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諸愣在那裏,剛才陳涵素在席間說的話,不是開玩笑的?
今晚要懲罰自己回房間睡,結果把伶兒給推了過來?
這是怕自己心裏有怨念?
想明白這點,魏子諸哭笑不得,既又覺得有些好笑。
嗯,還是那個悉的傲子,一點沒變。
他心大好,笑道:「不用不用,你回涵素那邊吧,看你這丫頭的樣子,估計也沒做好準備,咱不行那套,你以後要是有喜歡的人,也是可以去追尋自己的幸福的,涵素那邊,我去說就是了。」
伶兒年紀尚小,只有十八歲,他還真沒啥想法。
豈料聽到他這麼說,伶兒竟然急切的抬起頭,滿臉焦急之,「駙馬爺是嫌棄伶兒嗎?」
「伶兒還是完璧之,本就是要跟著公主服侍駙馬爺的,只是、只是之前公主未曾允許,現在公主下令,駙馬爺卻拒絕伶兒,可是伶兒哪裏做得不對,惹駙馬爺不高興了?」
說著說著,眼眶竟然都開始泛紅了,眼睛裏迅速凝聚出晶瑩,一副泫然泣的樣子,讓人看了心裏頭都有種罪惡。
能為長公主的侍,姿氣質自不用多說,伶兒的臉蛋還有一點嬰兒,看著非常可,這副模樣,好似魏子諸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其實他才是被伶兒這反應給搞蒙了。
反應過來后立即解釋道:「不是,你想哪去了?我真是為你著想,你還小,涵素那邊你不用擔心,回去吧。」
魏子諸有些頭疼,走過去了伶兒的腦袋,然後轉走了。
他還真沒想過要把伶兒也給睡了,而且從沙州回來的這一路,他是快被樸給榨虛了,得好好補幾天,好在年輕就是本錢,恢復也快。
「我、我自己也願意的!」
剛轉,就聽到後伶兒急切的聲音。
魏子諸一臉懵的看向,發現滿臉焦急之,可見剛才急之下,有些口不擇言了。
自願的?
魏子諸滿臉無奈道:「你可要想清楚了,真去服侍我,以後你就算遇到了喜歡的人,也沒法選擇了。」
「我知道的,在駙馬爺來到公主府後,伶兒的命運其實也註定了,公主諒我,所以一直沒提出讓我去服侍駙馬爺,但也曾暗示過我,駙馬爺若是對我做了什麼事,我不要往心裏去。」
「但那時候我不敢去找駙馬爺,可是現在,伶兒不怕了。」
伶兒咬著,一臉乞求的看著魏子諸,好像魏子諸拒絕的服侍,會讓傷心絕似的。
魏子諸了腦袋。
這算哪門子事兒?
「駙馬爺還是嫌棄伶兒......」
伶兒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跟不要錢似的,還是說掉就掉的那種,惹得魏子諸一陣目瞪口呆,手足無措。
之前樸找上門,還在理之中,人也明說了,要找魏子諸給當靠山,不然趙丙找算賬,頂不住。
刀口山被端了后,樸也沒有其他能跟魏子諸討價還價的籌碼了,只有自己那讓無數男人眼紅心熱的子。
可伶兒確實是沒啥圖謀,魏子諸有些搞不懂伶兒這丫頭的腦迴路了。
眼看著伶兒越哭越傷心,魏子諸只能無奈道:「行行行,你先別哭了,跟我走吧。」
伶兒梨花帶雨的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謝謝駙馬爺!」
魏子諸擺了擺手,轉先行。
這都什麼事兒,我拒絕你侍寢,你開始哭,我答應了,你還謝謝我。
萬惡的封建社會。
魏子諸在心裏痛罵了兩句,然後就開始咧笑了起來。
伶兒這個,確實讓他覺得非常怪異,但男人嘛,個個都想三妻四妾,魏子諸想起了一句名言。
以前我沒機會,現在,我想狠狠地把握住!
他張開雙手,邁著輕快的步伐,看著公主府的環境,魂游天外,放空大腦。
回到房間,立即有侍去給他準備洗澡水。
伶兒搶了過去,讓們全都下去了,自己親自跑去吩咐,沒多久在裏屋的屏風後面,就準備好了一桶熱水。
伶兒俏臉微紅,比之前緩和了很多,也許是哭過之後,就沒那麼矜持了。
「駙馬爺......」
輕喚了一聲。
魏子諸已經開始躺平了,走過去張開雙手不,任由伶兒低著頭在他面前幫他寬解帶。
近在咫尺的伶兒,眼睫長長的彎彎的,因為心裏張,所以一直在輕輕,人至極。
伶兒不是第一次服侍人,但卻是第一次服侍男子,全程都是紅著臉,幫魏子諸洗浴乾淨,如果換了個人,比如樸,魏子諸估計那妖已經鑽進來一起洗了。
就算是陳涵素,算了,陳涵素就干不出來這種事兒。
想到這,魏子諸有些惡趣味的問道:「伶兒,你洗過了嗎?」
「啊?我、我等下去洗。」
「別等下了,一起洗吧。」
魏子諸壞笑一聲,一手把伶兒直接拽進了浴桶。
「啊!」
伶兒一聲驚呼,隨著噗通一聲響起,伶兒滿臉慌的想要掙扎著起來,魏子諸也由著掙扎,水花四濺。
水並不深,伶兒反應過來后,坐在了桶里,有些手足無措,低著頭,上的服因為沾了水而著,雖不如樸那麼妖嬈,但也足夠人。..
樸是一顆的水桃,伶兒卻是一顆稚的青李。
一個讓人流連忘返罷不能,另一個則讓人忍不住想要逗趣。
香甜多跟微清脆,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味道,卻各有人喜歡,可見味道不是關鍵。
魏子諸並沒有更進一步,他起自己乾穿,笑道:「沒做好心理準備的話,下次也可以的,來日方長。」
剛才只是惡趣味想要逗弄一下這孩兒,他本就不急著拉弓放箭。
不曾想伶兒似是早就下定了決心,沒多久也出來了,打著赤腳,那雙猶如羊脂白玉般小巧玲瓏的小足,讓人忍不住想拿在手裏把玩。
伶兒躊躇片刻后爬上去,魏子諸睜著眼睛一眨不眨,但很快就不淡定了。
「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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