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罈靈酒,紋不。
蕭勉悄然而走,只在謝鷹墳前墓碑上留下了一件東西——測地盤!
測地盤,本就是祥福商會至寶,從今往後,祥福商會便不再有幕後老闆。
蕭勉和祥福商會之間的因果,也被削弱到極致,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此後,蕭勉又走了一趟真空道,眼見真空道一切正常,蕭勉來了又走。
在南越州的大地上畫出一個圓弧,蕭勉沿著赤水河逆流而上。
目標——冰火魔宮!
冷無炎和寒燁,早已經退居幕後,將冰火魔宮一番基業付給了冷熾。
相應的,蕭白桃也在冰火魔宮。
當年虎生一事,雖然讓蕭白桃和冷熾之事橫生波瀾,但兩人之間的並沒有到毫影響,反而越發堅定不移。
冷無炎對蕭勉雖然頗有見,但寒燁對蕭勉可沒那麼大的意見。
再說蕭白桃善解人意,頗得寒燁歡心,冷熾又對蕭白桃深種。
寒燁畢生只有冷熾一個兒子,屋及烏一下,寒燁越看蕭白桃越喜歡。
冷無炎,本就是正人君子。他對蕭勉雖有微詞,卻不至於遷怒蕭白桃。
就這樣,冷熾和蕭白桃終眷屬。
到了冰火魔宮,蕭勉見到了蕭白桃。
“爹!您怎麼……”
“桃子!冷熾那小子對你還好嗎?你在冰火魔宮還好嗎?”
“一切都好!只是爹您怎麼來了?”
“這恐怕是爹最後一次見你了!”
“這……爹您要死了嗎?桃子看著不像啊!”
“……,你這孩子!都幾百歲的人了,怎麼還是口沒遮攔的?不過由此可見,冷熾對你不錯!”寵溺地看著眼前的兒,蕭勉正不知該說些什麼,突然神一,隨手一招便牽引過來一個小男孩。那小男孩驚疑不定地看著蕭勉,卻是蕭白桃,朝那男孩言道:“離兒!快外公!”
“外公!?”
這一下,蕭勉和那男孩,異口同聲驚呼。
“娘!他就是蕭勉?”
“桃子!這是你的孩子?”
“爹!他是桃子和冷熾的孩子,名喚不離——冷不離!”朝蕭勉解釋著,蕭白桃轉而板起臉看著冷不離,沉聲呼喝:“你外公的名諱,便是娘也不敢,你豈敢如此放肆?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還有,方纔在一旁鬼鬼祟祟作甚?”
蕭白桃在蕭勉面前宛如言無忌的孩子,在冷不離面前倒很有當孃的架勢。
“無妨!名字嘛,不就是讓人的?”看著那男孩——冷不離,蕭勉用窺靈法眼,神過,一覽無。蕭勉不聲,好生問道:“離兒!你是水屬天靈,平日修行,可有什麼不妥之?”
“這倒沒有!只是有個問題我一直很困啊!”正視著蕭勉,人小鬼大的冷不離一本正經地問道:“外公!您既然是天下公認的至強者,可否給離兒解?我這水靈,要如何兼修冰火?”
“看來離兒是個腦筋的孩子啊!”了冷不離的腦袋,蕭勉隨手一揮,一道冰炎指隨之發,在地面上擊出一個深坑,漸漸地,坑中流淌出一泓清水。眼見冷不離若有所思,蕭勉言道:“離兒!你記住:冰,水爲之;火,水滅之!水利萬,爲冰爲火,皆在一心之間!”
“離兒好像有些明白了……”
“此,你且下,權當是外公的見面禮!”
言辭間,蕭勉取出一把飛劍,遞給冷不離。
冷不離手接過,這才發現這把飛劍不過法級別!
雖然是頂階法,卻連法寶都沒就。
“離兒可是失了?”將冷不離的一臉嫌棄神盡收眼底,蕭勉也不說破,只是自言自語:“此劍名喚——善!”
