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寶看著帶兵沖進來的杜鑫和長史蘇樹,面驚駭,然后連忙問道:“蘇長史、杜公子,你們帶兵闖王某的家中,這是何意?”
蘇樹也得給王金寶面子,這些年來他從王金寶那里收了不銀子。
拉攏人脈這方面,王金寶是非常舍得花銀子。
所以蘇樹溫和道:“王家主,有些事需要你前往衙問詢!”
“何事問詢,如何如實興師眾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抓王某呢。”王金寶回道。
而杜鑫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立即喝道:“王金寶,你涉嫌通敵,勾結反賊,需要立即前往衙問詢,你是自己走,還是押回去?”
“什麼?勾結反賊?冤枉啊,真是天大的冤枉!我王金寶是老實本分的商人,怎麼會干通敵的錯事!杜公子、蘇長史,你們一定要調查清楚,還我清白啊!”王金寶連忙說道。
蘇樹立即道:“王家主,還是去一趟衙吧,若是假的,自會水落石出,還你清白。”
“杜刺史呢?我要見杜刺史!”王金寶連忙說道。
杜鑫立即拒絕道:“我父親正在忙著加固城池,抵即將到來的叛軍,調查你的問題由蘇長史和我全權負責!王金寶,別再拖延時間了,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證據確鑿,坦白從寬也許能皮之苦!”
王金寶連忙道:“我要見杜刺史!杜刺史知道我是冤枉的!”
“冥頑不化!來人,帶走!”杜鑫大喝一聲,后士兵立即上前,控制住王金寶,將其帶走。
而隨著王金寶被抓走,消息立即傳遍蘇州城,別看王金寶只是一介商賈,但卻是蘇州首富,用錢財幫助了無數人。
蘇州學院,趙院首聽說了消息后,眉頭一皺,隨即道:“去刺史府!”
蘇州的楊氏、袁氏、張氏等家族的家主,也派人去刺史府。
這些人都欠王金寶的人,此時便是回報的時候,當然了,他們去找杜焚燃,并非是為王金寶開,而是希杜焚燃不要屈打招。如果王金寶真的通敵叛國,那麼是罪有應得。
杜焚燃見到趙院首等一眾來人后,表明了會公正嚴明,徹查此事,絕對不會屈打招、栽贓嫁禍。
為此,杜焚燃又派人去提醒杜鑫和蘇樹,讓兩人見識了王金寶的人脈。
此時的衙,已經升堂,刺史杜焚燃沒來,便由蘇樹做審,并且來了大量圍觀的人群,不僅有百姓,還有大量儒生,將整個衙圍得滿滿的,甚至于,還有更多的人正朝這里趕來,將這里圍的水泄不通。
這些人都是過王金寶恩的人,所以聽說王金寶被抓,紛紛要來支援,只要府敢用私刑屈打招,那麼他們就不會坐視不理。
力立即施到了蘇樹和杜鑫上。
蘇樹暗暗了額頭上的汗,媽的,數九寒天,怎麼一虛汗,該死。杜焚燃這個詐的混蛋,自己躲了起來,把自己推出來,他欠王金寶的人,自己就不欠嗎?
反觀杜鑫卻很興,他期待在眾人面前揭穿王金寶的真面目,借此機會,一戰名,讓自己的父親看到自己的能力。
所以杜鑫對蘇樹說道:“蘇長史,我們開始吧!”
開始?開始你妹啊,說話說清楚,開始干啥,你若是青樓花魁說這句話,那我會很高興。
本就不爽的蘇樹在心中腹誹后,立即一拍驚堂木,然后大聲說道:“諸位諸位,肅靜肅靜,今日開堂傳喚王金寶,調查其勾結叛賊涼王一事!還請觀案的大眾保持安靜,擾審案過程者,將嚴懲不貸!”
警告發出,圍觀的眾人才安靜了下來。
接下來,提審正式開始。
…
而在王金寶被抓走后,蕭寧和景學就在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這是他們制定的第一計,名苦計。
不過讓蕭寧沒想到的是,景學沒去衙關注案,卻把王寧帶了過來,此時的王寧眼眶通紅,不停地落淚。
景學悄悄對蕭寧說道:“肖兄,王叔出事后,王家人六神無主,王叔的那些妻妾就開始攻擊王小姐,說是兒,若是男子,此時就能四下奔走,想辦法搭救。這麼大的力全都到的上,這眼淚就沒止住,我也勸不住,只能請你出馬了。”
苦計乃是絕,只有他們三人知道,王寧不知,自然要傷心。
蕭寧瞪了景學一眼,心想你這弄得啥事,你開導不了,我就行嗎?我和這位王家小姐才見過幾面而已。
不過讓人家王金寶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若是不照顧好人家的兒,的確說不過去了。
所以蕭寧走了過去,看著梨花帶雨的王寧,不知道如何開導,因為現在還不能說實話。
“那個…王小姐,哭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而且你父親不會通敵,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所以我可以保證,你父親一定不會有事!”蕭寧說道。
下一刻,王寧竟然真的止住了眼淚,看著蕭寧,問道:“真的?”
“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你父親會平安的回家!”蕭寧說道。
王寧當即了眼淚,說道:“多謝肖公子!我相信肖公子!”
蕭寧挑了一挑眉,心想你這丫頭相信的也太快了吧。
一旁的景學豎起了大拇指,似乎沒想到蕭寧的話這麼管用。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青年走了進來,他年紀和景學相仿,不過比景學要帥,整個人氣質瀟灑,一袍衫,腰間掛劍,宛若江湖俠客。
他就是景學的族兄景榮,過了年后,景學把他介紹給了蕭寧,蕭寧和他聊了多時,對他的格、文采、謀略,甚至是三觀,都非常滿意,所以立即拉攏了景榮。
別看景學和景榮謀略不如司馬烈、諸葛亮,軍事才能不如周鈺、韓有信,政務才能不如荀文若,但他們底子好,只要稍加培養,將來必是國家棟梁,會為大秦的中流砥柱。
景榮來到后,立即對蕭寧點了點頭,輕聲道:“事辦妥了。”
蕭寧和景學對視一眼,立即笑了,第二步計劃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