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又看了一出戲,眾武者吞了口唾沫后,一邊往口走去,一邊暗自佩服著山月的勇氣。
那可是八大門派之一華山派掌門,一流中期高手的妻子和兒,此人竟敢當眾調戲,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而塵,暗笑著搖了搖頭后,并不再關心此事,如今深重傷的他急需調養,于是,同樣閃往口掠去。
……
半個月后!
在涼州秦城至武靈關的路上,一襲白紫霧紋勁裝的年,騎在馬上,慢悠悠地朝前面一個小鎮走去。
這年正是把修為掩藏在三流初期境界的塵,自從半個月前從邪教的窟出來后,塵便在落葉鎮停留了半個月,一是為了調養自己上的傷勢,二是為了去除蓮的暴戾之氣。
可奈何半個月過去,塵上的傷倒是已經痊愈了,可蓮的暴戾之氣卻一直沒有去除掉,究其原因,還是了一樣東西。
據丹書上記載,想要去除掉蓮中的暴戾之氣,需要用到一種幽冥冰泉的寒水。
而塵找遍了落葉鎮和附近的秦城,都沒有找到,甚至都沒有人聽說過幽冥冰泉。
不知道是沒有,還是在這個世界上本就不幽冥冰泉,塵無奈之下只得暫時放下此事,先把答應紫夜的事辦妥再說。
于是,昨日一早,塵就從落葉鎮趕到秦城,又從秦城北上武靈關,打算從武靈關出草原。
此時正值正午,塵剛好走到這個小鎮,于是便打算進鎮歇息一會兒,順便解決一下午飯。
“站住!”
“誒!我的東西……”
“作死呢?趕著投胎啊!”
……
剛踏小鎮,塵就聽到前面街上人群中傳來一聲大喝,接著,就是一陣飛狗跳聲。
塵抬眼看去,只見一個三流初期境界,臉上有著一道刀疤的兇惡大漢,不停地推開擋住他去路的行人或東西,朝塵這個方向狂奔而來。
在其后,五個同樣是三流初期境界的十七八歲年,瘋狂地追著。
看到那五個年,塵眉頭微皺,隨即,臉上出怪異之。
“還跑?鐵蛋,他!”
正當塵剛閃到一邊,準備看戲時,五個年中,領頭的一個冷冰冰的年往后喊了一聲。
“是!老大!”
一個眼神凌厲的年應聲,腳一點地,連踩房墻借力,掠上了旁邊的屋頂,然后彎弓搭箭,朝兇惡大漢一箭去。
“咻!呲!”
眼看箭矢就要到兇惡大漢的上,兇惡大漢突然往旁邊一閃,箭矢著兇惡大漢的在地面上,出一條火花。
“鐵蛋!你干嘛呢?凈靈水白讓你用了,這都不準!”
趁著兇惡大漢躲箭時放慢速度的空隙,領頭年猛地拉近一段距離,然后一邊跑著,一邊瞪了眼屋頂上的凌厲年。
凌厲年聞言,憋紅著臉,一聲不吭,邊在屋頂上跑著,邊繼續拉弓搭箭。
“嘣!”
一聲弓弦聲,又一支箭矢出,兇惡大漢聞聲,條件反的往旁邊一躲。
“噗呲!”
“啊……”
箭矢,兇惡大漢一聲慘,撲倒在地。
“什麼?這麼厲害?”
看到兇惡大漢中箭那一幕的路人,紛紛張大,震驚地看著屋頂上的凌厲年。
剛剛那一箭,就好像兇惡大漢主把過去讓箭矢中一樣。
而塵,看到那一箭,角上揚,心中暗暗點了點頭,這些小子看來沒有懶,都學會預判了。
“干得漂亮!”
領頭年一聲稱贊,帶著另外三個年瞬間追上了兇惡大漢。
“大家都是江湖上混的,你們冷夜小隊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兇惡大漢忍著劇痛,從地上急忙爬起來,瘸著,揮舞著手中的大環刀,不讓圍著他四個年近。
“哼!打家劫舍,殺人放火,你個江湖敗類也配稱混江湖的?今日,我們就為江湖除害!”
領頭年冷著臉說著,揮劍就朝兇惡大漢刺去:“殺了他!”
“殺!”
另外三個年,同樣揮舞著兵朝兇惡大漢攻去,而那個凌厲年則依舊站在屋頂上,拉滿弓弦對準兇惡大漢,隨時支援同伴。
“哼!說得好聽,不就是想拿老子的腦袋換賞錢嘛!老子跟你們拼了!”
眼見逃不得,兇惡大漢兇大發,拖著傷就跟幾個年廝殺起來。
看到這一幕,旁邊的路人紛紛跑開,生怕殃及到自己,也有一些膽大的,站在不遠津津有味地看著。
塵就待在這一群人中,他雙手抱臂,好整似暇地看著,并不擔心這幾個年會怎麼樣,如果五人都打不過一個同境界的武者,那他們就可以找塊豆腐撞死了。
果然!
“啊……”
一聲慘,只是一個照面,兇惡大漢就被四個年斬殺當場。
“哈哈!五百兩銀子到手!”
一個年踢了踢兇惡大漢的尸,大笑著。
“不要磨嘰了!趕砍了他的腦袋,我們馬上回寧水縣!”
領頭年冷著臉,收劍鞘。
“得嘞!老大!”
笑得正歡的年,揮刀“噗呲”一聲,把兇惡大漢的腦袋砍了下來,然后扯了一塊布包了起來。
“撤!”
見一切弄好,領頭年毫不廢話,手一揮,帶著幾人朝鎮外掠去,屋頂上的凌厲年見狀,也急忙跳下屋頂,跟其后。
后,只留下兇惡大漢的無頭尸,靜靜地躺在地上,被烈日暴曬著。
看著離去的幾人,塵笑了笑,并沒有打算跟他們相認,轉就離開,可旁邊卻傳來一個聲音。
“嘖嘖……”
一個路人看著五個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的尸,嘖嘖稱奇道:“這江湖上什麼時候出來這麼幾個年啊?這作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前后也就幾息工夫吧!”
“可不是!”
一個江湖武者的路人道:“剛剛聽那兇惡大漢他們冷夜小隊,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紫霧山莊的人,領頭的那個年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