善劍,頂階法寶飛劍,蕭勉曾將之送給傅青瓊。
傅青瓊也一直珍藏著,只有後來因故和蕭勉恩斷義絕,爲示和蕭勉恩斷義絕,將之還給蕭勉,蕭勉一直收著。
今日乍見冷不離,正好是水屬天靈。
蕭勉這纔想起善劍,將之轉贈,也算一段善緣。
“水至善,利萬而不爭;水至,能克剛!離兒!你如今不過築基境界,我就算給你一把通天靈寶,你也無法使用!這善劍,是開啓我一庫的鑰匙,皆在善劍上。你若有緣,持此善劍,便可打開庫!”
“蕭氏庫?”
“可以這麼說!”
“外公!您太牛了!”手持善劍,冷不離歡喜雀躍,蕭白桃看著蕭勉哭笑不得:“爹!您還真陪著他胡鬧啊?”
“我就算想多陪陪你們,也沒機會了!”
“爹,您是要飛昇?”
“嗯!”
“把握大嗎?”
“還行吧!也不急!”止住話題,蕭勉言道:“桃子!我就是來看看你!能見到你和離兒,我很高興!我要走了!”
“爹!保重!”
“你也是!還有離兒——加油!”
揮一揮手,蕭勉離開了冰火魔宮。
桃子!
你我若是有緣,或許還能再見!
若是無緣,願你安好!
一念心,蕭勉離開了冰火魔宮。
蕭白桃,便是蕭勉最放心不下的因果,也是蕭勉最糾結的因果。
蕭初晴和蕭白桃,都是蕭勉的親,因果之力本就深重。
然則蕭初晴只比蕭勉小十二歲,算算時間,蕭初晴雖然還沒到壽元將近的時期,但在蕭勉離開這方天地之前,蕭初晴也不會有太大的活空間和時間了。
不是蕭初晴,與蕭勉同輩的修士,要麼比蕭勉大,要麼和蕭勉差不多大。
在時間沖刷下,他們漸漸消退。
唯有蕭白桃,爲蕭勉之,本就年紀不大,兼且壽元悠長。
保守估計,在蕭勉飛昇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蕭白桃都將存在。
見過蕭白桃,蕭勉了卻一筆心事。
卻因爲機緣巧合遇到了冷不離,蕭勉想起另一件事——蕭氏庫!
蕭氏庫在大青山,蕭勉出了冰火魔宮,卻不直接去大青山。
繼續順著赤水河逆流而上,蕭勉找到了赤水河真正的源頭——火煙山!
這火煙山,名不見經傳。
火煙山終年籠罩在一片煙火中,常人本不知道此纔是赤水河源頭。
蕭勉也是得了獨尊授意,這纔有此一行,只是蕭勉也不知道此行目的。
獨尊只言,有此一行!
當年在獨尊府承恩塔頂,獨尊曾以萬古通幽面見蕭勉,蕭勉穿越時空去搭救靈妖時,也見到了另一個時空的獨尊,這說明獨尊擁有窺見未來的能力。
事關獨尊認祖歸宗之事,想來必定是經過深思慮,斷不會有什麼差錯。
再說以蕭勉今日的實力,就算獨面獨尊,也毫不怵。
天下之大,皆可去得!
這麼想著,蕭勉走進了火煙山。
火煙山籠罩著一片煙火,隔絕神識,錮真元,卻難不倒窺靈法眼。
一路遊走,蕭勉進一個山。
山中的煙火越發濃重,火燒煙騰,宛如仙境,又似魔域。
所有的煙火,皆出自一孔。
孔如指,吞雲吐霧。
和獨尊傳給自己的訊息兩相對照,確認無誤,蕭勉一指點出。
蕭勉的手指,正好了孔。
那一瞬間,孔被徹底堵死,源源不斷的雲霧再也無法冒出來。
不過片刻,孔附近的地面慢慢鼓起,然後,整個山微微轟鳴。
到了最後,整座火煙山漸漸震。
便好似有什麼巨兇大惡的龐然大,要破土而出,禍天下……
蕭勉見之,不見驚慌,反生篤定。
下一刻,一陣劇痛讓蕭勉眉心微蹙。
大喝一聲,蕭勉拔出了自己那手指,連帶的,從孔中拽出一頭怪。
那頭怪,似虎如獅,卻袖珍如貓,通金燦燦,小咬著蕭勉的手指。
蕭勉見之,也不在意。
之前措不及防下,蕭勉確實被對方咬了一口,如今有意抵擋,那怪就算再強橫一倍,也傷不到蕭勉的三清聖。
何況,蕭勉這手指,煉屠妖指!
