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品靈石也勉強能用,還最好是極品靈石知不知道我手中的極品靈石也只有數百,我去給你調劑一些上品靈石來,你就不要那麼挑食。對了,你要吞噬多靈石才能產出一枚蟻卵”易軒隨口問道。
蟻后沒有回話,頭上兩個角不住點,好像在計算什麼,半晌之后才答話:“差不多一千上品靈石可以產下一枚蟻卵,但是想要讓他們都進化為藍甲玄蟻,還需要主人不斷輸黑白靈力。”
易軒聽完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一千靈石換一只藍甲玄蟻,如果想要數萬蟻群就要付出千萬靈石,是想想就頭皮發麻,只能扼腕嘆息道:“小福,蟻群的代價太高,我估計沒法找來那麼多靈石,只能先委屈你先住在地底,如果度過此劫,我再找一適合你和蟻群居住之地,讓你們休養生息。”
易軒正要準備離開,一陣綠芒閃過,木系元嬰再次出現:“本尊,蟻后繁衍蟻群之事,就給我吧,但要本尊將其余幾位也都請出來,我們組五行陣法可以為蟻后提供足夠靈力,另外將雙魚盤也留在此,給每一個蟻卵輸黑白靈力讓其變異,三日后一定給本尊一只龐大蟻群。”
易軒本來已經放棄藍甲玄蟻之事,聽木系元嬰一說頓時轉憂為喜,依照所說將其余四個元嬰招出,深鞠一躬:“勞煩各位”
五個元嬰一起回禮:“為本尊分憂,責無旁貸”
易軒再次囑咐道:“諸位盡力即可,不可因此傷了本源,數日后還有一場大戰,還要依仗各位。同時我會將地底跡暫時化為地,不準任何人進來,萬萬不能讓人察覺,兩日之后我便返回。這里還有許多恢復的靈藥,你們自己酌使用”
蟻后猛地看到六名一模一樣的易軒嚇了一跳,仔細分辨后發覺區別,歡快的大道:“主人會變戲法,有這麼多分,真好玩”
易軒又趕囑咐蟻后,不準向任何人提起自己有分之后才放心離開,回到地面之后,立即換來鐵衛等人將地底跡封閉,不準任何人打擾蟻后。
回到大義殿,易軒見紀秋等人眉頭鎖,便上前詢問:“難道出了什麼變故”
原來在易軒進地底址的短短半日,城外又來了兩魔修人馬,每都有過萬人手,從打出的旗號看,分別是奪魄獄邪影魔尊和風魔島焚魂魔尊麾下。
易軒冷笑道:“好好好,要不是我先下手將五毒魔尊弟子滅殺干凈,四大魔尊差一點就聚齊,仙門這邊可有什麼反應,是否有援兵會來”
連一向沉穩的歐輔都氣得咬牙切齒:“還不是公良家干的好事云煙界的勢力全部到他們威脅,只能婉拒我們的求援,這次真的是要孤軍戰,戰到底”
和頌一拍膛,大聲喝道:“老子最討厭這種只會背地里搗鬼,搞些謀詭計的慫人”
紀秋黯然神傷道:“這些勾心斗角的齷齪事永遠都無法消除,人心永遠比妖更加險惡。”
易軒安幾人一番,躍上城墻最高點向遠眺,永安城四個方向全部都有敵對修士駐扎,駐地上方的煞氣直沖霄漢,或是凝聚為重重鬼影,或是幻化為多多赤炎,還有一團翻騰的云,分別對應三大魔尊的麾下。
易軒大致估算一番對手的數量,三大魔尊每都有近萬人手,加上心懷叵測的公良家修士,共有四萬余名修士圍困永安城,而大義宗一方只有不到萬名修士可以上陣斗法,雖說可以憑借大陣支撐一時,但久守必失,肯定會有城破的一刻。
不難想象城破之后,大義宗眾人的下場肯定會被屠戮一空,易軒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憎恨,尤其是對落井下石的公良家尤為憤恚,要不是其從中作梗,肯定會有外援協助永安城共抗魔修,自己的一干兄弟也不用與自己一同面臨生死未卜的結局。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于事無補,兩日后的大戰無可避免,必須與兄弟們一起生死與共。
“難道兩天后就是我易軒斃命之日麼”易軒心中充滿對生的與留,卻無半點恐懼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大義宗修士按之前部署整整齊齊站列在四面城墻,一道金大作的罩將整座城池嚴嚴實實的扣在中間,左丘大長老與左丘蟬與易軒相對而立,易軒出一勉強笑容,拱手抱拳:“恭送大長老與蟬兄,如有機會,他日再見”
大長老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左丘蟬哽咽道:“你我兄弟一場,我卻無法救易兄于水火,今日我左丘蟬立誓于此,倘若易兄遭人毒手,他日待我繼承族長之位,必為易兄報仇雪恨。”
易軒取出一壇靈酒,慢慢斟上兩碗:“我易軒的命不是這麼好收的,今日與蟬兄飲酒送別,日后必有重逢之時,我們再開懷暢飲”
左丘家眾修士乘坐一條小型戰船,迅速升空,轉眼便消失在天際,三魔修駐地立即開始翻云覆雨,三強大威同時朝永安城襲來,金罩像被一只無形巨手下一般向凹陷數十丈的深度。
“老麻,你這防大陣可是花了巨量靈石,怎麼看起來有些靠不住呢”聶永資質平平,目前也不過剛剛筑基八層,因此依舊留在麻浦率領的天貴曲,為其副手。
“胡說什麼”麻浦也為達到金丹修為,數十年的經商生涯已經讓其看起來有些老態,但被聶永質疑大陣威能,立即像被踩了尾的妖一般跳了起來:“不懂不要瞎咧咧,這可是須彌金剛大陣,在修真界是頂級陣法,防力屈指可數,只要靈石充足,可以輕易抵擋道尊的全力一擊,對于元嬰級別的攻擊更是牢不可破”
果然話音未落,金罩向上彈去,將襲來的三威悉數攤開,罩恢復如初,但親自看守在陣眼的麻浦與聶永同時看到陣眼的靈石全部靈力盡失,碎齏,差點嚇得魂飛魄散,齊聲喊道:“快快更換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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