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默低眉看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贏天寶,一陣無語。
都做皇帝的人了,怎麼就知道哭哭啼啼。
若不是這裏沒有《三國》,他都懷疑贏天寶學會了劉皇叔的套路。
當然,紀默還是了解贏天寶的,這條鹹魚心思單純,沒啥花花腸子,想必是真委屈了。
他了贏天寶的腦袋,一臉寵溺,詢問:「小寶,又咋地了。」
贏天寶一邊泣,一邊述說。
原來,他按照紀默傳授的辦法,膽大心黑臉皮厚,功「睡服」了陳卉。
本以為,從今往後就可以老婆兒子熱炕頭,生活滋滋。
不曾想。
完事後,陳卉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當場變臉,無地將他給趕走了。
「默哥,我以為事前如魔,事後聖如佛,只會發生在我們男人上,想不到人更離譜。我們起碼還會甜言語,說些會類似會負責任、好好待你的假話,但那娘們,真的一點面都不講啊,當場就揚言跟我斷絕一切關係,老死不相往來。」
贏天寶淚眼婆娑哭述,實在是想不通陳卉咋變臉那麼快。
剛還喊著我還要,然後就很快變你快滾,實在太扎心了。
他滿臉期盼地討教:「默哥,勾搭孩子這一塊,你是頂呱呱的,要不你再教我兩招唄。」
紀憨憨頓時大無語。
啥時候我就勾搭孩子了?
向來都是孩子饞我好麼!
但贏天寶話都說到這份上,總不能說其實自己啥也不懂吧。
紀默著下,苦苦思索起一個曠世難題:該如何哄我那喜怒無常的老婆?
哎,人,真麻煩!
贏天寶又說道:「默哥,我聽卉兒提起,有人說我倆有一。真是的,是那個長舌婦造謠,惡意抹黑中傷,臭不要臉。我們好兄弟,一輩子,清清白白。」
說著說著,腦袋就依偎在紀默的懷裏,還拱了又拱。
更是如同樹袋熊般,手腳並用掛在紀默上,摟得那是一個。
紀默滿頭黑線,誰跟你丫一「被子」,原本是清清白白的,被你這麼一搞,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更要命的是,他又看到了那腐的影,並朝這邊走了過來。
完犢子了,這下子更是百口莫辯,被實錘了。
徐有晴懷著忐忑的心走了過來,算是看清楚了,並非是紀默男通吃,而是自己的好姐夫不對勁。
「贏天寶,你說啥呢,誰長舌婦了?」
徐有晴明顯對贏天寶懷著莫名的敵意,並且實在看不下去,將贏天寶從紀默的上拽了下來。
「你誰啊?」
見對方居然認識自己,贏天寶滿臉疑。
徐有晴當即就說明自己的份,並且表示與陳卉親如姐妹,還暗示自己知道陳卉為何這般對贏天寶的原因。
贏天寶態度頓時就變了,滿臉討好:「小姨子,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妹妹,只要你幫姐夫一把,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徐有晴眼珠子一轉,頓時有了主意,將贏天寶拉到一旁,小聲說道:「我可不是你小姨子,我們各論各的,我喊你姐夫,你得管我大嫂。」
說話間,還臉紅紅地瞄了紀默一眼,暗示出自己的目的。
為了龍虎山,必須設法與紀默搞好關係,沒有什麼比為道更牢靠的關係了。
故而,徐有晴的意思很明確,讓贏天寶幫忙搞定紀默,而則贏天寶搞定陳卉,大家互利共贏。
「啥,大嫂?」
贏天寶怔住了。
旋即心中慨萬千。
默哥就是默哥啊,此等泡妞技,當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居然啥都沒做,就讓一位芳心暗許,不自。
兩人鬼鬼祟祟一番談,達合作。
而贏天寶也終於知道了陳卉為何要如此對待自己的原因,頓時破口大罵:「該死的龍虎山,狗眼看人低,竟看我不起,棒打鴛鴦。默哥,你可要為我出頭啊。」
說著,又眼睛閃著淚花,要撲過去抱抱。
徐有晴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拽住,傳聲威脅道:「保持距離,我可不許你對你哥有什麼想法,你個死斷袖癖。」
贏天寶角搐,想要罵街。
什麼就斷袖癖了?
好兄弟摟摟抱抱、勾肩搭背什麼的,怎麼啦,怎麼啦?
小姑娘家家,咋就一點兒也不純潔。
三人一同前往陳卉居住的院子。
既然已經明白陳卉的顧慮,贏天寶打算去攤牌,自己絕不是龍虎山眼中的下界鄉佬,作為紀默的臭弟弟,份高著呢。
而韓東武也收到手下彙報,那個贏天寶又來了,頓時出滿臉殺機。
原本一直以來,他都對陳卉有想法,卻不曾想被贏天寶半路摘了桃子,自然是懷恨在心。
第一次贏天寶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打算弄死贏天寶泄憤了。
奈何陳卉那一脈攔著,沒給他機會。
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讓贏天寶活著離開龍虎山。
就在他打算帶人去弄死贏天寶的時候,一個手下急沖沖地前來彙報:「韓長老,給天魔的祭品我們終於找到了,是一株荷花,上有混沌氣息,可能是上古異種。同時抓到的,還有一個非常哇塞的大人,材那是一個***,保證合你胃口。」
聽到這個消息,韓東武眼睛一下子就冒出了綠,此時那還有空管贏天寶,迫不及待地去看究竟是怎麼一個哇塞法。
找到合適的祭品,只要能討得天魔歡心,那麼以後龍虎山就有天魔罩著,應該就不用害怕那個老魔頭回來報仇了。
並且,與天魔搭上關係的話,他龍虎山就算是功進黑暗陣營,可以避免被收割的厄運。
韓東武越想越開心,看來屬於他的好日子,要來了。
行走在路上。
贏天寶略顯興,與紀默聊天,說道:「默哥,我得了一個大胖小子,一直都沒有起大名。我倒是想了一個,單名政,你覺得如何?」
「啥?政?嬴政!喂,小寶啊,這名字可萬萬使不得,娃兒怕是遭不住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