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場看好誰?”
晉詩語收回眼神,看向塵,雖然也覺得屠力夫會贏,但還是習慣地問了一句。
“那個寧缺吧!”
塵瞥了眼那個手殘的瘦弱青年,漫不經心道。
“他麼?”
晉詩語眼中訝異!不明白塵為何會看中一個瘦弱而且有殘疾的人。
不過,晉詩語這回并未再多問,見慕白回來了,又給了慕白兩千兩銀子買寧缺贏。
塵也拿出了一千兩給慕白。
至于鄭小六,此時心低落的他對此毫無興趣,只是眼睛一直愣愣地看著宗家小看臺的那個影。
“公子!已經幫你申請好了,下一場就是你上場。”
慕白留下一句話后,又轉走出小看臺去投注了。
“下一場嘛!”
塵笑了笑,便轉過頭看向斗場。
不一會兒!
挑戰賽開始了。
“小子!看你這瘦弱的樣子,又是一個殘廢,恐怕連我一板斧都接不下,我看你還是直接認輸吧!省得爺爺手。”
屠力夫揮了揮手中大斧,冷笑連連地看著寧缺。
而寧缺卻抿著默不作聲,右手從靴子里出一把匕首反握著。
“廢什麼話!屠夫,趕砍了他,你晉級!我們拿銀子!趕趕下一場。”
“快點!屠夫,麻溜的!”
......
“嘿嘿!”
聽著看臺上的催促,屠力夫冷酷的笑了笑,接著,眼神一狠,腳一蹬地,就朝寧缺沖去:“既然你不認輸,那就給爺爺去死!”
看著沖過來的屠力夫,寧缺抿著,一不,眼睛死死地頂著屠力夫的脖子。
“哈!”
沖到近前,屠力夫揮著大斧就朝寧缺唯一完好的右手砍去。
面對一個殘缺之人,已經連勝六場的屠力夫本沒有放在眼里,就這麼直愣愣地砍了去,他相信眼前這人本接不下他這一招。
的確,寧缺確實不敢接,當大斧快要砍到他右臂的時候,他一甩右肩,右腳瞬間后側一步,避開了這一斧。
屠力夫見狀,角出不屑,不待大斧砍老,右手一轉,斧刃向上,就朝寧缺去。
可就在這時,寧缺曲折的左手突然多出了一把匕首,而且手臂迅速恢復了正常,向蛇一樣朝屠力夫的脖子扎去。
“噗呲!”
突如其來的變故,屠力夫哪里反應得過來,眼中錯愕之剛起,脖子就被劃開了好大一個口子,鮮噴涌而出。
“咚!”
“嗬嗬!”
大斧掉在地上,屠力夫驚恐地雙手捂著脖子上的傷口,可奈何依舊于事無補,鮮依舊拼命地往外涌。
“窩草!特麼的怎麼做到的?這手還能彎這個樣子?”
“特麼的真險,左手明明沒事還特麼的裝殘廢!”
看臺上,回過神來的眾人頓時一拍大,罵了起來。
也有買了寧缺這個冷門的,頓時笑了起來:“哈哈!這兵不厭詐,贏得好!”
“這是怎麼做到的?”
晉詩語臉上錯愕,不可思議地看著斗場的寧缺。
而塵,心中也是嘖嘖稱奇,看著寧缺滿是贊嘆之。
此人雖然只有鍛境頂峰,但是這份心和忍耐力也是讓塵佩服不已,要知道,想要把手弄得曲折到那個程度,其中的痛苦非是常人所能夠忍得了的。
“小姐!”
看著場上的寧缺,慕白又回過頭來用眼神提醒著晉詩語。
“嗯!”
晉詩語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再看寧缺時眼閃爍,當然沒有忘記來斗場的目的。
這個寧缺能夠在斗場連勝五場,實力不用多說,而且有勇有謀,到目前為止,是晉詩語見過的,最適合黃泉爭奪戰鍛境那一場的人選。
好似知道晉詩語的想法,宗家小看臺那邊,宗寧昭瞥了一眼晉詩語,然后眼睛轉著,角掛著冷笑。
不說臺上兩家的心思。
斗場。
屠力夫死,寧缺贏得了五連勝比斗,下場跟著工作人員去領取自己的獎勵去了。
“下一場,挑戰賽!挑戰者:二流頂峰境界的塵!”
隨著寧缺的離開,斗場那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公子!該你上場了!”
晉詩語和慕白兩人笑看著塵。
而旁邊一直沉默不語,心低落的鄭小六,也強打起神,向塵出一個笑容。
“呵呵!”
塵一甩袖,笑著站起來,對慕白說道:“把我剛剛贏的銀子全部我自己贏。”
說完,塵直接從二樓掠到一樓,然后又掠下看臺,穩穩地站在斗場。
“什麼?這麼年輕的二流頂峰高手?”
“窩草!這小子不會是從娘胎里就開始修煉的吧?還是說這小子是宗家的奴騎?”
“你眼瞎啊!你沒看到宗家的奴騎在上面站著的嗎?再說了,這小子比奴騎可還要年輕啊!”
“這麼小,這小子不會是個銀槍蠟頭吧?”
......
看著場上的塵,看臺上的眾人頓時不可思議地議論了起來。
而宗家小看臺上,坐在椅子上的宗寧昭冷笑著看著場上的塵。
對于塵是不是晉家請來參加黃泉爭奪戰的,宗寧昭其實一點都不在意,因為在二流境界中,還沒有人能夠戰勝他邊的奴騎。
很快,斗場給塵安排的對手就上場了,是一個四十多歲,同樣有著二流頂峰境界的中年男子。
相對于塵這個名不見經傳,而且一看就像銀槍蠟頭的小子,看臺上的眾人更看好那個中年男子。
于是,在下注的時候,大部分的人都買了中年男子贏。
可惜!這些人注定要失了。
塵豈是能用外表來衡量的?毫無意外,一招!僅僅是一招,塵就把那個中年男子給打敗了。
塵之所以這麼干凈利落,主要是不想浪費時間,因為他需要的黃泉水量很大,連勝五場才能得到半瓶,連勝十場才一瓶半,這點黃泉水本就不夠。
所以,塵想要節約時間,在短時間連勝更多的場次,獲得更多的黃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