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自己在靈界也是花費了好大的代價和力,纔得到那隻金劍葫,想不到這小子一人獨得兩隻靈葫。
還是在這方被廢棄的天地!
反過來說,縱橫仙心,被他所得,豈非也是大氣運?
說不得,這小子真能問鼎仙界,猶未可知……
這麼一想,仙人金虹轉變了心思。
“淨天水葫和長生木葫,雖然在攻擊上不如金劍葫,但也各有神效,前者可淨化,後者可恢復。”
“不知前輩的金劍葫是如何煉就的?”
“怎麼?你想將這兩個靈葫煉劍葫?”
“不行嗎?”
“也不是不行!若只是這兩個靈葫,煉劍葫的威能也就和尋常的通天靈寶差不多,除非……”話到一半,仙人金虹看著蕭勉,臉微變:“你要煉——五行劍葫?”
“我這不是有兩個了嗎?加上前輩那個,三個了!也就缺兩個而已——想來總能找到的吧?”
“……,你小子,這是對自己的運氣有多自信啊!”
“晚輩運氣一向不錯!”
“哼!好運總有盡時,曾經,我也是好運連連,誰知道此番下界……,不說也罷!你既然執意如此,我便將煉製五行劍葫的法門告訴你,你真的能集齊五行靈葫。”
當下,仙人金虹說出一段煉法門。
蕭勉得之,躬一禮。
雖說如今的仙人金虹是蕭勉的階下囚,兩人的關係看似平和,實則張,但授業之恩,另當別論。
何況此等煉法門,蕭勉一試便知真僞。
仙人金虹若不想他這一縷仙靈之化爲飛灰,應該不會蠢到在這上面做小作。
有此緩衝,蕭勉對仙人金虹倒是相安無事。
這等上界真仙分,用的好了,就是個人形寶庫啊!
當然,蕭勉必須時刻防備仙人金虹的反噬——正因爲仙人金虹手段通天,一旦反噬,後果不堪設想。
所謂與虎謀皮,大概就是這種況。
此後,蕭勉花費無窮心力,煉化了那兩個靈葫。
心念一,取出淨天水葫,葫口朝前,便有一道道水藍的劍噴涌而出,正是至真至純的葵水神劍。
心念又一,取出長生木葫,同樣葫口朝前,飛出數之不盡的青木劍,正是木屬的乙木神劍。
兩種神劍衝出葫口,便相互攻伐,彼此損耗。
良久,蕭勉心念一,剩餘的神劍各回各家。
雙手平,虛託著兩個葫蘆,蕭勉心滿意足。
可惜,如今蕭勉手頭只有淨天水葫和長生木葫,若能湊齊五行靈葫,蕭勉便可以煉五行劍葫。
五行劍葫,無疑便是五靈老祖當年念念不忘的五行靈劍的終極版——同樣,也是蕭勉念念不忘之!
大功告,蕭勉來見仙人金虹。
卻見仙人金虹在九州鼎中酣然大睡,好不痛快。
蕭勉正不知該何去何從,仙人金虹幽然醒轉。
“至人本無夢,其夢乃遊仙。
真人亦無睡,睡則浮雲煙。
煙里長存樂,壺中別有天。
知睡夢裡,人間第一玄!”
未曾開眼,仙人金虹長歌一曲,這纔看著蕭勉。
“前輩果然是高人,睡個覺都能睡出至理名言!”
“小子!你可別小看睡覺!睡覺也是修仙!”仙人金虹,似乎心大好,煉了淨水劍葫和長生劍葫,蕭勉的心也不錯,兩人隔著九州鼎相對而坐,坐而論道——當然,九都是仙人金虹在講,蕭勉在聽,畢竟境界不同。
一番談論,蕭勉益匪淺。
站起來,朝著仙人金虹躬一禮。
“前輩!不管日後你我如何相,今日講道之,蕭勉沒齒難忘——只希:你我可以化敵爲友!”
“我倒是不奢能和你做朋友,不過真不想和你做敵人了!太累!還沒勁!”這麼說著,仙人金虹話鋒一轉:“怎麼?終於還是決定要出去了?就不怕被堵個正著?”
“有些事,總是要面對的!我已經佈下棋子,若這樣還是被對方堵個正著,那就是我運氣不好!”
“不過,你小子的運氣似乎一向不錯!”
“承前輩吉言,晚輩去了!”
“去吧!且讓我看看:你能攪幾多風雲!”
“哈!我也想看看……”
輕笑一聲,蕭勉閃離開了仙石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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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未佩妥,出門已是江湖。千帆過盡,歸來仍是少年。…………生逢亂世,戰火席捲天下,生靈塗炭,人命猶如草芥。及冠之時,仗義行俠四海,長劍在手,劈開一掛清明。十年飲冰,難涼熱血。披荊斬棘,願開太平。
「我反覆強調,修仙界的風氣本來就是歪的,不是我帶歪的,都說史書是勝利者書寫的,那為什麼我獲勝了還總是有人誣陷我?」 劍仙陸陽面對記者採訪如此說道,表示非常憤怒。 第二天。 「我反覆強調,修仙界的風氣是我帶歪的」 陸陽劍仙面對記者的採訪時如此說道,表示非常憤怒。 ——《修仙日報》為您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