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親自去才可以。”翻譯和對方流了片刻,轉頭看向君寒澈。
君寒澈搖頭,“專業的事當然給專業的人,我只是老板,并不會這些。將軍放心,我說的是真是假,相信將軍也有能力判斷。只需要轉幾筆帳就能驗證。有什麼事比錢全抓在自己手里,更讓人放心呢?”
對方直接把視頻掛斷了,沒有給君寒澈答案。
翻譯又掏出手帕汗,不安地說道:“我不會犯法吧?”
“我給對方贈送一款市面上的件而已,而且,你出了這道門,就不會記得這件事了。對不對?”君寒澈開了張支票,遞給翻譯。
翻譯猶豫了一下,接過支票:“那肯定啊,要讓我想,我也想不起來。”
左明柏抓起手機看了看,小聲問:“他們如果不答應怎麼辦?”
“隔這麼遠,其實也不會怎麼樣啦。”翻譯看著支票上的數字,心又好了起來,隨口說了句。
正說話時,手機又響了,嚇得翻譯手一抖,支票掉到了地上。
“是將軍。”左明柏看向君寒澈。
君寒澈打了個手勢,通話再次接通。
將軍黑著臉出現在屏幕上,嘰哩呱啦地說了起來。翻譯一邊聽,臉一邊變得非常難看。
“說什麼?”
“他說,今天在現場的一定是你最信任最親近的人,所以你不去,左先生……還有我,就得去。這、這關我什麼事。”
左明柏苦笑道:“得,我去。”
“我不去,這錢我都不要了。”翻譯嚇得臉都白了,著想逃。
“ok!”君寒澈沒理會翻譯,朝著屏幕打了個手勢。
通話結束,翻譯咬著牙,把罵人的話憋進里,把支票一擱,掉頭就要走。
“錢拿著吧,不會讓你去的,你膽子這麼小,去了也壞事。”左明柏追上他,把支票給了他。
翻譯這才一溜煙地跑了。
“辛苦你。”君寒澈看著左明柏說道。
左明柏了眉心,笑道:“吃你的錢,拿你的錢,就要為你消災嘛。正常事兒。”
“這麼多年,辛苦你了。”君寒澈又說道。
左明柏楞了一下,抬頭看向君寒澈,“你、你是不是頭又痛得厲害了?”
這話已經說得很婉轉了,從待君安的事,到安排緬甸的事,君寒澈表現得太冷靜了。
“就那樣兒。”君寒澈看了看表,問道:“喬千檸去多長時間了?”
“有兩個多小時了。展熠這回病得嚴重,一直高燒。你說這家族傳病也是奇了怪了,一直傳男不傳,怎麼就傳到他上去了。行吧,我去準備一下緬甸的事,爭取一下子解決了。”左明柏利落地收拾桌上的東西,低聲說道:“你在這兒等喬博士吧,晚上我就不當你們的電燈泡了,你們自己去吃飯。”
君寒澈看著他,突然說道:“你更像我哥。”
左明柏笑了笑,低聲說道:“是嗎?人嘛,相久了總會有的。何況是一個慧眼識人,讓我從無到有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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