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制符閣朝西邊走了里許,便到了門弟子居住區,這里不再像外門弟子住的開放格局,而是有一道圍墻隔開,口站著兩個靈期守衛,見到易軒兩人前來,手將他們攔住。
其中一位高個守衛問道:“這里是門閣樓區,不知二位有何事”
易軒并未換上門弟子的墨綠長袍,也不介意被攔下問話,拱手道:“兩位師弟,我是制符閣的易軒,剛剛挑選了門閣樓,現與吉師弟一起前往,可否行個方便”
高個守衛回復道:“我們從未見過易師兄,門規所限,還請師兄出示份銘牌檢驗,多有得罪”
易軒擺擺手,道:“不妨事,我與兩位素未謀面,既是門規,就請檢驗份銘牌便是”完,掏出自己的銘牌遞了出去。
兩位守衛正在驗證銘牌之際,從口側走出三人來,為首一人面容清瘦,眼神冷,看到易軒與吉紹鈞,對著守衛問道:“穆遠,路鵬池,你們二人負責守衛,責任重要,不要讓什麼阿貓阿狗都往里闖才是”
高個的穆遠回復道:“回稟臧師兄,這位是制符閣的易師兄,今剛剛轉門,我們已經驗明了銘牌”
臧師兄斜眼看著易軒,道:“原來你就是易軒,一個九品靈的廢,居然敢當眾和我師尊對賭,簡直是狂妄到了極點”
易軒手阻止正要出言反駁的吉紹鈞,冷聲道:“這位臧師兄,易軒與井閣主的賭約乃是掌門見證首肯,難道你還有什麼意見不”
臧師兄輕哼一聲,冷道:“拿掌門來我,這門之中不是你能肆意妄為的地方,日后不得多親近親近”也不等易軒答話,領著另外二人揚長而去。
另一位守衛路鵬池則出來圓場,道:“臧師兄就是這般脾氣,還請見諒,易師兄可以進去啦”
易軒收回份銘牌,帶著吉紹鈞進大門,左轉右拐之后,終于找到了自己的住所。門弟子的閣樓都是一獨門庭院,一圈矮矮的圍墻,庭院栽種幾顆柳樹,閣樓上下二層,樓下分為三個房間,正面是會客場所,左側是雜間,右側是靜室供打坐使用;樓上則是休息的臥室。
易軒按照謝高的代激活陣法,剛剛安頓下來,吉紹鈞便發牢:“易軒,這臧雪峰真是乖張,難道這刑罰閣弟子都是這般惹人生厭不真是氣死我了”
易軒苦笑道:“這也難怪,井鷺洋是他們閣主,更是臧雪峰的師尊,估計整個刑罰閣的弟子都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我,又這麼能給我好臉看倒是你,與我走得親近,一定注意不要讓人尋了什麼把柄滋事,剛才要不是我攔著你,可是能給你一個沖撞門弟子的罪過”
算算日子,到元日也就是不足二月時間,這拜師禮的挑選可是一件大事,不管是比拼靈石,還是珍稀靈材,自己都沒有任何的積累,想來只能從“用心”二字著手才行,既要新穎別致,討掌門喜歡又要自己能負擔的起,著實讓易軒愁眉不展。
吉紹鈞問明原因,出了一個主意:“師兄,你還在為拜師禮發愁吶很簡單啊,師兄的制符賦如此出眾,不如發揮這一優勢,在這段時間專心練習中階靈符的制作,如果能順利升級到制符師,必然引起不轟。要知道咱們書院制符士雖有十多位,但除了閣主這位制符大師之外,能達到制符師水準的就只有閣主的二位親傳弟子綜和賁奇正,如果你為第三位制符師,這份大禮絕對是給閣主和咱們符閣長臉的大事”
易軒仔細思量覺得可行,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麼更好的法子,不如就按吉紹鈞的辦,自己的低階靈符制作絕對早已達到標準,只要能功制作出中階靈符,升級為制符師還是大有把握。反正這次晉級練氣已經是引人注目,更有像臧雪峰這樣的惡人故意滋事,倒不如借拜師大會高調一次,讓暗地里記恨自己的人也要掂量一番才是。
想通此關節,易軒即刻又趕回制符閣事務再次找到謝高。明來意之后,謝高爽快的將全部四十七道中階靈符簡介給到易軒,但是詳細符文及制作方式還需要功賞值才能兌換。
易軒暗自盤算,自己目前只有五十個功賞值,不可隨意用,換取一個中階符箓便需要二十個功賞值,自己最多也就能換取兩種,加上可以練習的時日不多,還是先挑選一種基礎中階靈符較為妥當,當即對謝高道:“謝師弟,我要那火系的蒼焰符”
謝高找出錄有蒼焰符文的玉符給易軒,又從其份銘牌上劃走二十個功賞值,轉手又拿出一摞空白符紙和朱砂,道:“師兄剛得了新的符文,想必是要回去大量練習,這些符紙朱砂正好帶回使用,祝師兄早日制符功”易軒拱拱手謝過,收下符紙朱砂,返回自家閣樓。
吉紹鈞在桌上留了紙條,此靈力充沛,借用練功靜室閉關打坐,易軒也不便貿然打攪,自己就在客廳拉過一張桌子開始準備繪制蒼焰符。
易軒將靈識玉符全神揣蒼焰符文,中階靈符的符文較低階復雜了數倍,繪制時要求一氣呵不得停頓,還需要制符者引導地間的靈力注靈符后封印在,所以對制符者的靈識與靈力要求上了好幾個檔次,故此至要到達練氣期后才有可能學會。
反復閱讀數次,直到所有符文筆畫順序全部牢牢記憶在靈識中,易軒這才提起符筆沾了許朱砂,在符紙上刻畫起來。蒼焰符文筆畫盤錯節好像無數條蛇毫無規則盤在一,剛剛畫了不到三分之一,易軒不心一筆畫偏,符紙中的火系靈力立即裂的燃燒起來,第一次嘗試宣告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