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圣榜,總要爭一爭的。
李長安對此有著無與倫比的信心,能夠在浩如煙海的唐詩中流傳下來的經典名篇,會登不上文圣榜?
不說排到第一第二,最起碼前三十總是有的吧?
如果是完整的《將進酒》,想都不要想,就算放在大師文宗云集的十二月,也絕對是第一。
然而大年初一,賴床不想起來的李長安,被柳玲瓏拽出來后,用文箓查看一月文圣榜,頓時傻眼了。
李長安扯了扯角,一臉見鬼了的表。
文圣榜只收錄前一百位詩文,李長安從上往下看,越看越心塞。
呵呵……
連個都沒有。
不是說注明書院,會有一定的書院名加持嗎?
這可是《登鸛雀樓》啊喂。
盛唐著名詩人王之渙的經典名篇啊。
連一百名都排不進去?
開什麼玩笑?
為此李長安神恍惚了半天,好像陷了魔怔,時不時用文箓查看文圣榜,總覺得下一刻就能上榜,然后一飛沖天。
只可惜,就跟小石子丟盡大海,半點浪花都濺不起來。
“哥哥,你怎麼了?”柳玲瓏歪著腦袋,抵在李長安眼前問道。
“啊,沒……沒什麼,你去看看你姐那邊的調料準備好沒有?今天中午我們吃烤。”李長安回過神,抱著煤炭往院子里走。
“知道啦。”聽到有好吃的,柳玲瓏跑的比誰都歡。
燒烤架子是定做的,郡城的鐵匠師傅和臨縣的鐵匠師傅如出一轍,要不是長得實在不像,李長安都懷疑他們是不是親兄弟了。
中午三人圍在燒烤架前,現烤現吃。
“找不到安息茴香(孜然),先用辣醬代替,要不然味道還會更好。”
李長安負責烤,柳知音在一旁幫忙,柳玲瓏直接就是個小吃貨,自己一片五花,哥哥一片,自己一口蒜蓉茄子,姐姐也來一口。
柳玲瓏腮幫子塞得滿滿當當,像只小松鼠,傻呵呵地笑,
“哥哥,我明明吃的很多,但為什麼總是不長啊?”柳玲瓏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自己,邊吃邊問道。
“你要長干嘛啊?”
柳玲瓏沒回答,繼續埋頭我一口你一口,你一塊我一塊。
哼,臭哥哥,我才不告訴你呢,你就是覺得姐姐比我好看,所以看我看的那麼。
吃完烤,李長安悠閑地陪著嫂嫂和小妹,坐在北屋門口曬太。
昨夜下了大雪,今早就停了,屋子里沒有風,后面還有碳爐子烤著,悠閑舒服,靠在椅子上李長安就犯困。
正在打盹的時候,李長安到懷里的書院份玉牌微微震,原來是周子瑜相召。
“嫂嫂小妹,我出去一趟。”
“這時候去哪兒?”柳知音看向李長安,雖然有疑,但還是起,給李長安多拿一件長襖。
“書院同窗邀我去聚聚。”李長安接過長襖,解釋道。
“好,路上注意安全。”柳知音幫著李長安整理衫。
柳玲瓏剛準備跳起來跟著出門,被柳知音的眼神止住了,只能噘著,坐回椅子上。
李長安了柳玲瓏的頭發,笑著走出大門。
來到酒樓,果然安南也在,兩個人一臉半夢半醒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晚上沒睡覺,一直熬到現在。
“兩位不會真有點什麼吧?”李長安一臉曖昧地在周子瑜和安南上掃視,想要找到蛛馬跡,調侃道,
“周兄安兄放心,我絕對沒有瞧不起你們的意思,雖然我不喜好男風,但也絕不反對。”
安南突然展一笑,雅間里頓時猶如百花盛開,好看的柳葉眸子微微瞇起,眼如,特意坐到李長安旁邊,呵氣如蘭,
“太白兄真有如此雅興?反正我是不介意,不如我們……”
李長安頓時渾炸,連忙擺手,“安兄,我服了,小弟以后再也不開你們倆的玩笑了。”
“真的不愿意麼?”安南又靠近了些。
“本人男,好,人送外號鐵直男。”李長安義正嚴詞道。
窩在椅里的周子瑜笑的合不攏,“安兄算了吧,你再這樣,太白兄可就真要被你嚇跑了。”
安南搖搖頭,坐直子,“沒意思……”
“想有意思,你去找那幾個蠢蛋啊?”周子瑜夾起一粒花生米扔進里。
安南翻了個白眼,“就那幾個臭蟲,要不是你攔著,我非得把他們碾死。”
“得了吧,是我救的你好嗎?”周子瑜毫不猶豫地反駁道,“虧你總說自己手段了得,結果還不是被那幾個家伙圍了?”
