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主,劉虎帥都多大的人了,還能干出說話不算話的事兒,當然落子無悔了。”張霖良趕搶先一步說道。
劉天猷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之所以同意,其實心里也覺得張霖良走這一步沒有太大的問題,只是會影響后面的選擇。
在劉天猷點頭確認之后,龍主慢悠悠的將一顆棋子落在張霖良和劉天猷都沒有想到的地方。
瞬間,雖然天王山是保住了,其他地方卻死了一大片。
“這仗打得到底怎麼樣了,我得去看看。”見勢不妙,張霖良站起來就跑。
劉天猷手去抓張霖良的時候,張霖良已經跑出去好幾米遠。
“張霖良,以后我下棋的時候,給我閉上你的臭。”劉天猷氣急敗壞的吼道。
張霖良全當沒有聽見,瞬間沒有了人影。
能夠依稀聽見外面的殘殺聲,空氣中甚至彌漫著淡淡的腥味兒,而這場戰爭最核心的三個人,卻在這里饒有興致的下棋。
如果讓白知道這個況,他肯定會氣得吐,在他的認知里面,張霖良他們能夠擊敗他,肯定是絞盡了腦,整個過程中也應該提心吊膽才對。
張霖良剛跑出去,就差點兒和自己的副將撞了個滿懷,從副將滿臉興的表,張霖良就知道答案了,其實在開戰之前,他都已經知道了結局。
“殲敵多?”張霖良輕聲問道。
“這個不太清楚,大刀隊殺的人應該有五萬左右,還有很多是在自相殘殺,保守估計,敵方傷亡應該在六萬以上。”副滿臉興的說道。
“嗯,算是和預期差不多,繳獲了多輛裝甲車。”張霖良小聲問這話的時候,心虛朝后看了看,生怕劉天猷跟了過來。
“十五輛。”
“現在在哪兒?”
“已經開進龍城了。”
“怎麼能開進龍城呢,讓劉虎帥看見了怎麼辦,趕想辦法藏起來,藏個十輛。”張霖良小聲說道。
“張虎帥,這麼做會不會不好,劉虎帥這麼幫我們,我們是不是……”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場戰爭雖然主力是張霖良的部隊,但是劉天猷在這場戰爭中出的力氣一點兒也不比張霖良,這種私藏戰利品的做法,就顯得十分的不地道。
“你小子是不是傻,平日上說說就算了,在裝甲車面前,要什麼臉,再說了,他鎮守京城,本就沒有參戰的機會,我們鎮守邊疆,隔三差五就得應對敵人的擾,沒點兒裝備能行嗎?”
“劉虎帥的那麼多手下看著呢,恐怕藏不住吧。”副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小子是不是傻,堂堂中軍統帥,難道還要搜我的口袋不,他知道又怎麼樣,我只要咬死不承認,他能有什麼辦法?你給我記住,在一個合格的軍眼里,任何一樣先進的武,都等于是士兵的命,多一樣先進裝備,我們就會有多士兵可以免丟掉生命的危險。”
剛開始副還覺得張霖良的做法太狗了,當他聽完張霖良最后一句話時,臉上的神都變了,他立即沖張霖良行了一個重重的軍禮,語氣堅定的說:“堅決執行張虎帥的命令!”