一切非人皆爲妖!
管你是什麼妖族,屠妖指皆可鎮。
這屠妖指,是蕭勉將定海砣的煉化,才就的無上神通。
相應的,衡天尺就了滅魔指,測地盤就了戮鬼指。
蕭勉還給祥福商會那塊測地盤,實則是他顯化的另一個測地盤。
心念一,屠妖指滅,戮鬼指生。
那怪一聲驚呼,自覺張口,鬆開了蕭勉的手指,便想逃逸。
蕭勉翻手一抓,抓住了怪的脖子。
“咬了人就想跑嗎?”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可是獨尊那老兒派你來的?他還不死心嗎!”
“……”蕭勉聞言,沉默片刻,轉而言道:“確實是獨尊讓我來這裡的,不過獨尊隕落,已近萬年,他不得不死心了。”
“什麼?那缺德帶冒泡的混蛋死了?”
“如果你說的‘缺德帶冒泡的混蛋’是一個巫擎蒼的人的話,是的!”
“獨尊死了?死得好啊!”
被蕭勉掐著脖子,那怪猶自囂。
蕭勉見之,哭笑不得。
“獨尊可是我人類流芳百世的大英雄,他怎麼你了,你如此恨他?”
“大英雄?哼!我呸!他再英雄也是對你們人類而言,對我等妖族而言,獨尊就是窮兇極惡的大魔鬼、大惡人!”
“……”
蕭勉聞言,若有所思。
卻是那怪,侃侃而談,滔滔不絕……
一樁樁,一件件,皆是獨尊雄霸天下時期犯下的滔天罪行。
真可說——罄竹難書!
當其時,獨尊爲了就一方獨尊府,足跡遍佈五州,手段通達四海。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獨斷專行,剛愎自用。
獨尊之名,不脛而走。
怪述說之事,雖不盡屬實,但也必有因由,絕非空來風。
這一點,蕭勉同。
今日的蕭勉,便如當年之獨尊!
後世提及蕭勉,怕也逃不了邪魔之名……
“獨尊既如此兇殘,豈會放過你?”
“哼!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數落了一番獨尊的罪行,怪似乎心大好,朝著蕭勉解釋起來:“其實,獨尊並非天下無敵!至在南越州就有一位大神,實力足以匹敵獨尊,讓獨尊不敢來。”
“原來如此!所以你才逃南越州,居於此,長達近萬年?”
“是!”
“我且問你:你是何妖族脈?”
“這……你想套我的話?哼!我們妖族最看重脈之力,若被你知道了我是何妖族脈,豈非被你吃得死死的了?”
“你以爲:現在沒被我吃死嗎?”脣角一勾,蕭勉自言自語:“這方天地,自封後,便大爲不同了。不人類的修爲被錮在了元嬰境界,便是妖族也到影響。據我所知,真龍壽元,不過萬年!”
蕭勉此言,並非虛妄。
就以白龍姬爲例,壽八千年的,已經步了衰老期。
但在靈界,真龍壽元,絕不止於此!
那怪聞言一愣,續而一驚。
連所有妖族中最得天獨厚的真龍脈都只能得壽萬年,它何以存活至今?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它已經死了!
“你死之後,因爲此火煙山的特異,魂魄不散,凝聚於此,轉修鬼道。”
“……”
那怪,沒了聲息。
就算神經再大條,它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死了,只是下意識忽略了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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