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暴猿王!”
“窩草!這不是普通的鐵臂猿,而是有著金剛暴猿王脈的鐵臂猿。”
“特麼的!這斗場太坑了,竟然有金剛暴猿王脈都不說。”
......
震驚過后,看著斗場中被鐵臂猿捶得奄奄一息的炎魔熊,看臺上的眾人頓時罵罵咧咧了起來,把手上的押注憑證紛紛扔下了斗場。
要知道,金剛暴猿王那可是相當于人類先天強者的靈啊!有了它的脈,就會有脈力量,哪怕這頭鐵臂猿再弱些,都不是這炎魔熊能對付得了的。
“窩草!這斗場什麼來頭?這種猛也搞得到!”
震驚得站起來的鄭小六,一屁坐回椅子上,驚訝地看向塵。
“公子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從鐵臂猿上收回眼神,晉詩語也意味深長地看向了塵。
而塵卻笑了笑,并未答話。
“這種事他怎會不知道?要知道就算是隔著一座山,他都......”
鄭小六快人快語,張口就要說出塵之前的事例,但看到塵看向他后,又急忙停下了,站起來,笑嘻嘻地拉著慕白:
“老穆,走!咱贏了,拿銀子去。”
鄭小六說著,又要過了塵的憑證,跟慕白一起去兌換銀子了。
“公子!你還沒告訴小子,你是怎麼看出鐵臂猿的不凡呢?”
鄭小六兩人走后,晉詩語依舊追著塵刨問底。
塵聞言苦笑了一聲,就準備對晉詩語隨便敷衍兩句,可剛抬頭,就被剛上來二樓的兩男一,三人給吸引住了。
這三人,打頭的是一個二十六七的青年,面目與塵見過的宗寧野有六七分相似。
但真正吸引塵的卻不是此人,而是跟在這人后的那個棕卷發,穿甲的西域男子。
因為這西域男子看著雖然只有二十歲的樣子,但修為卻竟然達到了恐怖的二流頂峰境界。
這是塵見過的,除了自己外,最年輕,修為卻最高的人,而且此人長得極。
不錯!這男的就是長得極。
皮細膩,紅齒白,甚至讓許多人都自愧不如,用一個傾國傾城來形容都不為過,雖然他旁邊的那個子也極,但還是不如這個西域男子。
除此之外,更讓塵震驚的是,這西域男子雖然只有二流頂峰境界,但卻給塵一種面對一流初期高手的覺。
“這是一個高手,一個非常恐怖的高手,一個跟自己一樣可以越階殺人的高手。”
看著西域男子掛在肋間,隨時可以旋轉拔出的彎刀,塵瞳孔。
唯一讓塵覺得不解的是,這個西域男子目呆滯,整個人就像個木頭人一樣,對邊的事毫不在意。
“哈哈!我這是錯過了什麼?”
在塵打量那西域男子的時候,前面那個青年男子也是帶著后兩人,一邊看著斗場中的熱鬧,一邊朝這邊走了過來。
“宗寧昭!”
聽到后傳來的悉聲音,晉詩語也扭頭看了過去,而跟塵一樣,看了前面的青年男子一眼后,把目更多地放在了其后的西域男子上。
“哈哈!沒想到罪惡之城最的一朵花也在。”
宗寧昭走進小看臺,看了一眼晉詩語后,卻被塵吸引住了目。
因為宗寧昭,同樣被塵的年紀和顯出來的二流頂峰境界給驚到了。
而西域男子見到塵后,呆滯的目也恢復了一點神采,怔怔地看著塵。
“這位***是這斗場的人?”
驚訝過后,宗寧昭面帶微笑地朝塵問道。
“不是!”
塵面無表地搖了搖頭,并未多說什麼。
他從這人的面目上和晉詩語剛剛出的名字中猜到,此人定時宗家之人。
他殺了宗寧野,注定和宗家是敵人,既然如此,那就沒必要表現得客氣了。
“哈哈!既然如此!那***愿不愿意去我宗家那喝杯茶呢?”
對于塵的冷漠,宗寧昭雖然有些惱怒,但并未表現出來,因為這人天賦驚人,宗寧昭想把他拉進宗家。
“宗寧昭!你當我不存在嗎?”
晉詩語本就還在為一路被追殺的事耿耿于懷,見宗寧昭當面挖墻腳頓時惱怒,站起來,瞪著宗寧昭:
“這是我家的客人,難道我家沒茶嗎?”
“你家的客人?”
宗寧昭眉頭一挑,看了一眼晉詩語,然后再看塵時眼中冷一閃而過。
“這是你家請來參加這次爭奪賽的?”
宗寧昭冷笑著看著晉詩語。
“不關你的事!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晉詩語俏目含怒,臉上布滿寒霜。
而塵,坐在椅子上自顧自地喝著茶,仿佛一切都跟他無關,對于兩家的爭斗他更是不興趣。
“哼!是又怎麼樣?二流境界的那一場你家贏得了嗎?“
宗寧昭冷笑了一聲,瞥了一眼塵和晉詩語后,轉就走。
可就在這時!
一道驚喜聲傳來:
“那思朵!”
隨著聲音響起,剛兌獎回來的鄭小六面狂喜地沖進小看臺,張開雙手就朝宗寧昭后的那名子抱去。
“唰!”
可鄭小六還未到那的,那個比人還的西域青年瞬間出現在那的前,拔出彎刀就朝鄭小六砍去。
彎刀凌厲迅猛,鄭小六還未反應過來,刀刃就已經快挨到鄭小六頭上發了,甚至鄭小六都已經到了頭皮的刺痛。
眼看自己的腦袋就要被切開,鄭小六剛升起的驚喜瞬間變了恐懼。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當!”
一道金屬聲響起,塵徒然出現在鄭小六前,替鄭小六擋下彎刀。
著彎刀上傳來的凌厲殺氣,塵心中震驚的同時,臉也沉了下來。
冷眼看著西域男子,塵寒聲道:“閣下這是何意?為何要殺我朋友?”
西域男子沒有搭理塵的話,看著擋在自己彎刀下的刀,眼中波了一下后,臉上面無表,揮刀就朝塵砍去。
“哼!”
比自己還果決,比自己還狠,塵也不廢話,揮刀便砍。
可就在這時。
“放肆!”
一聲暴喝,一個一流初期境界的老者突然出現在小看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