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是哪個雜種欺負你們?”斯文男子滿臉戾氣,言談舉止一點也不斯文。
“親的,就是他!”年輕辣媽氣勢洶洶地指向蕭琰,“給我狠狠教訓他!”
斯文男子打量蕭琰幾眼,嘿嘿一笑:“小子,你竟敢惹我趙志宇的老婆孩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是跟誰混的嗎?”
說著趾高氣揚地指著后面的幾個混混壯漢,“說出來嚇死你,我們是虎王的人!”
又是虎王。
蕭琰抱兒,無所謂地笑了笑:“原來是虎王的人,不過,跟我有什麼關系?”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給我打,狠狠地打,不服就打到他!”斯文男子惱地怒吼。
就在這時,一輛黑豪車瘋了似的開過來。
斯文男子看著眼,再一看,頓時嚇得打了個激靈,這可是虎王的車,是虎王親自來了。
“等下!”
他朝壯漢們擺了擺手,趕跑過去。
“曾先生,您怎麼來了?”斯文男子畢恭畢敬地站在豪車邊上,連大氣都不敢。
曾天虎黑著臉下車,冷冷地斜瞥了他一眼,這一天天的,手下的人盡給他惹事,接到紅塵月的命令后,他幾乎連滾帶爬地趕過來。
本以為不是他手下的人,沒想到還是,他氣得簡直要罵娘了。
“趙志宇,你在這里做什麼?”曾天虎面無表地喝問道,別看他氣勢十足,其實心已經張到了極致。
“我……”趙志宇嘿嘿賠笑,“那個,我和老婆送孩子來上學,沒事,沒事!”
曾天虎瞥了一眼不遠的幾名壯漢,他手下的人燒灰他也認得,瞇起眼睛:“你送孩子上學還要帶著人?”
問題的關鍵不是這個,而是主抱著孩子站在那里,他手下的人竟然圍著主。
這特麼不是給他挖坑,而是在挖墳啊!
這一刻曾天虎連死的心都有了,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啊,那個,有人欺負我老婆孩子,我……”趙志宇忘了這一茬,看他臉不對,嚇得噗嗵一聲跪倒,“我錯了,曾先生我錯了,我不該私自帶他們來。”
“哼!”
曾天虎看到蕭琰沒事,心里暗暗松了口氣,同時也很郁悶,這位爺閑的,沒事跑天府來做什麼呢。
沒事歸沒事,姿態一定要擺足。
啪啪!
曾天虎上前就是兩個大耳括子,下手一點都不留面,打得趙志宇滿是,牙齒都掉了好幾顆,然后揪著他的頭發,像拖死狗似的將他拖到蕭琰面前。
“跪下,道歉!”曾天虎憤怒地低喝。
年輕辣媽撲上來揪住曾天虎的領,潑婦般罵道:“你竟打我老公,我跟你拼了!”
還不忘喊招呼那幾個壯漢,“你們都瞎了嗎?我老公挨打你們都不管,你們打著,回頭我讓老公都你們都開除了!”
啪啪!
嘭嘭!
趙志宇氣瘋了,爬起來對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罵。
“都是你這個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敗家娘們,讓你在外面囂張,讓你天給老子惹事,老子今天打死你,不打死你老子遲早得死在你手上……”
蕭琰用真氣,讓小艾米趴在他肩頭睡著,不想讓看到這殘酷的一幕。
在趙志宇瘋狂出手的時候,曾天虎像犯了錯的小學生面對老師一樣蹭到蕭琰邊,低聲音小聲道:“主,真是對不起,讓小公主驚了,回頭我一定狠狠理他,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
他被嚇得夠嗆,直到現在還在打哆嗦。
蕭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再有下次,你也別呆在天府了。”
“是,是,我保證沒有下次!”曾天虎費了老大勁,才控制住跪下去的沖,他是真想跪下去抱主的大。m.166xs.cc
但眾目睽睽之下,不能這麼做,萬一惹怒主,他曾天虎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兄弟,是我管教手下不嚴,給你賠個不是!”曾天虎朝蕭琰拱拱手,大聲道歉,這也是做給旁人看的。
他的話音未落,年輕辣媽拉著兒子噗嗵跪到蕭琰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求饒,的臉被打豬頭,眼睛了熊貓眼,看起來狼狽不堪。
蕭琰側讓過,不接的歉意,頭也不回地抱著小艾米進了校門。
罵他可以,罵小艾米不行,還罵得那麼難聽,他是不會原諒的。
至于怎麼理,相信曾天虎不會讓他失。
眼見蕭琰離開,曾天虎大大地松了一口氣,但看向那辣媽的目卻變得沒那麼友善了。
……
另一邊,艾薇來到了自家工廠。
姜家機械廠是天府的老牌大廠,曾經紅火過一陣子,但姜經天出事后,這家機械廠就每況愈下。
等姜經緯接手后,更是一天不如一天,偌大的機械廠,死氣沉沉,工人三三兩兩地扎堆煙聊天。
不是他們懶,而是沒活干。
現在廠里設備老舊,產品還是十幾年前的,本沒有人要,有門路的人都跑了,只留下一些沒有去路的混吃等死。
看到這一幕,艾薇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聽姜經天說過這是他最得意的產業,也是姜家騰飛的希,沒想到破敗如此。
“咦,好漂亮的妞,哪家的?”看到來了個大,幾名流里流氣的工人朝吹口哨。
不用問也知道,留下來的都是好吃懶做沒本事沒上進心的,否則不會留下來。
“我來找你們姜總。”艾薇平靜地看著他們,上有一種不可侵犯的凜然之氣。
“姜總?我們都幾年沒看到姜總了,他可是大忙人,哈哈,要不,找我們吧。”幾個工人混混放肆地調笑。
艾薇沒有理會他們,繼續往前走,越看越心痛。姜經天寄予厚的產業,現在了難以支撐下去的負擔,姜經緯撒手不管,這里遲早會徹底散伙。
姜家也真開得了口,就憑這樣一個破工廠,拿什麼去跟人家簽億元大單?
這是一個不可能完的任務!
想到姜經天若是過來,一定會心痛失到極點,艾薇的心里變得沉重起來,莫名地有了一種責任,覺得自己應該拯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