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姝很小心的將自己兩輩子收到的第一封信收好。
如果真的有緣再見面的話,也要送他一份禮。
想著信上留下的‘好朋友’三個字,阮姝心雀躍。
也有朋友了,好開心呀!
原本端正坐著的阮姝因為開心還翹了翹小短兒,眼眸彎彎的笑得可可甜。
暗看著小孩親自拿走信的騎士“!!!”
好……好甜!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乖的崽崽!
想想陛下小時候各種上天地拆家噴火搞破壞,這只崽崽簡直就是天使!
陛下是怎麼找到這樣一只崽崽當朋友的,希以后不會被欺負吧。
這位騎士完任務后就得離開了,他走的時候阮姝完全沒發現。
此刻正開心的倒騰終端呢,好想爸爸呀,爸爸什麼時候才通過的好友添加哇!
軍部第三軍團……
從昨天開始就沒休息,帶著軍團剿滅了試圖靠近主星域的高等蟲族后,阮霄回來的第一時間就被帶去檢查神力狀態以及打抑制劑了。
“元帥,您的神力污染程度已經很嚴重了,以后不能再使用神力了!”
軍醫表很嚴肅的叮囑。
阮霄敷衍的嗯了一聲。
軍醫一聽他這態度本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一時間有些生氣。
“給我打上次用的抑制劑。”
軍醫“這就是。”
有什麼區別嗎?!
打了抑制劑后,阮霄了眉心,忍著腦一陣陣的刺痛離開了。
他依舊是那樣面無表的樣子,誰也不能從他的表中看出來他的況如何了。
用神力就能減輕神力被污染的程度,這誰都知道,但有些時候有些況,本就不是誰能控制的。
“元帥。”
副擔憂的看著他。
阮霄抬手制止了他“我去趟訓練室,你們都別跟著。”
在副和一眾下屬擔心的注視中,他一個人走到了訓練室中屏蔽了所有人的視線。
此時他的額頭上已經出了麻麻的冷汗,臉也比之前的要慘白很多。
“唔……”
高大的男人單膝跪地,額頭和手臂上都出現了蚯蚓一般的青筋脈,看起來很嚇人。
他的腦袋就像被什麼銳重重的敲擊著,帶著撕裂般的覺,換做其他人可能已經疼得慘或者滿地打滾了,但他卻只發出了短促的悶哼聲,接著繼續忍耐。
阮霄深藍的眸子在售瞳和人類眼睛之間不斷轉換,最后還是變了一雙帶著野兇殘的深藍瞳,不過片刻的功夫,訓練室的人徹底變了一只龐大且兇悍無比的巨。
腦如風般竄的神力宛若尖銳的刀子一般割裂著他的神經,龐大的巨開始破壞周圍的一切建筑去。
訓練室重力開到了最大,但還是用了整整三個小時才消耗了他的力。
等巨已經沒有力氣了,著氣變人類的樣子,整個訓練室早已經被破壞得不樣子。
“元帥!”
副帶著人打開了訓練室的門,將陷昏迷的阮霄送到了醫院。
而且好巧不巧,正好是第一醫院。
阮清然剛結了一場手,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去看他了。
“神力極度不穩定,再打一支抑制劑。”m.166xs.cc
“可是元帥回來的時候剛打過抑制劑了。”
阮清然“聽我的。”
語氣不容拒絕。
很快,一支高等抑制劑被拿來。
阮清相信自己小叔的意志力一定能撐過去,但神污染……
這是目前誰都沒辦解決的事。
等阮霄的況勉強穩定下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糟了!”
阮清然忽然變了臉,忙起來忘了他的小堂妹了。
“這里不能進,請你們離開。”
門外,谷飛星抱著人懨懨的阮姝和守在門口的警衛通。
“我們不進去,但能不能麻煩你幫忙一下阮清然阮一聲,我們打了很多電話他都沒接,這是他妹妹已經等他很久了,小家伙都哭了。”
阮姝此刻眼睛紅彤彤的,眼睫上還掛著淚珠,整個人都哭得有些噎,看著好不可憐。
警衛猶豫了下“你們在這等著我去阮醫生。”
話音剛落下,阮清然就已經從病房中出來了。
谷飛星看到人出來可算松了口氣。
這小氣包,哭得不吵不鬧的,但那種默默無聲得哭著更讓人心疼無措。
小家伙要找哥哥,其他人怎麼哄都哄不好,他只能帶著人到病房這邊來找了。
“哥哥,嗚嗚嗚……哥哥。”
阮姝幾乎是在阮清然出現的時候就往他那邊倒過去了。
本來已經止住的眼淚又控制不住很委屈的掉了下來。
也不想哭不想那麼不爭氣的,可是就是忍不住啊。
“乖,對不起哥哥忙忘了。”
阮姝抱著他的脖子把整個小腦袋都埋了上去,眼淚珠子啪嗒啪嗒的掉下來,噎著搖頭。
“我,我不想哭的,但是眼睛,眼睛它不聽話。”
阮姝哽咽又糯糯的控訴讓人哭笑不得。
“吃飯了沒?”
阮姝乖乖點頭“谷哥哥帶姝姝吃的。”
阮清然抱著懷里小小一團的糯米團子看向故飛星。
“今天謝了。”
谷飛星“!!!”
簡直寵若驚,高冷男神竟然向他道謝了!
“嘿嘿嘿……不用謝,能帶小姝姝去吃飯我也高興的。”
不知多人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他呢,他那時候可驕傲了!
“阮醫生,元帥醒了你快來看看!”
元帥。
聽到這兩個字的阮姝頓時一個激靈,睜大了水汪汪的眼睛往里面看。
是爸爸嗎?爸爸就是元帥的。
阮清然扶額,這下瞞不住了。
“哥哥,是……是爸爸嗎?”
小心翼翼的詢問,聲音里卻帶著些許急切。
“你別急,小叔他沒事。”
真的是爸爸!
阮姝怎麼會不著急呢,都快急死了。
“爸爸怎麼了?哥哥你快帶我去看爸爸好不好。”
眼看著小家伙急得又要哭了,阮清然只能將人帶了進去。
門口的警衛員“???”
什麼況?元帥的兒?
他們怎麼都不知道元帥竟然有兒了!!!
到病房里的阮姝視線第一時間就落到了病床上。
是那個悉的人,但不過一天多的時間而已,的爸爸看著就好憔悴,臉也好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