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級寶船上找了一個房間,蕭勉放出了冷熾。
冷熾,依舊人事不省,能做的蕭勉都已經做了,最終冷熾能不能醒過來,還要看他的造化。
若能融合冰火魔龍那一魂魄,順利覺醒,冷熾便可以因禍得福,掌握部分冰火魔龍的妖族脈。
這一點,蕭勉還是蠻期待的。
招來範劍,蕭勉先幫範劍解除了制的修爲,順利恢復了元嬰境界,又命令範劍守著冷熾。
理好此事,蕭勉這才招來其他人。
先是金威廉,在第一時間將那枚神種子給了蕭勉,蕭勉收好之後,見到了那頭紫瞳金臂猿。
將小金猿的近況和盤托出,紫瞳金臂猿恨不得立刻趕回南越州,去父子團圓,卻也不好獨自前往。
好在地級寶船很快就要返回南越,倒也不急在一時。
任乙墨,召喚出那頭獨角月犀。
獨角月犀顯然還記得蕭勉,來到蕭勉邊,用頭頂著蕭勉——這獨角月犀雖然已經是七階妖,但因爲一直在祖龍居中,本沒有化形的概念,一直是這幅樣子。
蕭勉也不在意,取出一,拋給那獨角月犀。
當年獨角月犀爲了答謝蕭勉留枝恩,將自己的獨角送給了蕭勉,此番蕭勉還給他的,便是另一隻獨角。
獨角月犀如獲至寶,一個勁地朝蕭勉點頭拜謝。
蕭勉拿出來這枚獨角,乃是他獨角月犀一族前輩大妖留下來的妖族靈材,不品相比當年那枚要好得多,其中更是蘊含著一獨角月犀的妖族脈傳承,獨角月犀稍加祭煉,便可以將之煉化一件不可多得的妖兵。
樸明玉的太一真水和李興言的極品靈石,蕭勉看過就算,好生勉勵了四人一番,蕭勉揮退了四人。
唯有李念白,讓蕭勉微蹙起眉頭。
這孩子,天資不錯,骨不錯,運氣更不錯。
金劍蘭,便是蕭勉見之,也不由得心念一熱,還有那金劍齒,好生培養,不難化形。
果然是他的兒子,一傲骨,宛如刻印!
“哼!姓蕭的!你也不用這麼看著我!當年我父親不如你,來日我肯定比你厲害!”眼見蕭勉看著自己,卻不說話,李念白頗爲不忿,說完這話,便要離去——連那金劍蘭和金劍齒也不要了!蕭勉聞言,心念一,便將李念白拖到自己面前,冷笑一聲:“你算什麼東西?”
“你!蕭勉!士可殺不可辱!”
“臭未乾的頭小子,你算哪門子士?”
“我是白錦堂之子!不準你……”
“白錦堂之子又如何?當年的白錦堂,還不是我的手下敗將?可惜啊!他死得早,不然又能如何?”
“你!你……我殺了你!”
聽聞蕭勉侮辱自己的父親,李念白怒火攻心,頭腦一熱,便使白金劍殺向蕭勉。
白一閃,正中蕭勉太,發出一聲脆響。
中階法寶飛劍白金劍,擊中了蕭勉的太——蕭勉的太毫髮無傷,反倒是白金劍,寸寸碎裂!
一劍過,李念白呆若木……
“你就是這麼捍衛令尊的榮譽的?”放下李念白,任由其跌倒在地,蕭勉站起來,森然冷語:“想當年,白錦堂仗著自己是金丹修爲,沒欺負築基修爲的我。今日,我便從他兒子上撈回些利息——你看可好啊?”
“你!哼!我寧死也不會讓你侮辱!”
“想死?正好!你畢竟是白錦堂的腹子,我還真沒什麼好的藉口可以除掉你!你若自殺,最好不過!還有你母親!若是聽到你自殺的消息,不知道會怎麼想……”
“……”
李念白,聞言一愣,想起了遠在萬宗城的母親。
是了!
我不能死!
我不能就這麼白白地死!
我要讓這個看不起父親的人,不敢看不起我!
我要用我的生命,續寫父親的輝煌!
緩緩地站起來,李念白什麼也沒說,轉離去。
下一刻,一道影出現在蕭勉邊……
“必須這樣嗎?”
“……,必須這樣!他就像他爹,太傲了!若不能碎他的傲氣,磨鍊他的鋒芒,終究不是好事!”
“你說的也對!明天開始,我就親自練他……”
“不!你不行!”
“什麼?我不行?他可是我白家的子弟!我白老七是他嫡親的叔爺爺,難道我還會害他嗎?”
說話之人,正是白七爺白玉溪!
“正因如此,你不行!”搖了搖頭,蕭勉言道:“我已經給他了一個師父了……”
“哼!小子!話別說得太滿!整個南越州,若論劍修,還真沒幾個人能我白老七的法眼!”
“荊楚,如何?”
“你想讓他拜荊楚門下?”
“嗯!七爺以爲呢?”
“這……,若是荊楚,我沒意見!”
就這樣,在李念白這個當事人不知不覺間,蕭勉已經給他找好了一個師父——一個絕代劍修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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