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四人的求生小隊。
一個負責引路,一個負責穿過必要的設備,一個負責干擾探索,至於第四個……
那自然是負責撤離的!
而這個負責撤離的人就是胡鬧!
當中年男人發出那聲呼喊的時候,四人小隊的其他人也同時看向了胡鬧!
這裡只有有能力帶著衆人撤離!
雖然原計劃是帶著胚胎一起撤離,但在被人發現的前提下,能帶著自己的小命離開就已經算是萬幸了!
可是……
他們唯一的救命稻草此時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呆滯的站在原地,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盯著不遠的那個男人!
中年男人的心跳加速到了極致,此時恨不得上去揪住胡鬧的襟,質問究竟是怎麼了!
一個男人而已!
雖說他是長得很帥,可也不至於帥到讓一個號稱冰山的高冷神看得這麼呆吧!
周圍的空氣彷彿靜止了。
當那個中年男人吼出要逃跑的話後,胡鬧沒有反應,而那個站在眼前的男人也沒有靜。
直到……他們心中的那救命稻草上前了一步!朝著那個男人的位置上前了一步!
原本帳篷只夠勉強將四個人塞下,現在胡鬧上前一步,無疑是將他們暴了個徹底!
“胡鬧!”
中年男人作爲小隊隊長,此時也剋制不住了!
他立即手抓向胡鬧,想要制止的作!
可惜……還是慢了一步!
胡鬧整個人走出了帳篷,癡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緩緩吐出一句:“我……沒有在做夢吧?”
做夢?
中年男人心中浮現出這兩個字,恨不得一掌給這個蠢人扇過去,用現實的耳打醒!
讓知道自己沒有在做夢!
就在他打算將想法付諸實踐的時候,對面的男人竟突然開口了。
“沒有。”
胡猶淡然吐出兩個字,同時出了雙手:“怎麼?看見我出現在這裡,就變一隻傻猴子了?”
猴子。
這是胡猶對他自己妹妹的稱。
誰這傢伙小時候沒事就往自己頭上竄,不給上頭,還要咬他!
“不……不是的。”
胡鬧的聲音開始變得有些奇怪。
原本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清冷,瞬間帶上了一哭腔。
現在只想撲向這個男人,質問他爲什麼會到這裡,然後賴在他的懷裡撒,將自己這幾天的遭遇全部傾倒出去!
可是……
不信!
在這場末世裡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早已經不是以前的‘猴子’了,就算看見哥哥在眼前,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萬一是什麼幻象之類的呢?
“你……真的是他?”胡鬧試探著問道。
“你還不信是不是?”
胡猶對於這丫頭的警惕還算滿意,可還沒等他將足以證明自己份的條件擺出來時,另一個人就從帳篷裡鑽了出來!
那是一箇中年大叔!
他著頭皮走到胡鬧的面前,擡手一掌就要掀在的臉上!
原本這個作,胡鬧是完全可以反應過來的,可現在心神都掛在胡猶的上,就沒有注意到周圍!
不遠的胡猶則是眉頭一皺,立即冷聲道:“你要是敢,今天你們一個人都別想走出去!”
黑炎,瞬間從鼻中溢出!
六小時的龍息制時間早就過去了。
可能是由於緒太過激的緣故,導致龍息不由自主的就噴了出來!
當這種火焰出現在空間裡的一剎那,周圍的溫度便瞬間上升了不!
中年男人的手只好懸在了半空,著額角滲出的幾滴汗珠。
看著眼前的男人,他開始有些不知所措了。
其實他並不知道對面這個男人是幾階的,可能悄無聲息出現在這裡的人,就絕不是自己能夠應付的。
自己這邊唯一的救命稻草也失效了,既然如此,那不如……
“這位先生!”
中年大叔立即收手,轉過恭敬的看著他:“您劃下個道來吧,只要您能放了我們,什麼都好說。”
胡猶沒有理會他,只是轉頭看向了胡鬧:“小猴,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
“這你不用管!”
胡鬧的語氣很強。
盯著眼前的胡猶:“我要證據!證明你就是我想的那個人!”
“……證據麼?”
胡猶遲疑了一下,眼睛一轉,突然就說道:“大概是你七歲左右的時候喜歡過隔壁家的一個小男孩。
不過這個喜歡只持續了半個月,你就失了,是因爲你……”
“夠了!”
胡鬧的那張臉瞬間漲得通紅,像是想到了什麼很丟臉的事。
立即朝胡猶吼道:“這件事至有三個人知道!不算!
我要你說一件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事!”
中年大叔愣住了。
現在這算什麼?
這個男人居然在和這座冰山聊小時候的事?難道他就是……
不!不可能的!
那人今天才晉升到這個位面,怎麼也不可能爲眼前這種存在!這不現實!
“兩個人知道的事麼……”
胡猶遲疑了一下,突然想起來了:“你十五歲的時候第一次來例假算不算?
那時候你還以爲自己快死了,把所有零花錢都給了我,還讓我幫你寫書來著。
容好像是……”
“……夠了!我相信你了!”
胡鬧沉了會兒,吐出一個字後就開始朝胡猶走去。
每走一步,就從裡蹦出了一個字來:“不過你當初不是說……
這件事的所有記錄已經被你從腦袋裡抹除了麼!
胡猶!你個大騙子!!”
話音剛落。
一個人影直接就朝著胡猶撲了過來!
砰!
一聲悶響炸開!
可這並不是胡猶被撲倒的聲音,而是一個猴子撞在了屏障上的聲音……
“靠!誰讓你開屏障了!給我關咯!”
胡猶轉頭對著黑貓噴了一句,立即就蹲在了胡鬧面前,擡手著的猴頭:“怎麼樣?撞疼了沒?”
胡·猴兒·鬧並沒有說話,在擡頭的瞬間便朝胡猶撲了過去!
兩隻手死死勒住他的後頸,將整張臉深深的埋了進去,不斷傳來嗚咽聲……
“哥!我以爲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好了好了。”
胡猶寵溺的著的腦袋:“這不是又見到了麼?還有別人在呢,別哭了別哭了。”
“就哭!”
胡鬧立即在他耳畔吼道:“你管我!”
“好好好,你哭你哭……”胡猶實在是拿著傢伙沒辦法,但這裡始終也不是一個相聚的好地方。
可就在他準備帶衆人離開的時候,擡頭便看見那個中年男人後的門開了!
一個西裝革履的傢伙立即映眼簾,角還掛著令人討厭的笑:“胡先生。
你來做客,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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