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多人？”

白羽走至樹下坐下后問阿明。

“只有一人，因為是對方在試探，相信后續還會派人過來營救，爺需要早做準備。”阿明語氣平靜給白羽警示。

白羽安靜的倒了杯茶自顧喝著潤了潤嚨，才說道。

“只要對方急，我們就不急，下午我會去軍營。”

阿明平靜點頭，跟著說道：“爺，昨日懷閻王珠那祖孫兩人不是善類，興許就是冥月樓派來。”

“恩，我心里有數，這兩人我會謹慎對待，明叔還是幫我去看著點呂牧監妻兒，避免們得到風聲溜了，慕容冬雪離開了京城，前者那名假扮郭縣令未亡的人，也被那老頭給劫持走，按我推算，現在京城冥月樓的人，應該進了潛藏，能不能挖掘出來，現在只能靠呂牧監了。”

“春闈在即，若冥月樓從中破怪，也是防不勝防，既然當今陛下對我看重，為臣子理應為君解憂。”

白羽神平靜說的話，讓阿明眼中閃過了復雜，同時在這復雜中還藏著殺機。

“爺放心，阿明定不會讓他妻兒離開京城。”

收斂目中緒的阿明沉聲應著，隨后就在白羽面前躍上墻頭離開。

白羽心有察覺的看了眼月亮門位置，角上揚，無聲笑了笑，便自顧喝茶并未揭穿藏在月亮門外的秦韶清。

“去年冬至，在我重生過來時，真正的白羽已死，而殺死他的人應該也被阿明給殺了，按理說母親早就知道自己在塞北關外遭到暗殺，可為何好要讓自己參加春闈，嚴厲的責令我在春闈上博取功名？難道就不擔心我會再次遭到暗殺嗎？”

心中的自語，令白羽心頭悄然萌生殺意。

這個，他從未與人說，連母親白羽都沒提過半句，因為牽扯太大，一步棋錯，帶來的定將是滅頂之災。

“明武帝，到現在，我都不理解，去年冬至，你為何會派人暗殺我，白家僅剩我一人，難道你還擔心我會對你皇位造威脅？呵呵，到了現在，你都不能見我，想來也是心中有鬼不敢與我面對吧？”

“如今大靖危機四伏，我展現出了足夠讓你為難不敢對我手才能，所以現在的你心應該是很矛盾，如果你立志要做一代明君，這份恩怨我可以暫時不計較，但如果你想做卸磨殺驢的事，那就怪不得我讓你趙家江山改名換姓。”

“寧愿我負天下人，天下人不可負我，這便是我人生真諦。”

在白羽心中冷冷想著時，鶯兒已把早飯擺放在了白羽面前桌上。

“爺想什麼呢？”

鶯兒發覺白羽愣神，出小手在白羽眼前晃了晃。

“沒事，爺只是想到了去年冬至奔逃時的事，嘆未見到年白，若是遇到，我們應該可以為朋友，只可惜命運波折，不能讓我們有所集。”

白羽面上出苦笑的與鶯兒說，實際上他這話是說給躲在月亮門外的秦韶清聽。

至于心底的這個，白羽是不會與人聽，哪怕是母親也不能，因為他要在不被任何人察覺中為自己鋪好后路。

“澹臺皇后，能幫你的都幫了，希你肚子能爭氣，如果你懷上了龍子，我倒是介意做太子太師，屆時，到時你明武帝若再對我有殺心，我就讓你死不瞑目！”

“爺不要想了，快吃飯吧。”

鶯兒在白羽思忖時，站在他后用小手給他捶肩催促。

“恩，吃飯。”

白羽端起碗筷，吸溜了口米粥，口中對鶯兒說著夸贊：“我家鶯兒廚藝真是大有長進。”

“才不是，都是爺教的好。”

鶯兒上謙虛，但小臉上卻洋溢出了開心的笑。

“這個混蛋，都不問問我吃了沒，哼，沒良心。”躲在月亮門外的秦韶清口中恨恨嘟囔，氣呼呼轉準備去夫人住吃早飯，但剛轉，就差點撞到人。

“丫頭，慌慌張張，是那臭小子欺負你了不？”

“啊！父親，您怎麼來了？”秦韶清看到是父親安國公，一時驚的口中發出了驚呼。

跟在安國公邊的杜中舒，跟著說道：“韶清啊，那小子要是欺負你，就與國公說，可不能讓他欺負嘍。”

“沒，才沒有，我去找夫人了。”

想起昨夜在屋中，被白羽抱著玉按場景的秦韶清，當即雙頰滾燙回了句就跑開。

“哼，臭小子，你倒地對我兒做了什麼？”

為過來人的安國公豈會看不出兒神間臊，作為父親，此刻，一醋意涌上心頭，語氣不善的大步走進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