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讓魏子諸這邊,也頻繁的有人過來打招呼,讓魏子諸本想清凈一會兒的念頭也泡了湯。
好在有陳涵素作陪,桌子底下,他抓著陳涵素的一隻玉手把玩著,惹得陳涵素俏臉微紅,掙扎不掉,又不好發作,只能頻頻給某人使眼,讓他注意點場合。
但這種無聲的反抗,只會讓某人變本加厲,完全無於衷。
「帝師,曦月特來為昨日的莽撞道歉,希帝師不要往心裏去。」
這時,九公主葉曦月,又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朝著魏子諸淺笑著,下,如同天上仙子臨凡塵,得不可方。
魏子諸卻臉一僵。
昨天搞完,現在又想搞事?
看著葉曦月也不等自己接話,就自己優雅的飲盡杯中酒,魏子諸就有些頭疼。
因為他到了兩道殺人般的目。
正是來自離國使團那邊,那兩個王公子嗣。
這倆青年看著差不多大,二十齣頭的樣子,貴氣倒是貴氣,畢竟出就不凡,加上又是離國的王公一層,算得上經常面聖的那種,到了大堯這種他們眼裏的小地方,自然覺得高人一等。
若不是有家教或者萬祿鍾管束,估計已經開始趾高氣昂的急於彰顯自己的份了。
葉曦月的目的幾乎都不用說出來,用屁想都能知道了。
喝完酒後,葉曦月還朝魏子諸眨了眨眼睛,非常俏皮又楚楚可憐的說道:「帝師不肯原諒曦月嗎?那曦月再喝三杯,給帝師道歉!」
魏子諸急忙手制止,不耐煩道:「行了行了,你這是何必呢?他們畢竟是離國人,你找我一個外人做什麼?」..
葉曦月靠近了兩步,直接無視了陳涵素警告的眼神,跟魏子諸就隔著一張桌子,跟魏子諸面對面的對視著,狡黠一笑道:「正是因為你是外人,所以才更方便啊!而且,這裏不是離國,反而更好做事。」
「要是在離國,我也只能躲著他們。」
畢竟是父皇要求的,不然的話,哪裏會出此下策,自己就可以把這兩個煩人的傢伙解決掉。
魏子諸一臉無奈,這葉曦月,是鐵了心要跟自己過不去了,不對,應該說是鐵了心要拉自己下水。
那兩個王公子嗣,一看就不是什麼大度之人,葉曦月頻繁跟自己示好,甚至不惜表出曖昧的意思,就是為了激怒那兩人,好讓那兩人把怒火對著自己發泄出來。
「你也應該慶幸你是離國九公主,不然你現在應該沒機會站在這裏跟我說話。」
魏子諸沒好氣道。
葉曦月眉眼彎彎,「嘻嘻,誰讓我是呢?對吧,帝師大人?」
湊近魏子諸,從離國使團那邊看過來,像是兩人在耳畔私語一樣。
魏子諸已經第一時間往後避開,臉也沉了下來,「九公主覺得我會任你算計嗎?這種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你昨天到今天,已經挑釁我兩次了,是不是覺得我真的不敢拿你怎麼樣?」
葉曦月還真的點了點頭,「對呀,帝師這麼聰明的人,要是我這個九公主在大堯出了事,你要怎麼向我父皇代呢?」
「畢竟我父皇那麼欣賞你重視你,本來這次會讓更多皇子過來向帝師請教學識的,只是路途遙遠,能吃得了從離國到大堯這一路馬車顛簸之苦的人,可沒幾個。」
魏子諸微微瞪大眼睛。
離國皇帝真這麼推崇自己?
怎麼看都不應該啊!
連聖賢書院都是離國的,他想不通離國皇帝這麼重視自己幹什麼,之前萬祿鍾就這麼說過,然後那個四皇子葉起渠,用葉曦月的話來說,也是來找自己請教學識的,只是沒好意思開口而已。
「怎麼,不相信?」
葉曦月從魏子諸的表中判斷出他在想什麼,信誓旦旦的說道:「你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問我父皇,我要是有半句假話,隨你怎麼置。」
魏子諸不著痕跡的看了眼陳涵素,只看到一張平靜如水的絕容。
等等,平靜如水?
魏子諸心裏一個咯噔。
人越是在這種時候表現得平靜,那就表明心裏越不平靜!
他也猛然反應過來,自己跟葉曦月的話似乎有些多了,這個人不大卻鬼靈的,就想著跟自己講話來增加那兩個王公子嗣對自己的仇恨。
其實魏子諸覺得沒意思的,這兩個傢伙如果是真喜歡葉曦月,那就大膽去追啊,追不到就磨泡啊,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仇恨轉移到別人上,這是最起碼的素養吧。
只是如今看起來,那兩個王公子嗣,似乎並沒有這種素養。
魏子諸心中頓時有了計較,看著葉曦月說道:「規矩之,我可以幫你給他們一點教訓,但作為換條件,你也要幫我一個忙。」
聽聞此言,葉曦月眼眸一亮,毫不猶豫的說道:「說吧,什麼忙?只要是本公主力所能及範圍的事,肯定幫你!」
實在不好對那兩個王公子嗣手,殺是肯定不能殺的,也沒到那個地步,就是想教訓一下,讓他們別那麼纏著自己了。
主要是被的煩了,想找人教訓,邊的人一個都不敢,這趟出來,魏子諸這個帝師就是最好的人選,要是錯過這次機會,等回到離國,還是一樣拿這兩人沒有任何辦法。
跟狗皮膏藥似的,走到哪跟到哪,而且這兩人還一直明爭暗鬥,想要在面前表現,對此葉曦月只有兩個字評價,稚!
如今終於聽到魏子諸肯幫忙,迫不及待的就想看到那兩人被教訓的樣子。
旁的陳涵素則偏頭看了魏子諸一眼,不過並未出聲。
魏子諸角微掀,意味深長道:「你先答應,放心,這個忙對你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絕對不會超出你的能力範圍。」
這笑容,看著像是一個在引小姑娘的怪大叔。
葉曦月想了想,便點頭道:「那好,只要不是什麼大事,我能做主的,幫你又如何,這下總可以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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