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丙說得真意切,連一旁彷彿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魏子諸,都看得津津有味,這老傢伙,估計心裏這會兒也開始慌了。
自己要真了帝師,那就不用靠楊瀚海來牽制他了,帝師乃是正一品,比他這個丞相的還要大!
最主要的是,做了帝師之後,即便是天子,也要行大禮佈告天下,古人講究天地君親師,君在師前面,但君王的師父呢?
足可見地位之崇高。
趙丙急了,跳出來反駁,也引起了一些人認同,這些人不全是趙丙那一脈的,也有一些中立派,覺得趙丙這話有道理,所以站出來附和。
這些人還不在數,總的來說,大約有六到七人,覺得魏子諸可以勝任帝師,而剩下的三四的人,則覺得魏子諸還不夠資格。
有個人說得最中肯。
「皇上,駙馬爺或許確有能力,但還太年輕,且既為天子之師,文學武功盡皆需要通,上次北境一戰,駙馬爺率兵擊敗襄國,武功可見一斑,但這文學......卻並未見到。」
說話的人是一個四品,也不小了,曾在地方上做過州牧,后被先帝調到京都,為京都皇家書院的院長。
當今天下的書院,一為辦,幾乎是士族子弟鍍金的地方,一為民辦書院,是鄉紳財閥地主老爺們的子嗣鍍金的地方。
反正不管是哪個書院,都跟窮人和普通老百姓無關。
因為離國文風盛行,武功也極強,天下十八州各國也有樣學樣,武功如何先不說,文風的確爭先恐後的追著離國的腳步前進。
不管中有沒有筆墨,拽文嚼字都了常態。
大堯也不例外。
魏子諸看向這人,眉頭微挑。
後者也看了他一眼,再次對著他拱手道:「駙馬爺莫怪,老夫所言乃是肺腑之言,並無質疑駙馬爺的意思。」
這人怕是念過六十,頭髮花白,但神頭看著還不錯。
魏子諸擺了擺手道:「我沒那麼小氣。」
隨即看了眼旁的楊瀚海,後者小聲道:「此人名孟方。」
魏子諸點點頭,說道:「孟大人,不知道依你之見,要有何等文學,才能做天子之師?」
孟方說道:「首先,要萬人敬仰,其次,要有治國治民治學之著,便是策略也行,最後,品行端正,為人稱道,不結黨營私,不打異己,一心為公,方可為天子之師!」
首先其次最後。
三個要求,說出了大多數人的心中所想。
魏子諸嗤笑道:「你這說了等於沒說,跟趙丙說的就是一個意思。」
孟方正道:「駙馬爺這便是在打異己了?莫說老夫不是趙丙的什麼人,即便是,這話也沒說錯,為何不能贊同?難道只有駙馬爺說的,才是對的?這未免有些可笑!」
趙丙微微鬆了口氣,再次開口,「皇上,孟大人所言極是,還請收回命!」
「請皇上收回命!」
一部分人齊聲開口,讓陳靈山眉頭鎖,有些煩躁。
魏子諸做帝師有什麼不好?
利弊利弊,他已經說了那麼多利,魏子諸做了帝師,又不可能造反,還能幫著他治理天下,更能帶兵打仗,不讓這樣的人做帝師,難道讓給趙丙跟孟方做?
誰又能勝任?
在陳靈山不知道該不該堅持己見時,魏子諸已經站出來主說道:「皇上,臣也覺得孟大人說得有理,不過孟大人說了這三條要求,臣以為,臣也不是毫無關係。」
「其一,威一事,臣在這永定城和軍中,還是有些威的吧?天下百姓,其他地方臣不知,但沙州民乃是臣一手平定,威自不用說。」
「其二,治學治民治國之著,我現在確實沒有寫出來,但已經有一件事在做了。」
趙丙打斷他的話,冷笑道:「你說的是你那什麼新科舉嗎?離國早有科舉,且相當,照抄誰不會?這也算是治國之策?」
「且不說抄了,你連抄都不會抄,被你抄得不倫不類,我聽說你還打算把科舉設立多門類型?分旁門類,也不是你這麼分的,難不一個泥瓦匠,就因為泥瓦功夫做得好,你就讓他朝為?」
「簡直是天下之大稽!」
趙丙一揮袖袍,當眾把魏子諸的新科舉貶得一文不值。
話被打斷,魏子諸冷笑道:「那丞相可知道,離國的科舉,是何時設立的?另外,離國有科舉,我們就必須抄,而不能自主設立?」
「這裏到底是大堯,還是離國?」
一句話,問得趙丙臉微變,有些沉。
大堯跟離國的實力對比,誰都知道沒有可比,所以在這個強者為尊,弱國無人權的時代,離國說什麼做什麼,基本上就會被奉為經典,是對的,他們只需要照著學就行。
可這裏畢竟是大堯的朝堂,他們都是大堯的臣子,不是離國的臣子。
魏子諸手指著趙丙的鼻子,隔空點了點,謾罵道:「我都懶得說你,你說你為一國丞相,哪還有半點丞相的骨氣?」
「大堯相比於離國確實還太弱,但人離國也不是一出生就這麼強大的,那是經過了多年的沉澱和積累才有的,不說遠的,就說近的襄國。」
「他們的立國時間也就比我們多了不到六十年,你前面打了勝仗,還要把長公主送去襄國和親,以此來平息他們的怒火。」
「現在又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跟你說句心裏話,你要是覺得大堯太弱,沒啥前途,你就趁早辭去這丞相的份,你自己著良心問問自己,整天除了諂這個懼怕那個,你還做了什麼為國爭為君分憂的事?」
「是不是過段時間,你還要去給西夏送禮,讓他們不要進犯西境沙州?」
一番話,說得趙丙面紅耳赤。
「你!你在這裏口噴人!我所做的這一切,難道不是為了大堯穩定,百姓不用提心弔膽的擔心打仗?」
趙丙氣得整個人都抖了起來,怒聲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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