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公主目希冀的看著白羽說道。
“陛下倒是真看得起我,既是皇命,那我便盡力而為。”白羽沒有拒絕,畢竟皇帝剛給自己封了烈侯,自己總是要出點力氣。
見白羽爽快答應,清平公主就不在多言,而是和秦韶清鶯兒兩打了一片。
等到吃完了燒烤。
清平公主竟主坐在了白羽邊,纏著他教自己如何燒烤。
這一幕,看的秦韶清心里極為不舒服,但礙于和清平公主關系,只能在一旁生悶氣。
白羽豈會看不出秦韶清心里氣的慌,當即說道:“燒烤過程我已傳授給韶清,男授不親,還是讓教公主殿下吧。”
說完就起回了屋中,關門前,說自己吃飽喝足要睡會。
聰慧的清平公主,豈會看不出白羽有意拒絕。
“韶清,你可真幸福,不過,今天我必須把烤學會,這樣在深宮中,也能時常吃到這種味。”清平公主拉著秦韶清的手,微笑說著。大風小說
“好啊!”
秦韶清同樣開心應著,然后就認真的教清平公主制作烤詳細過程。
這期間,清平公主邊聽講解,邊走至樹下書案前,目落在了書案中鋪開紙上寫的一首兩句詩。
“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
“韶清,這詩怎麼只有半首?”清平公主回詢問秦韶清。
秦韶清面上平靜的回道:“他這人就是有了靈,就隨筆寫下,最近,整日寫些詩給我,現在我對他的事都習以為常了,這半首,你若喜歡就送給你了。”
清平公主眼中閃爍異彩,口中稱贊:“白羽才華,當世首屈一指。”
說著清平公主走至秦韶清邊坐下,拉著手,笑著說道:“韶清,我們姐妹深,能不能把白羽分給我一半?”
秦韶清顯然是沒料想清平公主會說的如此直白。
但很快恢復平靜,笑著說:“我自是愿意,只怕陛下不愿意,你貴為公主,我與白羽婚約在先,陛下豈會讓你下嫁給白羽做小,當然,若陛下讓我做小,我也是愿意,只是陛下為了皇家面,自不會做這種事,所以,我們姐妹深,全憑陛下做主。”
清平公主當即喜笑開的說道:“好啦,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
“今后我會常來,因為宮中過于煩悶,對了,忘記告訴你個好消息,母后用了白羽教的方法,已經再次懷上了龍種,現在父皇整日都在母后宮中,我也每日祈禱母后能誕下皇子,這樣我朝便可立東宮太子,到了那時,朝野上下那些大臣,就不用常常迫父皇納妃,母后也能穩坐皇后位,這樣我也就有了靠山,不用擔心被外嫁啦!”
“皇后娘娘真的懷了孕?”秦韶清倒是被震驚不小的口問道。
“當然,這種事,我哪里會騙你,好啦,把烤料給我帶些,我要回去了,等過兩日再來。”
見清平公主要走,秦韶清當即讓鶯兒給其包了些烤料。
等到鶯兒送清平公主離開。
在屋中的白羽走了出來,走到秦韶清面前,神鄭重說道。
“公主是陛下派來監視我,陛下心中是對我不放心啊!今后邊多了雙眼睛,就算我盡心盡力為朝廷做事,也會惹來陛下猜忌,自顧賢臣不長命,今后公主再來,你就陪著,不要告訴他我平常都在做些什麼,當然,尋常吃喝你可以說。”
秦韶清見白羽神凝重,當即點頭。
“你說的我都明白,父親也與我說過這些,說陛下給你封侯,看似好事,實則危機重重,我注定是你的人,自不會害你,我懂得分寸。”
白羽抬手輕輕著秦韶清面頰說道:“你是白家媳婦,將來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丟下你不管。”
“我知道。”
秦韶清說著順勢靠在了白羽懷中。
諸多事發生后。
秦韶清心中對年白的執念早已消散。
如今在心中,白羽就是執念的年白,雖沒證據,但心里有答案,年白就是白羽。
兩人就這樣相擁過了良久才分開。
秦韶清低頭整理了下秀發:“我去陪夫人,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恩,好。”
白羽微笑著目送秦韶清離開,方才轉坐在了樹下搖椅上。
送清平公主回來的鶯兒走到白羽面前嘟囔道:“爺,公主對我詢問了不關于爺最近都在做些什麼,我沒說,鶯兒覺得公主行為有些古怪。”
白羽看著眼中浮著不快的鶯兒,搖頭道。
“鶯兒,不要惡意揣測公主,這是大不敬,快去燒水,爺洗過澡,晚上還要出去辦事。”
“哦哦!”
鶯兒眼中閃過擔憂的轉去廚房燒水。
白羽躺在搖椅上,心中暗暗思忖。
“皇帝老子,讓我去縣清剿山賊,明顯是在對我試探,呵呵,我就順了你心思,但只要沒證據,我不承認,你也毫無辦法,爺我在自沒有足夠自保實力前,是不會與你攤牌,從最近種種跡象上看,當今皇帝,是有些迫不及待想對外用兵。”
“讓我去縣清剿山賊,必是借此試探我的虛實,相信若我能干脆利落的將縣山賊盡數鏟除,皇帝必然會在短時間對外出兵,也好,就讓你出去吃些苦頭,待我救了你,你心里才會真的對我不敢再有殺心。”
很快時間到了傍晚。
白羽在鶯兒侍奉下沐浴更,在日落時分,帶著兩名護衛乘馬車去往軍營。
鶯兒并未跟隨,而是被秦韶清拉著去夫人住學了東西,至于夫人最近在傳授秦韶清什麼,連白羽都不知,但白羽也沒追問,他清楚母親傳授的東西,自然是和自己息息相關。
待到了軍營。
白羽看到羅峰帶著百名府兵已然整裝待發。
但是如今,無論是羅峰,還是這些府兵穿的早已不是從前的明鎧,而是由白羽命鐵匠們打造的新式鎧甲。
整看上去沒有明鎧看上去威風,但卻極為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