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
塵盤膝坐在床上,著干枯撕裂的經脈,塵暗自苦笑,幸好自己有著特效傷藥,不然以這種傷勢,本就別想痊愈,更別想在修為上有所寸進。
又檢查了一遍傷勢,塵不再耽擱,從懷中掏出兩粒傷藥,直接服下,然后閉目,運功化解丹藥,開始療傷。
直到夜幕降臨!
療傷四個時辰的塵,才緩緩睜開眼睛,著不再疼痛的經脈,塵終于松了口氣。
不過,雖然傷勢穩住了,但想要痊愈卻還需要一段時間,這次的傷可比前兩次使用失魂斬時要嚴重的多。
至,半個月到二十天是不能再使用真氣了,否則,經脈再次撕裂,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哪怕塵有著特效傷藥,也是無可治愈了。
苦笑了一聲,塵拍了拍袖,走下床榻,點燃一盞燈后,坐到書桌前,從懷中拿出木老贈送給他的籍。
對于這本籍,塵早就心難耐想一睹為快了,但奈何傷勢嚴重,實在不能再耽擱下去,才生生地下心中的好奇。
如今傷勢穩定,塵再也安奈不住了,端詳了一遍籍后,鄭重的翻開了第一頁。
籍一開,一凌厲迫的氣息撲面而來,塵頓時面嚴峻,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氣息消散,塵才認真地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塵先是面驚喜,接著充滿了驚嘆,看到最后,塵更是激了起來。
“呼......”
合上籍,塵閉眼仰頭長出了口氣,再睜開眼時,眼中依舊掩飾不住激之。
據籍上記載,這本刀意籍就三刀,如其名,武技招式也只有三刀。
可是,雖然名字俗,但武技卻非同凡響。
它的第一刀,名為重山迫,一刀而出,猶如手揮重山,朝對手迫而去,在對手抵抗這迫之力時,一刀解決對手,使用者對意境的領悟越深,迫之力就越大。
第二刀,名為凌厲之刀,一刀而出,極速又凌厲,猶如一道閃電,攜帶著萬鈞凌厲之氣朝對手一劈而下。
如果使用者領悟的意境夠深,使用這一刀時,甚至能夠破空,而且只是刀上的凌厲之氣就能滅殺對手。
第三刀,也是三刀中最厲害的一招,名為化飛刀,一刀而出,瞬間幻化出刀外化。
刀外化會像一把飛刀一樣朝對手飛刺而去,使用者的意境領悟越深,幻化出來的刀外化就越多,而且飛行的速度越快。
這三刀中,每一刀都強大如斯,尤其是第二刀的凌厲之氣和第三刀的刀外化,如果學會,對于塵來說,就相當于真氣外放殺敵了。
要知道,真氣外放對敵可是只有先天以上武者才能做到,如今塵有幸領悟刀勢,如果學會了這三刀,也就相當于有了先天武者那樣的攻擊手段了。
越想,塵就越激,再也按奈不住,站起來拔出雷鳴刀就在房中開始演練第一刀重山迫。
雖然塵有傷在不能使用真氣,但單純地練習武技招式還是沒問題的,而且刀勢也不需要真氣催,有真氣只是讓武技威力更大罷了。
練了一會兒,塵苦笑著停了下來,不愧是意境武技,果然不是那麼好練的。
他剛剛練的時候,覺就好像小時候練習劈木樁一樣,平淡無奇,本就不得要領。
搖了搖頭,塵也不再折騰了,反正斗場還有一個人可以請教,明天去問問就知道了。
打定主意,塵收刀鞘,滅了燈,又回到了床上,盤膝而坐。
一夜無事!
第二天,塵早早就起了床,跟鄭小六在院里用過早飯后,就出了小院,朝晉府外走去。
本來塵是想上鄭小六一起的,但鄭小六因為昨天那思朵的事心低落,不想出門,塵也就任之,獨自出門去往斗場。
剛出晉府,塵的腳步突然一頓,面疑地看著朝他駛來的一輛馬車。
“呵呵!俠早啊!”
馬車停在塵面前,斗場的大管事笑瞇瞇的從馬車上下來。
“大管事早!大管事這是來晉家有事?”
塵朝大管事一抱拳,打著招呼。
“不不不!老夫是來接俠的!”
大管事笑著搖了搖頭。
“來接我的?”
塵一愣,面疑地看著大管事。
“是的!”
大管事點了點頭,笑道:“我家大人知道俠今天肯定會去我斗場,所以早早就安排老夫過來接俠。”
“你家大人太客氣了!斗場也不遠,小子自己就能過去的。”
塵不明所以,但還是抱拳謝。
“呵呵!老夫不來,恐怕俠還真就到不了斗場。”
大管事笑著搖了搖頭,隨即看了幾眼街上的幾小攤,意味深長道:“俠昨日殺了宗家的奴騎,有人可是不想你再活著了。”
“嗯?”
塵眉頭一挑,對于那幾小攤的異常,塵是知道的,他本以為是在盯晉府的哨,但沒想到卻是自己。
隨即,塵眼睛微瞇,心含殺氣,如果宗家真想殺他,那他也不是吃素的。
換做以前,塵實力不夠也就只能茍著,可如今自己突破到了一流初期,又領悟了刀勢,等自己的傷勢恢復了,他還真敢跟宗家剛一剛。
下心中的殺氣,塵又有些疑,于是直接問道:“大管事,你家大人怎麼知道宗家要殺我?又為什麼派你來接我?”
“呵呵!”
大管事笑了笑,意味深長道:“我斗場在罪惡之城的地位想必俠也清楚,我們想知道什麼事還真不難,至于為什麼要幫你,我家大人只是說與你有合作,不想看到你出事。”
大管事說完,又手作請:“好了,俠,我們走吧!有什麼事你直接去問我家大人吧!”
“多謝了!”
塵也不再多說,抱拳謝后,直接上了馬車。
到了斗場,見到木老后,心里一直惦記著刀意武技的塵,也不客氣,直接請教了請來。
對于塵的詢問,木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像對待自己晚輩一樣耐心地講解著。
對此,塵獲益頗,一直在斗場待到夜幕降臨,才又在大管事的護送下回到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