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請看!”
在場只有百花和葉賢兩人,百花自然稱呼葉賢為夫君。
而在公眾場合下,則葉賢為上位。
“這件服是腰部位被撕爛,而不是在前。”
葉賢查看了服后,言道:“看來何大柱和王素珍都沒有說謊。”
百花道:“是的,服前是完整的,這說明何大柱的傷,不是死者抓的。”
“死者掙扎時,不是抓住兇手的口,而是腰部。”
葉賢道:“東方宇進來,立刻傳喚方飛云和另外三人,查驗他們腰部是否有傷。”
東方宇得令,把四個人帶了過來。
通過仔細檢查,讓葉賢他們到意外的是,四個人腰部都沒有抓痕。
四人走后,東方宇道:“這四個人當中,肯定有兇手,把他們抓起來吧!”
葉賢看向百花,征求的意見。
百花道:“無憑無據,怎能抓人?”
“如是抓了這四人,你定誰的罪?總不能一直關著,冤枉好人吧!”
葉賢思考著,良久說道。
“王素珍說出的那個細節,是關鍵。”
“只要找到那件線,重新過的服,就能找到兇手。”
東方宇言道:“可裁店老板也認不出哪件重新過啊,怎麼找?”
葉賢言道:“我就不相信,重新補過的服,一點痕跡都沒有。”
“我們再跑一趟裁店,店掌柜再仔細瞧瞧。”
百花問:“何大柱的嫌疑,基本排除。”
“兇手作案后,發現服被撕爛,為銷毀證據,就把服扔進湖里,然后了何大柱的服,嫁禍何大柱。”
“我們只要確定哪件是何大柱的服,兇手就現了。”
東方宇問:“要不要放了何大柱?”
葉賢道:“放吧,何大柱被放出來,兇手就會坐不住。”
“吩咐云中燕、秀才把這四個人盯了,真兇很快付出水面。”
大興裁店。
葉賢和百花,還有東方宇,再次來到店里。
“掌柜的,我們又來麻煩你了。”
店老板認得葉賢,急忙跪在葉賢面前。
“草民叩見上位!”
“不要拘禮,快請起。”
裁店老板起后,朝后堂喊了一聲。
“娘子,上位來咱們店了,快來拜見。”
一個婦人匆匆從里面出來,就要向葉賢磕頭。
葉賢言道:“大嫂別多禮,我們今日前來,是想麻煩你家掌柜的再仔細看看,找出那件后來補過的服。”
裁店掌柜面帶為難之。
“上位,你有所不知,這種面料昂貴的服,我做工非常細,補后和之前沒有毫差別,我自己都分辨不出來了。”
“竟然做工很細,那為何還會線?”
裁店掌柜道:“這種線太,線正常啊。”
百花笑道:“那還談何細?”
老板急忙賠禮道:“可能制的時候,有些疏忽了。”
“疏忽就不細了。”
裁店掌柜急忙點頭哈腰:“是,是。”
葉賢笑道:“百一疏嘛,很正常,掌柜的請再仔細看看。”
裁店掌柜還是搖搖頭。
“真的看不出來了嗎?”
店掌柜答:“每天制的服太多,確實忘記從哪里接線頭了,真的看不出。”
這時,老板娘的一句話,讓葉賢他們驚訝不已。
“是不是要找那件后來重新補過的裳?民婦可以找出來。”
葉賢他們頓時大喜,言道:“大嫂,你真能找出來?”
“服拿出來,讓民婦看看。”
東方宇把四件已經編號的服,拿了出來。
很快,老板娘拿著一件服言道。
“就是這件!”
葉賢和百花他們納悶不已,連裁店老板都找不到,他的老婆如何能找到。
人命關天的事,開不得半點玩笑。
“大嫂,你如何知道是這件?”
那婦人說道:“那天,我們家掌柜的補好之后,把服放在剪裁臺上。”
“晚上,民婦擔心被老鼠咬了,就準備將服掛起來。”
“哪知道,不小心倒桌上蠟燭,民婦急忙把蠟燭扶起,但服左下角,還是燒了一個米粒大小的……”
“這服昂貴,價值近千文啊,民婦怕掌柜的罵,就用同樣的線,了一朵小花在上面。”
老板娘說著,用手指著一個地方,又言道:“各位大人請看,就是這朵小花。”
這服面料,有花紋,確實多出一朵小花。
用手一,到有凹凸,但不注意看,絕對看不出來。
何大柱拿了服回去后,他肯定也沒發現。
葉賢、百花、東方宇三人,看了服的編號后,都驚訝不已。
“兇手原來是他!”
傍晚時分。
方飛云前后左右看看四下無人,幾個箭步飛躍一堵高墻,然后閃消失在庭院樓閣之中。
殊不知,在他的后,有一個人影,也縱飛躍高墻,死死盯住方飛云。
跟在后面的,是云中燕。
云中燕追到一假山后面,找不到方飛云的蹤影。
“此人的輕功,怎麼如此了得!”
云中燕暗暗稱奇,急忙躲在假山后面,查看四周地形。
這里在人工湖后面,極為偏僻,平時很有人來此。
“方飛云來這里干什麼?”
云中燕遵照葉賢的指令,負責盯住方飛云的一舉一。
秀才和其他人,則負責盯住另外的三個人。
江湖名號云中燕,輕功自然十分了得,可他卻跟丟了方飛云。
可見方飛云的輕功,還在云中燕之上。
云中燕躲在假山后面,不敢輕舉妄,現在他反倒在明,方飛云在暗。
云中燕豎起耳朵傾聽四周的靜,他確定方飛云并沒有離開,而且就在這附近。
只要蹲守在這里,方飛云一出現,云中燕就能發現他。
只要發現方飛云,云中燕才變在暗,方飛云在明。
在江湖上跟蹤一個人,這一點要拿準。
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云中燕心想,方飛云擁有這麼好的輕功,他的武功一定不在他云中燕之下。
這個人,極度危險,一定得萬分謹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