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賓在奏折上提議林墨為西轄關副帥的事,被皇帝嚴重駁回。
雖然你有理有據,并且林墨擔此職責并無不妥。
但是帝王心,你洪賓想這樣,那就越不能這樣。
洪賓越是解釋,他和林墨并無關系,皇帝心里便越不相信。
因此,封賞詔令很快下達,封林墨為:永爵,賞黃金五百兩。
然后,完了!
其他參與永城守衛戰的將領,得到的封賞基本都比林墨厚。Μ.166xs.cc
王、郭嘉封侯,食千戶!
劉吉、老唐都被封為先鋒大將,同樣被賜予爵位,賞黃金千兩。
慕容松知道這消息,怒視著宣旨的公公。
“不行,我要進京要陛下收回命,這永城最大的功勞是林墨,怎麼倒了封賞最的?”
洪賓趕拉住他,“別沖,陛下自有他的道理。”
他似乎略有所悟。
“這是何道理,賞罰不明,如何使將士們賣命!”
慕容依然是憤憤不平。
而洪賓喃喃自語道:“或許是因為我的緣故吧。”
而劉吉、老唐知道后,也愧難當,永城取得如此大的戰績,他們只是充當工人的作用。
所有的謀略、計策,投石機、讓人誤以為是天災的火雷,都是林墨的手筆。
然后呢?自己的封賞卻比林墨更厚。
這不是喧賓奪主是什麼?這如何讓他們不愧面對林墨。
“侯爺,永城之戰的功勞,我們幾個加起來,也不及林先生分毫,可陛下卻如此封賞?”
劉吉、老唐找到慕容松,說他們向上京跟皇帝掰扯掰扯。
不然他們心中如何能安?
“是啊,先生曠世之功,卻被我等微末小人占據,這不是令人心寒嗎?”
散播了坊間故事的老唐,此時也回到了永城。
他不明白,林墨讓他散播坊間故事,就王、郭嘉那兩個勛貴也就算了,怎麼他也跟著起飛。
反倒是林墨,到的待遇與坊間故事的也不對等。
在坊間故事中,林墨依舊是永城之戰的最大功臣。
“老唐,你跟先生道別時,先生有沒有代什麼話?”
“有的,他讓我把這封信給您。”
這時老唐才想起來,林墨讓他把一封信給侯爺。
慕容松趕拆開信,快速地瀏覽起來。
讀完信的他,心又一次到核彈沖擊,他瞳孔抖著向劉、唐二人說道:“這一切,都在先生的預料之中。”
“什麼?”
先生在信中提到:“侯爺及劉吉、老唐,你等切莫為我封一事鳴不平,也不必去做上京辯駁等蠢事,這一切因果都在我的預料之中,如今我所得,即是我所想得。”
劉吉、老唐不由地驚呼。
“先生真乃神人,連他們的反應都被猜中,真尼瑪恐怖,不愧是制造天災之人!”
文末,林墨還將投石機的原理和構造附上,叮囑慕容松重建投石機,加固永城的守護力量。
慕容松知道,單是附在后面的容,都是無價之寶,因此暗暗收于懷。
而火藥制造的事,林墨并沒有打算傳給慕容松,因為這一種殺傷力,對于現如今的天下而言,真是天災級別。
一旦泄給有野心,有權勢的人知道,足以傾覆天下。
在東灣村紡織作坊間,林墨被授予皆為爵位的圣旨,讓他們一家子樂壞了。
“當家的,你在戰場上是不是立了很大的功勞,陛下封你爵位!”
芝芝更是笑得合不攏,起初以為林墨被十幾個士兵送回家,定是當了個小軍,都高興死了。
沒想到這次竟然能封賞爵位!
“也沒什麼功勞,很小的。”林墨笑道。
“那這陛下也太厚道,這都能給你封賞爵位,咱們得好好謝陛下隆恩!”
芝芝更加高興,差點跳起來。
全程,只有李蛋在旁邊黑著臉,默不作聲。
尼瑪,林墨這都算是小功勞,那其他人還有功勞?
要是林墨在永城說這話,怕不是要被打死!
按理來說,李蛋的功勞也不小,可以跟劉吉、老唐他們媲,可惜因為林墨的緣故,也沒有得到什麼封賞。
“李蛋,這五百兩黃金搬回你的屋子!”
臥槽,林墨此話一出,震驚所有人,五百兩黃金是什麼概念,好幾條村的財產加起來也沒這麼多吧。
“先生……這使不得。”李蛋也被嚇得不輕。
“怎麼?你質疑我的決定?”林墨只是一個眼神,李蛋知道意味著什麼。
只好微微地說,“是,先生。”
五百兩黃金,芝芝看著都有些心疼,不過這是當家的決定,必然有當家的道理。
“請問,這里可是東灣村,林墨、永爵爺的家?”
說話期間,一位穿華服,類似公公模樣的來到林墨家。
“請問您是?”芝芝他們也好奇,皇帝的太監剛走,又來了一個。
“是永爵爺家就好,我是京都雍王府的管家,我家主人特令我來恭賀永爵爺。”
“來呀,把東西抬進來!”
只見滿滿的四個大箱子,被人抬了進來。
“我家王妃說了,小小薄禮,不敬意,務必請永爵爺收下!”
家丁隨即打開箱子。
尼瑪,兩箱金燦燦的黃金,足足一千兩!
另外兩箱是江浙綾羅、名貴華服。
“這是薄禮?”
旁邊的三嬸子和林大娘跑過來,張大,都不知怎麼合上。
“收下,收下!”林墨大氣一揮,眾人把箱子都搬進屋子。
“回去替我好好謝謝王妃。”林墨道。
其實雍王府送禮,那還真不是王的意思,是他母妃一手包辦的。
可這下芝芝他們懵了。
“當家的,那雍王府是何人?怎麼送你這麼厚的禮?”
“就是一王爺,我和他也不認識。”
“不認識還送你這麼重的禮?”芝芝,楊梓他們更加驚訝。
林墨則笑笑不說話,然后周圍看了一圈,沒有發現李,便問:“李兄弟可是去縣城了?”
見林墨問道,芝芝和楊梓都低下頭,不敢回答。
林墨到不妙:“說,他到底怎麼了?”
楊梓這才吞吞吐吐說,自從林墨去前線后,斷臂崖沒多久便出現了一伙山賊,每次李運貨經過,都要收取過路費。
剛開始收得并不多,李和楊梓一咬牙也就給了。
可山賊胃口越來越大,索要的過路費一次比一次多。
李他們也嘗試過報,可每次兵來到,這伙賊人就像提前收到消息,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兵跟隨,賊人便再次出現。
三天前,賊人竟然向李索要十兩白銀才放行。
要知道,李當時拉的貨都不值這麼多,因此一怒之下與他們打起來。
李、余威和大舅哥都很快被打趴下,由于賊人忌憚李是軍人出,所以對他下狠手,打斷了他一條!
現在還躺在床上。
也就是說,現任林墨紡織作坊的運輸隊長,躺在床上了。
林墨帶上一些銀子去看李。
李激得在床上抱住林墨,哭得像個兩百斤的孩子。
“先生,你終于回來了,我沒用,對不起你!”
“說什麼傻話,你沒有對不起我?”林墨連忙安他。
“先生,那伙賊人來歷不明,我懷疑可能與騾馬島,甚至與縣城的大人有關,我們惹不起啊。”
李又抹著眼淚哭訴道。
他知道林墨的作風,有仇必報,可斷臂崖這伙新的賊人,他現在還沒有清底細。
“你好好休息,這事我自有分寸。”林墨握著他的手,目出絕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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