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
宗家小看臺上,見塵一招就打敗了對手,宗寧昭頓時饒有興趣地打量起了塵,不過,那眼神怎麼看都帶有一點不屑。
而看臺上那些買了中年男子贏的眾人,這次輸了倒沒有太大的反應,因為塵是這里的新人,這些人常年混在斗場,看走眼也是常有的事。
“第一場挑戰,勝!是否繼續?”
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站在石墻上的主持人面無表的看著塵。
“繼續!”
塵毫不猶豫,點了點頭。
第二場的對手是個老者,塵同樣一招就解決了對手。
“第二場勝!是否繼續?”
“繼續!”
......
兩刻鐘后,第四次挑戰結束!
“窩草!一招一場,四招連勝四場,特麼的這麼厲害?”
“這小子哪來的?不會是宗家藏的奴騎吧?”
“很有可能,不然哪里這個年紀就有這麼高的修為?而且還實力這麼強。”
......
塵四招連勝四場,頓時引起了看臺上眾人的震,眾人猜測塵來歷的同時,紛紛朝二樓宗家小看臺上看去。
“哼!”
而宗家小看臺上,看著下面看來的目,宗寧昭一聲冷哼,臉有些沉。
“不是!”
看到宗寧昭的臉,眾人知道這不是宗家的人了,于是又看向塵之前掠下來的晉家小看臺。
而在晉家小看臺上,晉詩語也是面帶驚訝地看著場上的塵。
原本以為塵在這個年紀就有這樣的修為就已經非常了不起了,卻沒有想到塵竟然還有遠超同階的恐怖實力。
與慕白對視了一眼后,晉詩語看著塵,眼不停地閃爍著。
而看臺上的眾人,見從晉家小看臺上得不到答案后,便沒有再去糾結了,又回過頭來看向場上的塵。
“第四場勝!是否繼續?”
中氣十足的聲音依舊,不過認真聽,也能從其中聽出一別樣的波。
“繼續!”
塵是為黃泉水而來,眼看再有一場就要得到,他豈會輕易下場。
“嘶!”
看臺上眾人聞聲,頓時一片吸氣聲,連戰五場,多久了?斗場已經多久沒有這樣的狠人了?
要知道連續戰斗,比的不僅是實力,還有力,很多人連勝了一兩場后便會下場休息,尤其是在最關鍵的一場,更是會好好休息一晚,已保證自己在最佳的狀態。
他們沒想到這個年竟然這麼狠,不休息就進行最關鍵的一場。
不過,想到塵之前四場只出了四招,眾人心中便又釋然了,人家這是消耗不大。
“咚咚......”
斗場也沒有多廢話,見塵同意繼續后,直接安排上了他這場的對手,四個斗場的壯大漢,抬著一個被黑布蓋住的鐵籠子慢慢走進了斗場。
看著這個鐵籠子,大家都知道塵這一場的對手應該是一頭猛了。
不過想到塵的修為,眾人又都震驚了起來,這塵可是二流頂峰境界,如果要安排一個有希打敗他的猛,那怎麼也得是二流頂峰實力的猛了。
這斗場能弄到實力這麼強的猛?
一時之間,眾人看著場上的鐵籠子震驚的同時,又充滿了期和好奇。
而作為當事人的塵,看著被黑布蓋住的鐵籠子,眉頭卻皺了起來,因為通過知力,他已經看清了里面的東西,不過他好像并不認識那東西。
“咚!”
一聲悶響,鐵籠子被重重地放在地上,一個大漢直接掀開了蓋住鐵籠子的黑布,出了里面被關著的東西。
只見鐵籠子,一個人腦袋大的黑橢圓形猛拍打著短小的翅膀飛在半空。
猛的眼睛赤紅,狹長出鐮刀狀的牙齒,兩腮深深的凹了進去,看其散發出來的氣勢,雖然沒有二流頂峰實力,但也有著二流后期實力,整個看起來短小悍。
“這是什麼猛?”
看著鐵籠子的猛,斗場的眾人一臉茫然,顯然沒有見過這種猛。
就算家世顯赫,見多識廣的晉詩語和宗寧昭,臉上都出了疑之。
不過,宗寧昭眼睛轉了幾下后,突然想起好像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這種猛的記載。
腦中快速回憶了一遍后,宗寧昭臉上出冷笑,然后低聲吩咐那思朵和奴騎把自己的耳聰點上,隔絕外面的聲音。
他自己則招來斗場的工作人員,把上帶著的兩萬兩銀子全部都下注猛贏,然后同樣點了耳聰,翹著二郎,老神在在地等著看戲。
而看臺上的眾人,看著鐵籠子中不知名的猛,毫不猶豫地買了塵贏。
畢竟塵的戰績擺在那里,而且那猛也只有二流后期實力,他們不認為那個小不點一樣的猛能夠把塵怎麼樣。
也有一些人認為斗場不可能放水,這猛肯定有著殺招,于是也有小部分人買了猛贏。
至于晉家小看臺上的幾人,自然是毫無疑問支持塵。
“第五場比斗,開始!”
下注完畢!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斗場頓時安靜了下來,紛紛屏氣凝神盯著場上。
“哐當!”
鐵籠門被打開,猛飛了出來,然后又慢悠悠地朝塵飛去。
飛著飛著,猛原本凹進去的兩腮突然慢慢地鼓了起來,像氣球一樣,越來越鼓。
看著猛那鼓起來的兩腮,塵突然寒芒在背,一種危險的覺傳遍全。
自從練武以來,塵遇到過很多高手,可很出現這種覺。
今日這猛雖然表面實力不如自己,但塵毫不敢怠慢,右手握雷鳴刀柄,知力放出,毫無死角地盯著猛的一舉一,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而在看臺上的某一個角落,一個瞎了一只眼的大漢,看著場上突然兩腮鼓起來的猛,眉頭皺著,腦中不停地轉著。
當看到猛距離塵七八米遠時,張開狹長的出喇叭狀的口腔后,這個瞎了一只眼的大漢突然眼睛睜大:
“窩草!啼魂!尼瑪!”
一聲大吼,這個獨眼大漢急忙出雙手去捂自己的耳朵,可還是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