雨功,不僅打消了眾人對他能力的懷疑,將他推到了開國國師的高度,也解決了皇帝在民間聲不夠的事。
一舉兩得。
這個世界上,還會有比他更加心的打工人嗎?他收點獎金怎麼了?
不過說起獎金,倒是還有意外之喜。
溫紹拿出一個純金打造的雕像,金子度本就高,這樣掌大小的雕像,拿在手中就能到分量不輕。只是它看起來有些制濫造,想來是因為工期太趕的原因。
而且,溫紹還在其間發現了一十分邪惡的氣息。
此界靈氣復蘇,或許要追溯到幾百年之前,盛朝開國國師的出現,只是他的傳承出現了斷絕,在歷史上只是驚鴻一瞬。
如果說,盛朝的開國國師可稱此界士修煉的祖師,那麼替攝政王辦事的這人,就是邪修修煉的祖師,如果不加以干涉,肯定會出現十分嚴重的后果。
能自己索出一套修煉法門,說是天縱奇才也不過分,可惜的是,沒用到正途。
國師府里面是有暗門的,暗門通向一個規模不小的地牢,在溫紹接管這座府邸開始,這昏暗的地牢之中,終于迎來了它的第一個“住客”。
“你要干什麼?”周東風小小的眼睛驟然瞪大,看著被不斷近的溫紹,他嚇得不斷往墻角去,抵著墻壁,退無可退。
五十多歲的年男人了,像個被欺負的良家婦一樣。
隨著溫紹的近,周東風便聞見了他上人的靈氣,然而他現在是本不敢起什麼覬覦之心的。
自從他修煉以來,本以為能憑借此法不斷吞噬別人的靈氣直到長生不老,卻不想自己會在此地栽了跟頭。
“你放過我吧,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饒了我……”周東風慌地求饒著。
“饒你?”溫紹出魔鬼的微笑,“等你下了地獄,你去問閻王會不會饒了你,再去問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會不會饒了你。”
溫紹抓周東風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殺了他。
此人本事不小,若他不出手,他有很大的機會從攝政王手中逃,所以沒辦法,他就不得不出手幫攝政王一把。
話說,這不得給他頒個什麼“最佳對手獎”。
溫紹一邊想著,一邊手上毫不手,輕易便割下了他的腦袋。
經歷攝政王的“訓練”,溫紹的割頭技越發。
沒猜錯的話,攝政王現在應該在全城搜捕周東風來,沒關系,作為“最佳對手”,他會幫助他的。
攝政王府——
“一群廢!”攝政王氣得一甩袖袍,洪亮的聲音含著巨大的怒火。
記憶中,他已經有很久沒有這樣生氣過了,但今天,他實在忍不住。
他怎麼可能忍住?!
若只是求雨,那還有挽回的余地,偏偏那溫紹還整出了什麼金龍的虛影,讓皇帝的威一下上升,讓所有人都認為皇帝是真龍天子,而他,只是代為監國而已。
攝政王回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要將周東風給大卸八塊、甚至是凌遲死!
但周東風早已不見了蹤跡,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攝政王甚至懷疑,莫非那周東風和溫紹是一伙的嗎?
故意說出什麼金翅大鵬吃龍的理論,在他們都以為可以破壞祈雨儀式的時候,卻給他們當頭一棒?
忽然,攝政王的鼻子了,問到了一十分刺鼻的味道,他眉頭皺得更,看向氣味的來源。
“王爺,又有人送來一個盒子……”
這次溫紹本沒有掩飾氣味,只要有鼻子的人,都知道里面是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打開。”攝政王沉聲道。
心腹打開盒子,里面照例是一個人頭。
看來他們不是一伙的。
攝政王得出這個結論,接著道:“丟去葬崗喂狗。”
“是。”
“將王大人帶過來。”攝政王咬牙切齒。
罪魁禍首死了,他拿引薦的人撒撒氣,沒問題吧?
……
那場雨,足足下了三天三夜才停下,暫時緩解了他們缺水的這一災難。
但是任何東西都不是一蹴而就的,災后重建很重要,要如何將這災難的損失降到最低,也很重要。
不過這都不在溫紹的業務范圍之,畢竟他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神罷了。
神現在很歡迎,各方拜訪的帖子一個又一個。
有些是想與他好的,有些是想求他卜算的。
那些想要卜算的人得知溫紹曾經在京城中擺過攤之后,腸子都悔青了,而那些找溫紹卜算過的人,昂首,比撿到錢還要高興。
那國師府收到的帖子中,一份署名為丞相府的燙金帖子十分醒目。
溫紹拿起來看了一眼,微微挑眉。
果真不愧是場上有老狐貍之稱的丞相大人,切點倒是不錯。
與其說這是拜訪溫紹的帖子,倒不如說這是寫給溫藝靈的問信。
信中句句懇切,仿佛拋卻了丞相的份,如今的他,只是一個關心孩子的父親罷了。
溫紹將這信給溫藝靈看了,對方看過之后,道:“聽說,丞相府的大小姐和攝政王來往切?”
溫紹“嗯”了一聲,男主嘛,怎麼可能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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