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舉著白眉山,一手舉著陷空島,蕭勉問李靜念。
李靜念翻一個白眼,心生一無力。
“罷了!蕭兄您看哪裡合適,就放哪裡吧……”
“得嘞!”
蕭勉聞言,也不換地方,徑自拋出了一山一島。
就在落花谷上空,蕭勉先拋出了陷空島,整座陷空島,形似一箇中空的渾圓,直徑足有一千餘里。
整個陷空島外圍,一圈珊瑚礁宛如花團錦簇。
落花谷上空,一時間五彩繽紛起來。
這還不算完!
凝定了陷空島之後,蕭勉又拋出了白眉山。
整座白眉山,最的山腳方圓千里,正好比陷空島的直徑小了一圈,懸浮在陷空島上空,載浮載沉。
就在李靜念看得目瞪口呆時,蕭勉大手一揮而過。
白眉山三個大字消失不見,出現的是另外三個大字。
懸——空——山!
“懸空山?這……”
“懸空山!日後便是真空道宗門駐地了!這陷空島,不知何故,被原蟲吞噬了中心部位,只留下外延一圈,卻生出一極強的磁力,形了一重磁力場,那白眉山,則是金之凝聚而,正好可以懸浮於陷空島上。”
“多謝!多謝蕭兄萬里籌謀!”
“不說這些!李兄忙著喬遷新居,想必是沒空理會我了!蕭某知識趣,這便告辭了!”
“蕭兄慢走!”
“李兄留步!”
行禮作別,蕭勉直接出現在了白銀城。
下一刻,心念一,蕭勉若有所思。
卻是蕭白靈,聞訊趕來,行進間神難看。
“父親!您剛從東海回來嗎?”言辭間,蕭白靈一臉的小心翼翼,仔細觀察蕭勉的神變化。蕭勉聞言,輕哼一聲:“是啊!爲父剛從東海回來,還險些回不來了!”
“這……可是南邪頂撞您了?”
“你自己看吧!”
說著話,蕭勉拋出一塊照影璧。
蕭白靈臉微變,暗中激活了照影璧。
下一刻,之前發生在東海的一幕,再度上演。
越看,蕭白靈臉越是慘白,最終,終止了照影璧。
悄無聲息的,蕭白靈跪在蕭勉面前。
“靈兒!你這是作甚?”
“長姐如母!弟如此大逆不道,我這做姐姐的形同同罪,不敢辯駁,還請父親大人責罰!”
“你快起來!若讓你萱草阿姨見到了……”
“怎麼回事?大哥!可是靈兒做錯什麼事了?”言辭過,聽聞蕭勉迴歸的萱草,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來到蕭白靈面前,萱草正視著蕭勉,好生問道:“靈兒一向知進退、明得失,從沒做錯過什麼事,大哥爲何如此對?”
“我……”
“姨娘莫要勸了!此番是靈兒和南邪負了父親!”
說著話,蕭白靈遞上了那塊照影璧。
萱草聞言一愣,激活照影璧,臉微變。
“靈兒!此事與你無關,你先起來再說!”朝萱草使個眼,蕭勉想一道攙扶起了蕭白靈,卻是蕭白靈紋不:“父親大人!南邪所犯之罪,罪不容誅,父親大人寬容,不予計較。但我爲長姐,定要他知道是非曲直!”
說著話,蕭白靈招來龍神武裝,便要回轉東海。
這孩子,平日裡格溫順,實則也是個骨頭。
搖了搖頭,蕭勉說出了實。
“此事不怪南邪!是我讓他這麼做的!”
一句話,不震住了蕭白靈,也震住了萱草。
蕭勉,這才侃侃而談……
“因爲我的迴歸,南越州一躍而爲了可以匹敵都天峰的存在。如此一來,之前那些的南越州的盟友,也就不再是盟友了!北魏州和西蜀州,實力稍遜,很可能會離目前的局勢,置事外,冷眼旁觀南越州和都天峰兩敗俱傷;實力強勁的東吳州,則爲了都天峰和南越州之間的香餑餑——事實上:東吳州已和我南越州徹底決裂了!”
“怎麼會這樣……”
“我明白了!爲了麻痹東吳州,所以大哥才和南邪演了這一出雙簧?也藉此麻痹都天峰?”
“此其一也!”點了點頭,蕭勉續道:“另一個原因:南邪邊,有都天峰的臥底!”
蕭勉這話,讓剛剛平復下來的蕭白靈和萱草,再度張起來,尤其是蕭白靈,擔心著蕭南邪的安危。
“父親!我想……”
“不!你不能去!”止下蕭白靈的話,蕭勉好聲言道:“你若不去,南邪一人,反而安全,再說以南邪的實力,就算三大妖尊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你若去了,以你對南邪的影響力和南邪對你的關心,反會出現意外。”
“……,好!靈兒明白了!”妙目一轉,蕭白靈嫣然一笑:“父親既然想假戲真做,不若靈兒給你加一筆!”
“哦?爲父拭目以待!”
白銀城頭,父二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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