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紫霧山莊的天河等人在這,肯定一眼就能認出這位老者來。
因為此人,正是之前出現在紫霧山莊的那位先天強者。
只是幾天過去,這位仙風道骨的先天強者,竟然就出現在了萬里外的罪惡之城,如果讓人知道,不知道會驚駭什麼樣子。
“那個年就是塵嗎?”
臨窗站立一會兒,老者臉上掛著玩味,說話間,依舊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晉家小看臺,不!應該說是打量著小看臺上的塵。
“回主人!那人正是塵!”
灰袍老者過窗戶瞥了下面一眼,躬作答。
“呵呵!如此年紀不僅子沉穩,而且還有著如此高的修為,真乃世所罕見!”
老者看著塵,越看越是嘖嘖稱奇。
“回主人!此人不僅如此,而且還在這里連勝了二十場,連啼魂都死在了他的刀下。”
拋開其他不說,灰袍老者對塵也是極為欣賞的。
“哦?啼魂都影響不了他嗎?有意思!”
老者眼中訝異之一閃而過,隨即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了。
“主人是想......”
灰袍老者若有所悟,臉上略帶疑地看著老者。
“呵呵!等他贏了那個奴騎再說吧!只是到時別被殺了才好。”
老者笑著回過頭來,打量了灰袍老者一眼,接著又笑道:“鐘憲!這些年讓你守著斗場辛苦了。”
“呵呵!老奴不辛苦,這是老奴應該做的。”
灰袍老者笑著,臉上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當!”
就在樓上主仆兩人說話間。
下面斗場上,晉宗兩家的黃泉爭奪戰拉開了序幕。
今天,斗場的大管事,親自下場做晉宗兩家的裁判。
由于斗場也不看好晉家,所以今日便沒有開賭局。
于是,站在斗場石墻邊主持臺上的大管事,直接一揮袖,高聲道:
“晉宗兩家黃泉爭奪戰現在開始,爭奪戰共分三場,三局兩勝,生死勿論!現在開始第一場,鍛境界的比斗。”
“吼!宗家加油,繼續干趴晉家!”
“日!晉家雄起,做一回真正的男人!“
......
看臺上,那些罪惡之城無法無天的觀眾沸騰了,雖然他們哪家也不支持,但依舊不嫌事大地歡呼著。
“嘭!嘭!”
在激的歡呼聲中,兩道影直接從晉宗兩家的小看臺上跳下,然后又跳斗場。
兩道影,一個是代表晉家的曲虎,另一個則是代表宗家的,手持一把橫刀的壯碩青年。
一上場,兩人一句廢話沒有,直接開打。
鍛境的武者沒有真氣,拼的就是對武技招式的練和自的力量。
宗家的壯碩青年走的是剛猛路子,一把橫刀揮得虎虎生風,剛猛異常。
而曲虎,兩手各一把匕首,由于自瘦弱的原因,力量稍遜對手。
但曲虎對武技招式異常練,尤其是他的左手,仿若無骨,握著匕首就像一條毒蛇,在右手吸引壯碩青年的注意力時,左手從各種刁鉆的角度扎向壯碩青年。
宗家小看臺上,看著場上爭斗的兩人,宗家的幾人都是皺起了眉頭。
任誰都看得出,雖然晉家的曲虎不停地在后退,但看那樣子,明顯是游刃有余,整個人就像一條潛伏的毒蛇,隨時準備暴起一擊奪命。
果然!
三十多招后,曲虎抓住壯碩青年舊力剛去新力未起時,拼著右臂被砍傷,用匕首隔檔住橫刀。
左手則握著匕首,向毒蛇一樣,迅速地在壯碩青年握刀的手腕上一點。
接著,在壯碩青年神經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又迅速地在他心口和脖子上各扎了一刀。
那速度之快,眨眼三刀!
壯碩青年連慘聲都沒有發出,心臟被刺,嚨被扎的他,只是“嗬嗬”了幾聲,便瞪著眼睛不甘地倒在了地上。
連小看臺上的塵,都看得暗自咋舌。
“第一場!鍛境比斗,晉家勝!”
瞥了一眼場上的曲虎,大管事聲無波瀾地宣布了這場比斗的結果。
“槽!這小子招式險啊!在斗場連勝五場的果然就是不一樣!”
“晉家這是要翻了嗎?”
“想啥呢?這才第一場,這麼多年了,你見宗家輸過?等著吧!”
......
“哼!”
看著場上壯碩青年的尸,聽著看臺上的議論,宗乾臉沉,眼神凌厲地看著宗寧昭:
“我不是讓你多注意點斗場嗎?怎麼還讓晉家得了個連勝的武者?”
“爹!我......”
“哈哈!”
宗寧昭正辯解,卻被一聲大笑聲打斷。
晉家小看臺這邊,首戰告捷,晉家幾人頓時面喜,晉奇淵更是大笑著朝宗家這邊嘲笑道:
“想要拉攏人,是威利是沒用的,你宗家最終還是落了下乘,哈哈!”
“哼!”
宗乾一聲冷笑,回敬道:“只是贏了第一場,就以為贏了這次的爭奪戰嗎?別忘了,三場比斗還未開始,你晉家就已經輸了第三場,下一場你晉家也休想贏!”
“哼!那就走著瞧!”
說到那個奴騎,晉奇淵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撂下一句話后,便回過頭來,不再搭理宗乾。
恰在這時,主持臺上的大管事,也宣布第二場開始準備。
宗乾看著坐在旁邊的一個青年,嚴厲道:“宗寧瑞!下一場務必要給我贏回來!”
“是!大伯!”
那青年立即起,鏗鏘有力地抱拳后,轉就掠下小看臺,卻被宗寧昭給攔了下來:
“等一下!”
看著晉家那邊掠下小看臺,準備上場的鄭小六,宗寧昭角掛著冷笑,對宗乾道:“爹!這一場我想換人,讓那思朵上!”
“什麼?”
宗家小看臺上,眾人頓時錯愕地看著宗寧昭,就連那思朵也是滿臉地不可置信。
要知道,才是一個三流中期的武者,怎麼可能打得過三流頂峰的武者。
“胡鬧!這是家族的大事,豈能兒戲?退下!”
錯愕之后,宗乾還未開口,他左手邊的宗家二長老就對宗寧昭一頓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