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麼仙師大人,我只不過是被仙師大人剛領門的修煉者。”阿青搖頭,直接道明自己的況。
“而且,我還是果嶺村村民。”
阿青這一番話說出來,溶村村長臉上的笑容驟然凝固起來,而喧囂的人群也是立馬變得雅雀無聲起來。
“兄弟們,趕拿武,這小子只有一人,我們迅速把他趕干掉!”
下一秒,一道憤怒的咆哮聲不知道從哪里傳來,人群瞬間散開,快速逝去附近的武。
可他們一轉,便看到一個年紀跟阿青差不多的年輕人出現。
眾人的臉頓時一凝,冷汗直冒個不停。
因為,他們對于此人并不是認識,而且他跟阿青一樣,手腳上騰涌火焰,像是沐浴在火焰當中的火人一般,令人驚駭。
“這位仙師,你該不會也是果嶺村的人吧?”溶村的村長強撐著笑容,覺都要抖個不停。
如果一個修煉者還好,村子里有數幾百人,或許能將其誅殺。
但一下子有兩個修煉者,那可就麻煩了。
“猜對了!”
阿月微微點頭,隨后雙手一震,澎湃的火焰如同火海一般席卷而來,將空氣都灼燒的扭曲開來,仿佛能夠焚燒天地中的一切。
被火焰覆蓋的人,立馬發出凄厲的慘聲,幾息過后,便化一堆灰燼,死的不能再死。
“還有我呢!”
這時,一道低喝聲從高傳來。
抬頭去,便能看到阿寶不知什麼時候爬上一個屋頂,手里拿著漆黑如墨的屠魔鬼刀,他縱一躍,恐怖、強橫的刀意摻雜著一抹黑的刀芒席卷而出,重重落下,地面頓時一陣不停,狂暴的靈氣刀意瘋狂席卷開來,一道足有上百米上的刀痕蔓延裂開,十分驚人。
溶村的人徹底絕了,三個修煉者同時出手,這還怎麼反抗……
溶村的村口外,一棵樹蔭下,林辰三人默默注視,看這溶村里面發生的一切。
“看來師弟們的實力還是非常不錯的,才剛剛修煉,就有如此恐怖的實力。”薛鈴兒手里拿著不知從哪里摘來的靈果,一邊吃著,一邊說道。
“的確,特殊質解鎖后,實力本不是同階的武者可以比肩。”上也是一臉認同。
轉過來,林辰反倒是搖頭嘆氣。
薛鈴兒見狀,下意識問道:“掌教,你怎麼了?三個小師弟的表現不是好的嗎?”
“自負、驕傲、橫沖直撞。”
林辰愣愣的瞥了一眼:“我輩修士,在修煉一途不僅要與天斗、與地斗,還要與人斗。
你覺得他們這般魯莽行為,很好嗎?”
薛鈴兒的臉頰頓時有些微微泛紅,有些撇不開臉,但回頭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掌教大人,你不也是一樣嗎……”
薛鈴兒這麼一說,時間好像靜止一般,上古怪的看了兩人一眼,很識趣的什麼也沒說,反倒是心里嘀咕起來。
鈴兒師姐可真是膽大,居然三翻四次跟掌教大人頂了。
“因為我實力強大啊,且不說整個青州郡,就算把整個撼金郡的人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
所以,本座自然是隨著我的念頭去做事。”
林辰很會淡然的回答,然后手掌一翻,一本線裝的古冊出現,“反倒是你,怎麼出來之后,不僅老是不聽本座的命令,而且還總跟本座頂了?
這是天靈宗的宗門規矩,罰你抄一百遍。”
二話不說,林辰直接將古冊塞到薛鈴兒的手里。
薛鈴兒整個人都呆住了,手上的靈果也掉在地上,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林辰:“掌教大人,你是在開玩笑吧?”
抄宗門門規一百遍,你還是殺了我吧,臣妾做不到啊……
薛鈴兒從小就游在外,自跟師尊柳竹音修煉,習慣了無拘無束的日子,本沒過抄寫書籍這玩意。
如果真讓去抄寫宗門門規,這比殺了還要難。
“你看本座像是在開玩笑嗎?”林辰故意出一副嚴肅的模樣。
“嗚嗚~掌教不要啊,鈴兒好可憐的,自便獨自一人在外流浪,全靠師尊扶持,字也不認識幾個……”
說著,薛鈴兒直接抱住林辰的手臂啜泣起來,眼角約有淚珠浮現,致的鎖骨玉頸更是出一抹紅,令人心生猶憐。
上一直看著前方,仿佛在裝作沒有看到一樣,但角卻是忍不住翹起,腮幫子微微鼓起,一副想笑又笑不出來的樣子。
林辰也是一臉無奈,對于薛鈴兒這妮子可謂是哭笑不得。
“好了,出門在外,你這模樣何統!別哭了,趕一眼淚。”林辰拍了拍薛鈴兒的玉肩。
“我不要,除非掌教您答應我可以不用抄寫宗門門規,不然我就一直哭寫下去。”說著,薛鈴兒啜泣的嗓音又約大了幾分。
林辰可真是怕了薛鈴兒這家伙了,連忙說道:“好了好了,不用你抄了。你這丫頭,就會耍一些賴皮招數。”
林辰很是無奈地瞪了薛鈴兒一眼,薛鈴兒也是不甘示弱:“掌教之前也耍賴皮了,你玩象棋總是悔棋,不講誠信。”
林辰懶得跟繼續扯了:“好了,我們先回去果嶺村吧。”
“嘻嘻,掌教你對我真好,我還以為您會堅持讓抄門規呢,嚇死我了。”
“這倒不至于,不過回去天靈宗后,我會吩咐柳長老監督你抄寫門規。你師尊親自看管,你就會老實了。”
“啊?不要啊,掌教,你千萬不要告訴師尊,不然我死定了……”
“怎麼?你這麼怕柳長老,就不怕本座了?”
“因為掌教溫、和善嘛,而且長得也好看……”
“你這小倒是說的甜的。”
……
在林辰幾人回到果嶺村沒多久后,從果嶺村出發的村民也順利歸來。
“掌教大人,我們已經順利完您安排的任務,溶村已經被我等覆滅。”阿青的眼圈發紅,強忍住心的激。
“我已經為死去的村民們報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