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取一定的商稅,商賈們很爽快的同意下來。畢竟,商稅和農稅一樣,他們為商人,繳納商稅也很正常。
喪失商品的定價權,他們也能理解。畢竟,大宗商品的價格要是飄忽不定,就會引起社會。比如說災荒之年,囤積糧食者,趁機發財的商人不計其數。
可要是剝奪他們手中的田地,他們就很難同意了。
他們賺銀子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購買大量的田產,讓自己的家族一直繁榮興盛嗎?
可肅王這番話什麼意思?直接要絕了他們的念頭?
在古代,田地對百姓的重要不言而喻。
一方面,田地是百姓們的保障,也是百姓們最大的固定投資,凡是財富多者,名下的田產非常多。
而另一方面,田產是收的主要來源,在農耕社會,國家稅賦的大頭就是田產。
要是為了經商,他們失去了田地,那不就了流民嗎?
豈不是得不償失?
這次,所有的商賈們都猶豫起來了。
“殿下,這個要求……是不是太強人所難了?”有商賈小心翼翼的問道。
朱拓點點頭,拍著桌子罵道:“是啊,本王也這麼覺得,父皇那個……不太賢明的君王,怎麼會有這樣的規矩呢?這不是要絕了你們的嗎?”
商賈們也連連點頭,深表同意。
“殿下,要不您向陛下再說說,請求陛下撤銷這樣的要求……若是此事能,草民們愿意獻上一半的家資!”
朱拓板著臉,冷聲道:“本王豈能貪圖你們的家產?但是父皇向來獨斷專行,本王一個人去說,怕是父皇不會同意。這樣吧,明日你們與本王一同進京,當面向父皇說明況!”
“啊?”
“啊什麼啊?真不知道父皇是怎麼想的!等本王見到父皇后,一定要好好和他辯論一番。到時候你們也別怕,有什麼不滿,直接當面說出來,記住了沒!”
“草民不敢!”眾商賈齊齊大拜,面驚恐。
誰不知道,當今天子說一不二,要是當面質疑他,恐怕當晚就得進刑部大牢,等到秋天就會被決。
“不敢?不敢那怎麼辦?”朱拓瞪著眼睛問道。
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有些遲疑。
一方面,他們能獲得了經商的便利,能積累大量的財富。另一方面,朝廷又把他們的后路堵死了,讓他們這輩子只能從事商業……
真蛋啊!
這些條條框框正好把他們限制的死死的,沒有任何余地。
“殿下,要不還是算了吧,草民家中積累了一些田產,實在是舍不得……”有商賈不愿意了。
朱拓十分豪爽,笑道:“沒事,不愿意也沒事,本王把你們當做朋友嘛。哈哈,本來這次的名額就不多,不愿意正好,讓給其他商賈。”
“名額,什麼名額?”
“這次放開對商賈的限制,也僅僅是放開了一批……要是商賈同意了朝廷的要求,便會由朝廷發放符牌,各地方提供便利,讓他們全力經商……”
“名額有限,先到先得!”
眾人頓時明白了朱拓的意思,合著就算如此苛刻的條件,也不是針對所有商賈的。
可是也有商賈品出了其中的涵。
只要同意了這要求,就了所謂的商啊,能乘坐著馬車販賣商品,各地方員給予便利,不會出現吃拿卡要的事……
可以說,除了沒有田產之外,生意會遙遙領先其他商賈!
最主要的是……名額有限啊!
趙朋興的生意雖然小,但是他為人聰慧,聽到這話,頓時心,問道:“大王,草民倒是想同意,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條件?”
朱拓搖搖頭,笑道:“沒有其他條件了。”
“哦,那草民先同意下來吧。”
“哈哈,豪爽!你實在是太合本王的脾氣了,哎呀,以后有本王保著你,你想去哪做生意,就去哪做生意,沿途哪個員都不能攔你!”
“謝殿下。”
“客氣什麼,本王非常欣賞你。以后等你年齡大了,就去嶺南,我嶺南正好還缺一個長史,你要不要干?”
“不敢,不敢!”
有趙朋興帶頭,又有幾個商賈同意了。
不過也有商賈猶豫,遲遲拿不定主意,向朱拓行禮,說是回去后同族人商量商量。
朱拓擺擺手,便同意了下來。
等商賈們走了后,呂青忍不住詢問道:“大王,您直接頒布法令就行了,何必這麼麻煩呢?”
朱拓皺眉,說道:“倘若本王直接頒布法令,雖然能執行下去,但有些商人會奉違。而且本王還了他們的敵人,到時候做什麼事束手束腳的。”
“原來如此,所以大王就拿陛下當擋箭牌,自己做好人忽悠他們?”
“去你的!”
“大王,要是這些商賈不同意怎麼辦?”
朱拓咧一笑:“不可能的,當有些商賈有特權后,就能賺取大量的財富。而其他商賈見到這樣的況后,也會源源不斷的加進來。”
“商人都是逐利的,當有五的利潤,就會鋌而走險;當有一倍的利潤,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當有三百倍的利潤,它就敢答應任何條件,即使是喪失所有田產。”
“大王,讓商人擁有特權……是不是不好?”
“人人擁有特權,等于人人沒有特權……”朱拓看了一眼呂青,笑道:“這就做卷啊,到頭來,商賈們做的生意沒怎麼變大,結果田產卻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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