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此事不必再提了。”
明月公主搖了搖頭,接著,面帶笑容地看了一眼眾人,道:“諸位,依本宮看,公子所作的詩是本次詩會中最出彩的一首,諸位的意見呢?”
“公主所言甚是!公子多作之詩確實是極好的!”
莫天晴看了眼地上依舊跪著的殷安之,笑呵呵地說道。
“不錯,不錯!此詩確實是最為出彩的。”
眾人雖有不甘,但事實擺在眼前,對于塵這個年,能作出這樣一首詩來,他們也不得不佩服。
唯有孫季,暗自咬了咬牙,依舊不服氣地看著塵。
“呵呵!”
明月公主轉過頭,看著塵笑道:“公子果然深藏不啊!年紀輕輕,不僅武藝高強,竟還有如此才華,可是羨煞旁人了!”
“公主過獎了!”
塵微微一笑,并沒有因為剽竊詩,而有所尷尬。
“既然如此……”
明月公主說著,把手中的玉佩遞向塵:“這塊玉佩就送給你了。”
“哈哈!”
塵笑著搖了搖頭,對于這塊玉佩他可沒興趣,正要開口拒絕,就看到殷安之眼含兇狠之地看著自己。
心中冷笑,塵瞬間就改變了注意,于是,接過明月公主手中的玉佩,塵笑道:“多謝公主賞賜!”
“不必客氣!這是你應得的。”
明月公主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塵手上那朵桃花瓣道:“公子,這朵花瓣能不能送給本宮?”
“當然!這本就是公主的!”
塵啞然一笑,把花瓣遞給了明月公主。
明月公主面略微紅地接過花瓣,轉過頭看了眾人一眼,說道:“諸位,本宮今日有些乏了,先回宮了,諸位好些游玩!”
說完,不待眾人回應,明月公主就在侍和南郡主的攙扶下,朝樓梯口走去。
后,秦小菲朝塵點了點頭,也跟其后。
“恭送公主殿下!”
眾人急忙躬行禮,看著明月公主一行人離開。
“小子,把東西給我!”
明月公主一走,殷安之頓時沉著臉,冷冷地看著塵。
“呵呵!你說的是這個麼?”
塵笑看著殷安之,玉佩在手中拋來拋去。
“哼!這東西不是你該拿的,識相的把他給我!”
殷安之看著心之人的玉佩在塵的手中掂來掂去,頓時恨得咬牙切齒。
眾人聞言,頓時面面相覷,皺著眉頭,古怪地看著殷安之。不過,眾人都閉口不言,畢竟殷安之是閣首輔之子,可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哦?”
塵似笑非笑地看著殷安之:“不是我該拿的,難道是你該拿的?這明明是公主給我的,為何我就拿不得了?”
“哼!你一個鄉野武夫,本就沒資格擁有公主之,把它給我!”
殷安之本不顧眾人的眼,說道最后,語氣森然,出一只手到塵面前。
“嘁!”
看著殷安之過來的手,塵邊的鄭小六不屑地笑道:“堂堂朝廷命,閣首輔之子,殷大人,你沒本事從公主手中得到此,就想從我們手中強搶,就不怕朝野上下恥笑麼?你可真替你們殷家長臉!”
“你想找死麼?”
殷安之頓時滿懷殺氣地看著鄭小六,上的氣勢若若現。
“呵呵!想手麼?”
鄭小六毫不示弱,上的氣勢同樣若若現,而塵也似笑非笑地看著殷安之。
“哼!”
殷安之見狀,冰冷的眼神深深地看著塵:“你們給我等著!”
說完,殷安之一甩袖,收回著的手,大步離去。
“哈哈!”
看著殷安之消失在樓梯口的背影,莫天晴笑著朝塵拱手道:“兄!好膽量啊!竟然敢跟殷安之抗。”
“呵呵!”
塵笑著回了一禮,道:“都是一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沒有敢不敢的。”
“兄果然好膽量!”
莫天晴笑著了拇指,隨即,又收斂起了笑容,說道:“兄這次得罪了殷安之,以后可得小心了,雖然兄有著二流后期的修為,但這中都的富貴人家中,可都養著不武藝高強之輩啊!”
“多謝莫兄提醒!”
塵真誠朝莫天晴拱了拱手。
“客氣了!”
莫天晴擺了擺手,隨即又打量了塵一眼,笑道:“沒想到兄年紀輕輕,竟然文武雙全,恭喜了!”
“呵呵!”
塵笑了笑,回道:“莫兄抬了,同喜!”
可就在這時,一道尖酸刻薄地聲音想起:
“哼!什麼狗屁文武全才,不就是一首詩嘛!”
塵聞聲看去,不是孫季,還能有誰?
“嘿嘿!”
鄭小六早就看孫季不爽了,見孫季還敢冒頭,頓時戲謔地看著他:
“就不就是一首詩咱先不管,咱們先來說說之前的事,先前是誰說要是公子做出詩來就從這窗戶上跳下去的?”
“這……”
孫季聞言,臉頓時一變,閣樓的眾人,也都神古怪地看向他。
看到眾人向自己的眼神,孫季頓時如坐針毯,面大囧。
黑著臉,一甩袖,孫季大步朝樓梯口走去:“哼!吾乃堂堂太學儒生,不與鄙武夫逞口舌之利。”
“呵呵!是麼?可堂堂太學儒生,怎能言而無信呢?”
鄭小六說著,形一閃,頓時出現在孫季后,然后抓住孫季的腰帶,就把他舉了起來。
“干嘛?你想要干嘛?快放開我!”
孫季四肢抖,努力地掙扎著。
“干嘛?”
鄭小六怪笑著,說道:“嘿嘿!當然是幫你做個言而有信之人咯!”
說完,鄭小六抓著孫季朝窗外一扔。
“啊……救命啊……殺人啦……”
孫季頓時面目驚恐地驚著,張牙舞爪的從樓上飛了下去。
而這一切,塵只是淡笑地看著,并不阻攔,他也特別反孫季了,不然他也不會站出來作詩,打孫季的臉,況且,塵已經看出了鄭小六的作,知道鄭小六拿著分寸。
“害!禍事了!要出人命了!孫兄可是不會武藝的啊!”
樓上眾人頓時沖到窗前,著窗臺往下看去。