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爲了搞臭蕭勉,太虛真人不餘力。
私底下,太虛真人更是篤定:此事必是蕭勉所爲!
此事自然是蕭勉所爲,當年有個計劃——滄海珠!
不是甲子營六十人,其他還有三四十人,湊在一起,共有百人,是蕭勉從天都城中挑選的各銳。
這些人中,真正屬於南越出的,不過五分之一。
另有八,確實是蕭勉見才起意,坑蒙拐騙所得。
此事,只有蕭勉和鬼頭一人一鬼知曉,要說的話,接駁周天星宿大陣的黑布也知曉,除此之外,再無人知。
蕭勉總以爲:時過境遷,再不會有人提及此事。
想不到今日,蕭勉前腳剛推翻了都天峰,太虛真人後腳就給他來了這麼一個暴擊——一個實實在在的暴擊!
果然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啊!
滄海珠之事,不比殺太真人那口黑鍋。
首先,蕭勉確實沒殺太真人,問心無愧。
其次,就算蕭勉真殺了太真人,那也是蕭勉和三清觀的矛盾,說破了天去,蕭勉本不怕三清觀。
但是滄海珠一事,可大可小。
往小了說,就像蕭勉說的,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兩個人長得像怎麼了?就算兩人真是兄弟,蕭勉的解釋也不是沒有可能,萬一是三清觀強奪南越州修士後裔在先呢?
往大了說,整個甲子營,都可能發生譁變!
甚至整個南越州,可能因此背離蕭勉的初衷!
整個天下,都會視蕭勉爲損人不利己的邪魔。
果然!
一塵一番話說完,衆人看向蕭勉的目,變得古怪起來,天都號上,靈視主播們更是將鏡頭對準了蕭勉。
便是冷無炎和雷神等人,也是神複雜地看著蕭勉。
“蕭勉!你有什麼想說的?你看我天都靈視,異常發達,有什麼想說的,大可以一吐爲快嘛!”對著蕭勉,太虛真人自語:“我現在只是好奇:甲子營滿員六十人,其中到底有沒有真正屬於南越的修士?有的話又有幾人?”
“……”蕭勉,沉不語。
太虛真人,卻不打算放過蕭勉。
“我一直在納悶:以南越州之前的積弱狀態,哪裡來的那麼多好苗子!原來,那些所謂的南越英才,都是你來的!你不走了我天都城的英才,也走了不出其他地域的英才吧?真有你的!謀劃之深,細思極恐!”
“……”蕭勉,依舊沉默以對。
“怎麼?不打算說些什麼嗎?對你的甲子營!對你的南越州!”
“你想讓我說什麼?”蕭勉終於開口了,平靜淡定。
“說說你都是怎麼把他們召集起來的,從哪裡拐騙過來的,他們的真實份又是什麼?我很好奇!當甲子營那些人知道事的真相,他們還會選擇效忠你這邪魔嗎?”
“邪魔?太虛!你何德何能,敢稱我邪魔?”
“難道不是嗎?你不損人利己,還無所不用其極!”盯著蕭勉,太虛真人,發了又一個更加強勁的暴擊,厲喝道:“蕭勉!你乾的那些好事,以爲沒人知道嗎?以一己之力散佈無相心魔,禍天下!罪該萬死!”
無相心魔,此言一出,衆皆譁然。
便是蕭勉,也心神一震,半天沒反應過來。
這太虛真人,莫非練了佛門神通他心通?
不然何以無相心魔這等,也別他知道了?
不對!
他是猜的!
無相心魔,事關重大,知之者甚。
蕭勉在人前用無相心魔,只有兩次,一次是於南海滅殺心懷不軌的黑靈妖尊,另一次,便是不久之前在東海,蕭勉假借逍遙王之,以無相心魔鎮金風王,進而以三個寶葫蘆活生生燒死了金風王——恐怕就因於此!
金風王和都天峰有勾結,金風王的死,勢必會引起太虛真人的注意,一番徹查,難免有些蛛馬跡。
但是,無相心魔之事,絕不如滄海珠那麼坐實。
如果說滄海珠一事還有些真憑實據,那麼無相心魔一事則純粹是太虛真人捕風捉影,試圖抹黑蕭勉。
雖然,此事對蕭勉而言,並非抹黑……
只是無相心魔牽扯太大,蕭勉也不敢掉以輕心。
實在是無相心魔太恐怖了——恐怖到蕭勉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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