濃霧散去,龍城外面到都是巨熊軍的尸,最近的距離龍城的城墻只有幾十米,延綿不絕,本不到邊。
龍主站在城樓上,張霖良和劉天猷分立兩側,看著漫天遍野的尸,三個人的心都十分的沉重,他們都是經歷過無數場戰爭的人,但是像這種慘狀還是很見。
“他們當中應該不是全部都死了吧?”龍主聲音低沉的問道。
“應該還有活口,神醫的藥,向來不會致死,那些只到藥侵害的,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只是于昏迷狀態。”劉天猷小聲說道。
“嗯,那就派人去將他們中間的活口帶回來,解毒之后送戰俘營。”龍主心沉重的說道。
按理說,打了如此漂亮的仗,應該很高興才對,但是看著這麼多的死人,他是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龍主,戰爭就是這樣,如果不是他們躺在我們的城門外面,就是我們的百姓躺在龍城里面。以白的殘暴,一旦他占據上風,他是絕對不會對我們手下留的,甚至連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也不會放過。”劉天猷到龍主的緒比較低落,趕勸道,其實當他看到這麼多尸的時候,心也非常的抑。
“嗯,這個我自然明白,或許是老了吧,總覺心里有些難,挖兩個坑將死者的尸都埋了吧,在理完這些尸之前,封鎖城門,別讓老百姓看見城外的慘狀。”龍主悠悠的說道。
“我已經讓人發布令了,城里的小孩兒,四十八小時之,不準出門。”張霖良趕說道。
龍主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他看見一群士兵進那片尸,在挨個試探他們的鼻息,只要覺還有鼻息,他們立馬用擔架將人往城里抬。
“張虎帥,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要乘勝追擊嗎?”龍主回頭看著張霖良問道。
“我之前和蕭虎帥通過,他讓我只需要防守就行,白本來就沉不住氣,在經歷這次慘敗之后,肯定會狗急跳墻,我們只需要防止他別咬人就行,暫時不要去招惹他。”
這個時候,龍主看見幾個士兵抬著造霧的機從不遠經過,忍不住嘆道:“這些生產造霧機的廠家,恐怕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它們會變得比大炮還管用吧。”
“聽林業部門的人說,生產這些造霧機的公司,巨熊國還占有一定的份,還真是造化弄人啊!”劉天猷搖著頭嘆道。
這些造霧機主要是從林業部門,園林部門和氣象部門借過來的,本來他們是用這些來改善環境的,價格每一臺才兩千多龍幣,結果卻有如此大的用途。
龍主不得不嘆,能夠想出這個戰,還真是戰鬼才,這些年因為蕭破天的表現太過亮眼,龍主都快忘記其他幾名主帥的風采,現在看來,他們的風采毫不減當年。
……
凌晨五點,風山白軍軍營,白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他順手拿起白起劍走出營帳。
“大哥,他們欺負我們,你可千萬要給我們做主啊。”
白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天霸就沖著他大聲的喊道,循著聲音看過去,天霸被人用繩子綁了起來,兩個護衛一左一右的押著他,而在他的邊,天倫被副用腳踩著腦袋,且還在拼命的掙扎。
“怎麼回事兒?”白皺著眉頭問道。
“白將軍,這兩個家伙想要跑,被我們抓回來了。”副大聲回答道,除了天倫和天霸之外,他們的二三十個親兵也被白的手下控制著。
“大哥,你別聽他們胡說,我們,我們就是想回去尋求增援,本不是要逃跑。”天霸大聲的著屈。
“尋求增援是好事兒,你們走之前完全可以和我說一聲啊。”白看著天霸和天倫,冷聲說道。
“我們……我們是想給大哥一個驚喜。”天倫大聲說道。
白自然不相信天倫的鬼話,其實按理說,他們本來就只是合作的關系,現在天霸和天倫想離開,他沒有理由不讓他們走,更何況,他還想著巨熊國這條后路。
從白猶豫不決的眼神,連山就猜到他心里在想什麼,他趕低聲說:“主,這兩個人逃跑,是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毫利用價值了,換做你是國君,他們兩個一下子搞掉你二十萬的兵力,你能饒他們不,更別說重新給他們派兵了。”
“先生,你的意思是,熊王會殺了他們?”白輕聲問道。
“當然,否則他們不至于心虛逃跑,這次失敗對我們的士氣造了致命的打擊,既然他們已經沒有了價值,不如將這次戰爭的失敗算到他們的頭上,只要讓我們的將士相信,這次失敗是他們兩個造的,我們的士氣就能夠恢復,否則他們就會說,你連張霖良都打不過,憑什麼和蕭破天斗。”
連山的話就好像利箭一樣,直接穿了白心中最的想法,他要想當常勝將軍,就不能將這場戰爭算到自己的頭上。
“唉,我說老二老三,本來我念在咱們兄弟一場的份上,沒打算追究你們打敗仗這件事,奈何你們自己不懂得珍惜,現在你讓我怎麼向大家待?”白故作為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