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像劉一手這樣為他做事的人全國各地有多?
五皇子拿人家兒來要挾人家為他辦事,最后串一繩子上的螞蚱,可能有很多人野心大的人,覺得五皇子的孩子也是皇家脈,如果五皇子功登基,那他們也是皇親國戚了。
說不定將來孫子還能當上下一任皇帝。
野心大的人,大有存在,有這種想法的人不在數,所以大多為五皇子做事的人,十分殷勤。
徐若知把扇子合起來,敲打著桌面,“你還知道和你一樣的因為兒嫁給五皇子,而不得不為五皇子做事的人嗎?”
“知道,我有一本花名冊,我不得不佩服五皇子,他的野心很大,王府后院子應該有幾百人了。”
“幾百人?”徐若知一愣,“一年有365天,他即使日夜不停的寵幸子,幾百人也得一兩年才寵幸完,你的兒說不定已經一兩年看不到五皇子了,等于坐了冷板凳了。”
劉一手嘆息一聲,“我也知道,但是我沒辦法啊,我心里也難,覺得對不起兒,可當初我沒有,是自己被五皇子英勇帥氣的外面迷倒,自愿跟著五皇子回去的。”自己選著的路,哭著也要爬下去。
兒每次來信,都是報喜不報憂,說五皇子很寵,五皇子那樣功利心很重的男人會獨寵一個人?
鬼才信!
徐若知搖了搖頭,五皇子在京城的放不羈的名聲很差勁,顯然是裝的。但是他的相貌著實不錯,但是與八皇子,九皇子比,還是差一點點。
徐若知自己又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喝了兩口,“你速速把東西取來吧,記得把花名冊也拿來,這事,就我們三個人知道。”
劉一手點頭,“命攸關的事,我不會說的。”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劉一手拿著花名冊和賬本子過來了,他為了不引人耳目,直接明目張膽的把自己的兒劉玉簪也帶過來了。
徐若知打發劉
玉簪去他母親那,他看了看劉一手,心中怒火蹭地一下就上來了,“劉一手!你把劉玉簪帶過來是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娶不到啊?還是你閨嫁不出去啊?還是想通過這件事要挾我啊?我娶你兒啊?”
劉一手愣神,“徐大人,我一天跑兩次縣衙,總得有個正經事吧?最近老夫人不是想給你相看嗎?我兒年齡正合適,帶過來,沒人會懷疑咱倆。你消消火氣,我家玉簪什麼樣,我一心數,我還想把嫁個老實人呢。”
徐若知,我謝謝你娘滴,轉著彎,罵我不老實!
徐若知瞪著眸子,咬牙切齒著,“劉一手,你放心,我也不喜歡你兒劉玉簪。”
“那是最好了!”劉一手大喜,要不然他還真不知道怎麼站隊,手心手背都是啊。
徐若知看了一眼賬本,當著劉一手的面,遞給了白,讓他抄寫。
他自己抄寫花名冊,邊抄寫邊問:“劉一手,這些人,你了解多,背景如何?”
劉一手嘆息一聲,“大部分都不是自愿的。反正皇帝的兒子沒有一個省油的燈,能不和皇家沾上關系那是最好的。”
徐若知點了點頭,他也聽過皇帝這些兒子個個不簡單,只有九皇子自羸弱,太醫斷定,活不過而立之年,他也無心爭權奪利,而是早早接手了外祖父莊家的產業,安安分分做一個商人。
士農工商,在其他皇子看來,九皇子是從商是自輕自賤了。
白這三年在家,對于朝中局勢不甚了解。
見徐若知點頭,表示贊同劉一手所說:皇帝的兒子沒有一個省油的燈,要是省油,燈早滅了。
可見這些年,這些皇子都做了多人神共憤的事,希他不要被皇上留在京城任職,天高皇帝遠的,他去哪都比在京城自在。
京城那犄角旮旯,一塊大匾下來都能砸死兩三個皇親國戚,搞不好,腦袋就搬家,沒點權勢靠山去那個鬼地方當差
,純粹是嫌棄命長。
等徐若知和白兩個人抄完賬本和花名冊,劉一手便如釋重負的帶著兒劉玉簪回去了。
劉玉簪悶悶不樂,“爹爹,我不要嫁給徐大人,他母親好壞的,訓了我整整一個時辰,罵人都不帶臟字的,若將來我嫁給徐大人,侍奉他母親左右,我遲早晚被磋磨死了,那老妖婆,真的不是一般人,罵人能罵一個時辰都不嫌累。”
劉一手剛想說徐大人也看上你,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自己兒噼里啪啦幾句話堵住了。
“爹爹,一般人真不了那個老妖婆,一個時辰吶,沒有停,霹靂吧啦一直說,你閨,我都快被罵出來神經病了,怎會有戰斗力如此之高的老妖婆呢……”
劉一手輕笑:你戰斗力也不弱,你老爹我現在也一句話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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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白把賬本給徐若知,關切的問道:“若知,這件事你怎麼看?”
徐若知搖了搖手里的折扇,“你也抄一份賬本和花名冊留著,我們管不著皇子們的事,他們都不是省油燈,等他們斗上一斗的時候,我們躲得遠遠的,誰的隊都不站,最后無論是誰繼位為帝,我們都能活到最后。”
白點了點頭,他還是那個猴猴的徐若知啊!
為者,圓得像泥鰍。
皇家的事,他也不想參與,如果他的家人想留在京城,靠著大哥,那他得和白家,孟家人說一下,凡是與皇家人沾邊的事躲得遠遠的,哪個皇子遭殃,外家九族都得遭難,皇子好說,自己府邸足一輩子也沒關系。
那些八拐九彎的外家九族就都難逃殺頭或者流放之罪。
京城關系錯綜復雜,能不在京城生活便是最好的。
“希我也能討一個京城之外的做一做。”
徐若知贊同,“我倒想去南疆做一做地方知府,聽說那本與南越想接壤,時常有戰爭發。希我可以去幫幫駐守南疆的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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