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紹抬起頭看著士兵說道:“去告訴你家將軍,本將軍和商議有關楊綺的事。”
士兵自然知道楊綺認識楊綺,一聽說柴紹要和將軍商議楊綺的事,不敢大意急忙跑進去通傳,李秀寧正待在大堂與馬三寶商議軍事,聽的柴紹要與自己商議有關于楊綺的事,立馬站了起來讓士兵請柴紹進來。
待的士兵離去之后,馬三寶有些不解地問道:“柴紹此番前來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
李秀寧淡淡地說道:“不管他有什麼詭計我也必須接著,畢竟有關于楊綺。”
馬三寶嘆了一口氣說道:“只要柴紹不愿意合離,將軍與楊綺只怕永遠也不能在一起。”
李秀寧目堅定,斬釘截鐵地說道:“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也要去努力一番。”
這番話落下之后,柴紹大步流星地奔了進來,看見李秀寧開口說道:“倘若我不開口說楊綺的話,是不是進不來?”
李秀寧淡淡地說道:“有事說事,無事就離開吧。”
柴紹冷哼一聲說道:“昨夜我派人刺殺楊綺了。”
聽的柴紹這番話,李秀寧大吃一驚,瞬間站了起來質問道:“你竟然如此卑鄙,楊綺到底怎麼了?”
柴紹抬頭看著李秀寧說道:“沒想到你竟然如此關心楊綺。”
李秀寧重新坐了下來,看著柴紹問道:“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了楊綺?”
柴紹冷哼一聲道:“放了他?他打了我的弟弟,搶走我的人,我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不殺了他難消我心頭之恨。”
待的柴紹這番話落下,馬三寶瞬間拔出佩刀說道:“你再說一次試試!”
柴紹面無表,用手揮掉馬三寶的刀說道:“一個家奴而已,莫要在小爺面前玩刀。”
李秀寧看了一眼馬三寶說道:“退下吧,馬將軍。”
待的馬三寶退下去之后,李秀寧淡淡地說道:“說說你的條件吧,怎麼樣才肯放過楊綺。”
柴紹盯著李秀寧說道:“只要你不計前嫌與我在一起,那麼我就放過楊綺,不在計較之前的事。”
柴紹這番話落下之后,李秀寧眼含熱淚,不知道該作出什麼樣的選擇,自己深著楊綺,又怎能忍心看著他被柴紹刺殺。
李秀寧抬起頭看著柴紹說道:“你給我幾天時間,我想清楚了就回復你。”
柴紹口說道:“我的耐心有限,只能給你一天時間。”
話說完之后,柴紹邁步離去,馬三寶氣的是不斷問候柴紹祖宗十八代,然而李秀寧一句話未說,只是流淚。
看著李秀寧悲痛絕的樣子,馬三寶開口說道:“將軍,無論如何都不要答應柴紹,像他那種人一肚子壞水,即便是答應了,肯定也不會放過楊長史的。”
李秀寧深吸一口氣說道:“你出去吧,讓我靜靜。”
就在馬三寶即將離開大堂,李秀寧開口喊道:“這件事不要告知楊綺,我不想讓他擔心。”
馬三寶應了一聲之后,嘆氣離開。
雖然答應李秀寧不告訴楊綺,可在這種時候除了楊綺以外,馬三寶不知道誰還有辦法解決這件事。
想清楚這些之后,馬三寶邁步向著楊府而來,誰知到了楊府,卻得知楊綺出城去往城外興旺村,于是馬三寶又掉頭向著興旺村而來。
此時的楊綺與楊阿五,秀兒,熊闊海,裴元慶,李靖,紅拂早已經來到興旺村,等待多時的盧玄靜與王福引領楊綺巡視作坊。
經過幾天張的工期,一座恢宏壯觀的作坊屹立眾人眼前,門前的牌匾掛著“蘭陵作坊”四個大字,這也是楊綺的要求。
推開門進去,越過照壁之后是一排房屋,這里是護衛人員居住的地方,越過一座垂拱門之后,就是牙刷制作的地方,除了庫房,就是作間了。制作牙膏的地方與制作牙刷的地方隔了一道小路,也是一模一樣的布局。
作坊西北側是制作火爐,煤球的地方,這里地方最為寬廣,除了需要堆放煤塊以外,還需要晾曬煤球,因為污染比較嚴重,所以墻壁很高。
制作牙膏,牙刷,洗發水,煤球及火爐四個作間按照楊綺的要求是獨立分開的,作坊正中間則是住宿,吃飯的地方,四四方方的作坊就像一座小城堡一樣,這樣布局合理,即便是有人闖進來,恐怕想要出去也不容易,畢竟每個作間都有小門阻隔等等,整個作坊就像迷宮一樣,四個角落里又分別又高達十幾仗的瞭塔。
轉了一圈以后,盧玄靜問道:“不知作坊,駙馬爺是否滿意。”
楊綺沉聲說道:“作坊布局合理,滿意的。”
王福笑道:“只要駙馬爺滿意就好。”
王福這番話落下之后,眾人邁步出了作坊,楊綺抬頭看著不遠正在張建造的別院,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別院已經開始興建了。”
盧玄靜縷著胡須說道:“別院不同于作坊,所以花費的時間更長一點,昨日作坊建好之后,今日工匠們就開始平整地面,待的夯實地基,就可以工了。”
楊綺開口問道:“卻不知建造別院是否有圖紙。”
盧玄靜接話說道:“圖紙倒是沒有,駙馬爺有什麼想法可以告訴在下,到時候只需讓工匠按照駙馬爺的意思去執行就好了。”
對于建造房屋楊綺并沒有一點點經驗,但是最起碼的圖紙還是會做,另外也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比如在每個房間設計一個衛生間,至于下水道很簡單,只需要挖一個渠道流出去就足矣了,從此以后自己就不必半夜起來去茅廁了,夜壺這種東西,楊綺一點也用不慣,放在房間里,味道濃重,令人窒息。
想清楚這些,楊綺沖著盧玄靜說道:“待今日回府后我就想一想,有什麼想法到時候告知盧掌柜的。”
盧玄靜抱拳說道:“小人就等著駙馬爺的召喚。”
盧玄靜與王福離去之后,楊綺看著守候在一旁的曹老頭輕聲說道:“卻不知村里有多人?”
曹老頭不假思索說道:“青壯年約八十多個,婦人九十多個,兒亦有一百多個,剩下五十多個就是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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