李長安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
一個字,絕。
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酒菜上齊,三個人喝酒吃菜,終于把話題轉移到了文圣榜上。
“昨天的除夕詩會,兩位去了沒?”李長安問道。
“去干嘛?反正跟我們沒關系,有那功夫走過場,還不如到教坊司喝花酒。”周子瑜滿不在乎地喝酒。
安南也恢復正常,還給李長安倒上酒,“就是,全都被書院的名頭騙了去,以為能得個彩頭,實際上只是給他人做嫁罷了。”
“太白兄啊,不是我說你,就算家有妻,去教坊司又怎麼了?你要是去,我把彩依姑娘讓給你。”
李長安哭笑不得,這兩個家伙,整天攛掇自己喝花酒,“下次再說,下次再說……安兄,你這個月是準備沖擊文圣榜的吧?”
“嗯,今天一早我就把詩寫上文箓了。”安南點點頭,“太白兄呢?”
“我也是今早寫的。”李長安輕嘆一聲,“結果到現在一點靜都沒有。”
安南又給自己倒上一杯酒,一口飲盡,“這個急不來,每月注明書院份,沖擊文圣榜的文士數以萬計,還需要時間。”
周子瑜聳聳肩,“反正在我看來,這玩意兒就跟運氣似的,從來都沒個準信,比賭場還無賴。”
安南滿臉鄙夷地看向周子瑜,“能不能學點好?練武把腦子也練傻了?”
說著,安南沖李長安撇撇,“別理他,喝花酒打架可以找他,至于文圣榜之類的,他就是個白丁。”
“注明書院份的詩文,在書院影響范圍,都會有一定的名加持,但整個大晉,書院學子近幾萬,每個月沖擊文圣榜的人,說也有一兩萬,多的時候還會更多,總需要時間。”
“這豈不是大海撈針?”李長安心頭暗驚。
“放心,總會被人看到的。”安南寬道,“已經不錯了,大晉擁有文箓的文士,整整三千萬,那才大海撈針。”
“多文士,為了多爭取一點名,各種詩會參加了一次又一次,錢財耗費無數,甚至還要日行善事,就希打出名聲,從而在沖擊文圣榜的時候,多些助力。”
“跟他們比,咱們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李長安無奈搖頭,“照你這麼說,普通文士真就沒有出頭之日了。”
“當然有,只要寫出驚世之作,哪怕是沒有半點基,也能沖天而起。”安南道,“文圣榜是騙不了人的。”
“那是人族氣運匯聚,就算是圣廟都控制不了。”
周子瑜在一旁聽得直樂呵,“行了,趕喝酒,兩個走后門的關系戶,整天想著沖擊文圣榜,聽著都覺得別扭。”
李長安無奈,只能陪著兩個人喝酒閑扯。
沒辦法,問就是心善。
這兩個看起來風無限食無憂的家伙,大過年的都不能回家,也是個可憐人。
安南說著彩依姑娘的諸多妙,吃著菜側耳傾聽的李長安,突然到懷里的書院份玉牌微微一。
出來一看,瞳孔瞬間猛。
文圣榜第一百位,《登第九樓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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